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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講法呀,講法的話,祂是有兩種內涵。第一種呢,就是在我這個修行者內在甦醒之後啊,到那種證量很強盛的時候,我要講法。通過錄像、錄音,將修行者覺醒的那種狀態,將祂如實地記錄下來。以這種記錄呢,向人類這個空間的生物,展現出神佛的莊嚴。這個是一種講法。
那另外一種講法呢,就說是遇到一些人世間的具體的事情,是一些很大的事,關係到生和死的事,關係到靈魂未來的事,要講法。就說是,就事論事,對這個具體的事情,如何去處理,以一種什麼樣的角度去看待這個具體的事情,以一種什麼樣的心性的標準、心靈的標準,去面對這件事情。就可以在遇到具體事情的時候,因為你心靈的轉變,而改變了這件事情的性質,從而結出與人世間的因緣相續所注定的因果,截然相反的、涇渭分明的未來的果報。修行是心靈的修行,修行從來不在形式上面。
你們知道我是如何評價我自己的嗎?在人世間,我給我自己是怎麼定位的?對於這個肉身的我呀,對於這個長相、這個名字、這個人世間的意識和心意的我,我的定義啊,就是一個——「老流氓」。我對於我的定義就是一個——「老流氓」,這個是一個流氓,而且變老了。
為什麼這麼說呢?因為我要時刻地警醒我自己:你不是什麼好東西。就是因為我看到我自己身上殘餘的習氣,殘餘人性當中這些貪念、這些雜質,所以我才能夠永遠地保證我的人格,不會去玷污我內在的那個「祂」。
我對於我的人性這面,看得很緊的。我跟你們講過,在我整個的人生當中啊,只有一個戒律。什麼戒律呢?終生不入人間。就我這一輩子,從我現在開始到我死,我不會進入到人間成為什麼教主,成為什麼大師,成為什麼活佛,成為某一個組織的領袖。永遠不見人,永遠不收費,永遠不接收人們的饋贈,這個就叫「終生不入人間」——就是不跟人接觸,不跟這個社會接觸。為什麼要這樣?因為修行到我今天啊,我是經歷過很多次死亡的人。
在一個人面臨死亡的時候啊,你平常活着的時候,沾沾自喜、引以為傲、誇誇其談的那些條件、那些資糧,那些社會身份、地位、權力、富貴,那個真的是一點點用處都沒有。人在面對死亡的時候,全靠的是你一顆赤裸裸的良心。就是你的良心面對你信仰的時候,有沒有躲閃,有沒有愧疚,有沒有畏懼,有沒有隱藏——那個就是你面對死亡時候,你靈魂最真實的寫照。
而我的人格啊,我的人性,他是隨着這具身體而長成的。他有着依據這具身體,接收到人生的、人世界的價值觀,而形成的我的人格的人生觀、價值觀和道德觀,就三觀嘛,對吧,他是隨着這具身體而來的。那麼,隨着這具身體而來的,由人類的道德標準和利益價值觀,建成的我的人格當中,必定帶有人格對於、我對於整個人生的理解和認知,包括渴望。
就說我自認為啊,我是一個品質非常非常優秀的人。都不能談優秀了,我是一個品質非常非常端正、優越的人。我優越於99%的人,可以這麼講。但是即便如此,在我的心態當中啊,依舊有跟人類去對比的這種潛意識——不受我控制的那種潛在的思慮。
我平常的生活呀,是極致簡單的,就非常簡單,很節儉。就是說我給我自己的定義,就是個窮鬼。就說我是骨子裏面的窮鬼,不是說我是確實沒錢。我現在就算是有一千個億、一萬個億,我也是在二手店裏面淘衣服的人,我也是在超市裏面買打折過期的食物的人。沒有辦法,這是窮到骨子裏面了,這個是人的習性。
那麼,同樣的,當我每天為着生活而奔波的時候,當我為了處理人世間的這些生存瑣事,而疲於奔命的時候,當我為着人世間的這些——今天出來了這個事,明天出來那些事,都是一些你不得不處理,但是又是一些雞毛蒜皮小事的時候,經常被搞得焦頭爛額。一會兒是這個地方出問題了,一會兒是那個樹倒了,一會兒是你隔壁的誰誰誰病了,一會兒就說你這房子漏水了,這種事情對於……因為只有我一個人處理呀,所以我又得親力親為去辦這些事情的時候,我內心難免會嘀咕,你知道吧?
嘀咕什麼呢?因為我知道我內在住的是誰,我知道我內在覺醒的那個地方是誰。因為我內在住着「祂」,「祂」在我內在不斷地覺醒,不斷地分解我的思想、意識和體驗的時候,我這個人啊,在人世間生活的每一秒鐘都非常珍貴。為什麼呢?因為我的活着,是為了「祂」的存在而活着。我的活着應該如實地、細緻地、系統地、細膩地,將「祂」在這個空間還原的每一個步驟、每一個細節,如實地記錄下來。而這種記錄,祂關係到人類靈魂未來的生生世世。
所以我說,我活着的每一天、每一分鐘、每一秒鐘,都很珍貴的,不應該浪費在這些瑣事上面。但是又沒有人去為我處理,我也請不起那個錢去找幫我處理的這些工人。所以這個時候,我內心就會嘀咕啊。
我說是咱們不講「祂」了啊,就說因為我在人生前半生,一直在因為仰望「祂」、追隨「祂」、崇拜「祂」、朝拜「祂」,而甦醒了「祂」在我身心當中的記憶,就這部分記憶,投射在我的意識和我的心靈感知當中,在人世間的今天,在地球上我已經「無敵」了。
就說是咱們環比啊,咱們橫向比較,跟我同一時代、同一個時期的這些所謂的「修行者」,除了西方那個托利還可以以外,其餘的人,尤其是東方這些人,那個他們跟我不具備可比性。他們之間有可比性,可能這個人的智慧多一點,那個人的學識更豐厚一點,這個人的品質更好一點,那個人的禪定功夫更深一點,僅此而已。他們和今天這個修行者,沒有可比性,因為我是神。
神是無生的,就祂不在善惡對錯當中,祂不在好壞明暗當中。而他們都是相續的,他們是心意、習氣、業障和累劫的這種因緣相續,而浮現出來短暫的人世間,呈現出來的這麼一個肉體的因果。在相續當中,必定會有善與惡的表現,必定會有功德與業障的表現。他們是在相續當中,盡量地往善的那一面去積累、靠近,從而淨化他們惡的一面,業力的這種習氣的沾染。所以他們就是要棄惡揚善嘛,對吧?
他們是所謂的修行中的人,而今天的這個修行者呢,這具身體之內這個修行者呢,我已經斷開了相續。就說我已經截斷了生死洪流的相續,在相續之內,已經有了不生不滅的,那種清澈妙覺的解脫。截斷相續,並不是有一個跟相續的因果相對立的永生,不是的,那個是靈性天堂。
我所說的截斷相續,是在相續的黑暗當中,覺醒了不被相續所觸及的,「水澄月現」的那個「月亮」。就當身心的這潭水啊,很乾淨的時候,天上的月亮就會在水裏面倒映出來。那個倒影是我們可以描述的真理,而那個倒影當中的月亮,本身他並不是真理,真理是不可以言說的。而今天的這個修行者呢,已經切切實實地證到了,那不可以言說的,但是又當下充滿的,普照圓覺的慈悲。
那麼,我自己是很清楚自己內在的這種證量的,所以說看到我人世間現實的生活的時候,我的人格、我的人性,他就會嘀咕,你知道吧?像我如此偉大的一個生命,我是可以堪用「偉大」這個詞的。就說將我與人世間的這些所謂的什麼大師呀,教主呀,去比較,那是對於我深刻的侮辱。他們的修行證量,包括他們整個人生的貢獻與價值,與這個修行者內在覺醒的證量相比,那他們就真的是蟲子了,微生物了。可是,就這麼偉大的一個純光的智慧體,在人世間卻要受着人世間現實生活的限制,還要親力親為地,做着這些處理垃圾的事情。我內心有的時候,確實挺嘀咕的,你知道吧?
你看看那個誰誰誰,那個號稱在國內有百萬信徒,現在被抓起來了嘛。他身邊就說是常隨大概有幾十個人,每天的花銷,那是花天酒地的,那是揮霍無度的,全國有七八十個寺院,奉他為導師。他絕對不會自己去處理這些垃圾,去修房頂,去鋪馬路,他肯定自己不會去收拾他的房子,然後去做着一些勞工應該做的事。他們肯定都是高高在上、養尊處優的嘛。難道我還不如他們了?就是把這些活佛、這些大師、這些所謂的教主,讓他們來給我做奴隸,讓他們給我去清掃垃圾,才是應該的,那是他們生生世世的福報。
還有一個,他們過去皈依的那個邪師。我看到的情況是,那個邪師啊……這個是《楞嚴經》上明確記載的啊,邪師一個條件,就構成邪師一個條件就是:讓追隨他的弟子,傾家蕩產地供養他。這是邪師一個必備的條件。這個邪師呢,叫什麼,名字我就不提了啊,他讓追隨他的那些富豪啊,一年供養他幾千萬,然後揮霍無度。最後這個邪師現在怎麼樣了呢?躺在床上,半身不遂,在經受着這種業力的懲罰,這還算好的了。
這個邪師,他過去是一條鹿,是一個道家仙人的一條鹿。可能說是因為在天道裏面待的那時間,獲有了一點智慧,一點神通能力,到人世間來害人來了。現在這種惡貫滿盈了之後,先是在人世間呈現出來半身不遂、昏迷,然後吃喝拉撒全部都在床上,生活不能自理的這種狀態,到最後死的時候,他的靈魂就直墮地獄。
你們想一想,我是能夠看到靈魂實相的人。但是在我受到了這種人世間現實生活制約,疲於奔命、焦頭爛額的時候,我都忍不住會動我的心思:我應該過得比這些「大師」要好啊。就說咱們不多說啊,我最起碼不應該過着這種捉襟見肘的生活,不應該過着這種就說自己要去處理人世間的這些雜務——自己要去剪草,自己要去洗車,自己要去修這個、修那個、修房頂,哪個地方電線短路了之後,我還要去為了省那點錢,還要冒着天大的風險去通電!這種事情不應該是我幹的事,我是一個很珍貴的生命。我活着的每一分鐘、每一秒都很珍貴,我不應該去做這種事。
這種念頭你們覺得不正常嗎?就好像是一個萬億富豪,為了垃圾桶裏面半個窩頭,而在那兒掙扎的這種生活,你們覺得應該嗎?你們覺得我心思裏面這種嘀咕,應該是符合常情的吧,對吧?
在我身邊應該有那麼一兩個照顧我生活的人,去幫我處理這些人生瑣事,可以讓我安安靜靜地、心無旁騖地,沉浸在那種禪定的、甚深的、微妙的妙樂覺受的境界當中。將神佛的真相,如實地傳遞到人間來,給人類的靈魂,留一條出路,這才是我應該幹的事。就說是我不可能像那些邪師一樣,貪得無厭、揮霍無度,我也不可能讓任何一個追隨我的人傾家蕩產,這個絕無可能的。這點要求不過分吧?可是這點要求,就這點小心思,對於我,對於今天的這個修行者,叫「滅頂之災」。
你們想過沒有,我為什麼給自己的這個「自我」的定義,叫「老流氓」呢?不是說我是個好人,而是我是一個流氓成性的人,現在變老了而已。為什麼要這麼說?因為我如果一旦跟人接觸,以我的證量,以我的品質,以我的品行,以我的道德,以我的智慧,以我的神通,以我展現出來無窮無盡的神蹟,我一定會成為人們心目當中的教主。我一定會被別人對於我的崇拜、追隨、景仰,把我的人格塑造成為一個維護偉光正形象的偽君子。那我就不能隨隨便便地告訴別人我是個流氓了。
我告訴別人我是個流氓,這個是實相,這個不是我謙虛,你知道嗎?可是如果我失去了,告訴別人我是個流氓的這個權利了之後,我就會變成魔鬼。魔鬼的根本的含義,叫「隱藏」——隱藏就是魔鬼。我為了照顧追隨我的這些人心目當中的,那個佛的形象,那個大菩薩的形象,那個教主的形象,那個偉光正的、無所不能的救主的形象,我就不能再自我批判了,我就不能再告訴別人我錯在什麼地方,欠缺在什麼地方了。
那麼,當我不敢把錯誤示現於眾的時候,那個「不敢」,那個隱藏的心,就會成為我人格誕生的一個新的基礎。那個基礎叫「陰間」,未來成就的,一定是鬼魂。而今天你看了,我雖然生活得確實是……
我有的時候,我也覺得挺可笑的。就像我這麼一個可以給全世界的修行者當導師的人,可以給全世界的這些活佛、主持們灌頂的人,但是卻自己要去處理這些院子裏面的垃圾呀,去修個房頂呀,去通個下水道啊,確實是在幹這個事情的時候,我也覺得挺荒唐的,你知道吧?我也覺得挺荒謬,但是呢,我自己內心呢,又心甘情願,為什麼呢?自由。
我用我自己一個人的這種節儉的貧寒的生活,換來了我靈魂的自由——我不會被人類所綁架。不被人類所綁架的我,就可以看到我內心真實的意圖。我不會為着你們認為我的慈悲而慈悲。我不會認為,你們認為我應該偉光正,而我才偉光正的。我內在真實的那個純潔,那是真正的偉光正;我內心真實的懺悔,那是真正的神靈;我內心真實見到我的人格,並且不留任何餘地地曝光、批判、分解他,那是我真實的信仰。
因為我真實,所以人格的隱藏,他就不是我。正因為人格的隱藏不是我,我認出他來了,我就不可能被任何人對於我的恭維、崇拜、景仰的這種語言和心態所綁架。你們愛怎麼想怎麼想,那個是你們想象中的我,和真實的我,沒有任何關係的。
真實的我呀,有兩個。一個是修行中的,見到人格並且不留餘地剔除人格的信仰。第一個我,是人世間的信仰,那是我自己。第二個我呢,那個就是解脫了「我相、人相、眾生相、壽者相」的,那個根本悲能的巍峨與莊嚴。
我只有這兩個我。第三個我,就是人格,現在跟你們說話的這個人性的我,那個是個老流氓。就說我是深刻地認為我自己是個老流氓的。老流氓理所應當不要進入人間——第一個,你會害了別人;第二個,你會害了你自己。
我為什麼對於我自己的要求,如此嚴苛呢?因為我知道死亡的可怕。我今年已經51歲了,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,你知道吧?剩下40多年、50多年,如果說是我要有一絲一毫踏偏踏錯,那個後果是不堪設想的。
你們不一樣的,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修行者都不一樣。因為我現在,已經在那個地方了,已經具有了解脫「我相、人相、眾生相」的那種慈悲心、慈悲性、慈悲的氣息了。這個地方踏錯一步,差錯一念,有那麼一絲一毫的偏差……
因為祂本身是無生的,你知道嗎?甚至於祂超越了覺性,就是覺性的那種普照,在慈悲性裏面,祂是屬於「第二月」,祂是虛幻的。而這個地方你證到了,祂是沒有言說、沒有語言的,甚至於是從普照智慧和慈悲的這種圓融表現當中解脫了的那種實相。這個地方沒有語言,但是作為修行者的話,我只有不斷地分解我自己,才可能去還原「祂」的究竟。
也就是說在分解我,構成我因緣的這個洪流的相續過程當中,我要是踏錯一步,維護了我自己,撒了謊,有一念的隱藏,這一念隱藏,就會在那個地方,造成我生生世世、永永遠遠所看不到的一個屏障,你就永遠回不去了。那是非常非常可怕的事。
我是真正地放棄了我自己一生的人,我是真實地放棄了。這裏面有一個原因。因為在我很小的時候,大概我六七歲的時候,那時候就說人開始有意識,但是思維還沒有形成完全完整的這種邏輯思維的時候……邏輯思維的根本在於記憶,而記憶的根本在於體驗。就是你對某一個場景,有深刻的體驗,這個體驗形成了這種概念,在你的大腦當中儲存着,跟另外的概念相續起來,對這種體驗進行了完善、構建、拓展,他就會變成你的邏輯思維。
我看到這個啤酒,我知道它是什麼樣的味道,知道它是幾度的,知道它是什麼產地,知道我喝到我肚子裏面去,我的身體會起什麼樣的反應。有這種體驗的儲存之後,你的大腦當中見到,就是你的眼睛見到啤酒的瞬間,你的大腦當中,才會浮現出啤酒的概念,以及跟啤酒連帶着的一切的信息。你的邏輯思維就是這麼來的,知道吧?邏輯思維的概念不是憑空來的,他一定是跟着你的心靈體驗的凝固、拓展、成形,而形成了對於凝固、拓展、成形的體驗的,抽象概念的提煉——那個叫邏輯思維。
而在大概我五六歲的時候,那時候開始有記憶,但是邏輯思維沒有形成之前呢,在我身心當中,就是有一個很久遠很久遠的聲音。好像是「祂」醒過來那一瞬間,就給人感覺,好像是在我的身心,在我心靈背後,很深很深的一個地方,突然間亮了一下。
在「祂」亮了那一瞬間,我整個的心靈和我的意識,就處在一種停頓的狀態。他不是昏迷,他是停頓了,就像是玻璃上的一個泥巴一樣,就停在玻璃上了,不動了。而玻璃背後的這個光,祂在閃爍那一瞬間,好像整個宇宙,整個橫跨了過去未來亙古蒼穹的整個的宇宙,甦醒過來了。就是宇宙甦醒了他原始的生命。但是在甦醒了原始生命的那個地方,那個原始的亙古的生命,以一種極盡悠遠、極盡蒼老的聲音告訴我:你是個很偉大的生命,在人世間你要完成一件事。
然後這個聲音大概第一次出現是在我5歲吧?因為那個時候我還沒有上學嘛。我記得很清楚,我還沒有上學,大概是在幼兒園的中班吧。那時候我上幼兒園,天天地被老師罰站。天天懲罰我,所以我記得很清楚,你知道吧?
然後又一次呢,大概是……基本上每年會出現一次,7歲一次,8歲一次,9歲一次。然後到了我10歲的時候,出了一次事故。對,10歲那一年出了兩次事故。因為說我是我父母的獨子,他們平常對於我,就是太愛護了,幹什麼事都看着我。所以那小孩嘛,10歲的時候,那個孩子,他也不知道天高地厚的,然後我就跟着我的同班同學……當時蘭州有一個公園,那時候剛剛在動工挖地基呢。我家離那個地方,坐車的話,大概五六站吧,就自己可以走過去的。然後我就跟3個朋友——小朋友,同學嘛,也是我們一個大院的朋友,一塊去玩。
結果沒想到呢,他們那個看上去很淺的,就岸邊的那個沙坑啊,它裏面實際上是,已經挖了大概有三四米那麼深了,但看上去很淺。然後我就掉進去了。掉進去了之後呢,因為我不會游泳啊,然後就一下沒頂了。後來好像是,我那些朋友把我就拉上來了。因為可能掉下去的時候,他好像是在岸邊嘛,雖然沒頂了之後,他們還是能夠着我的。那是我一次死亡,就真正的,就是把我拉上來的時候,我是昏迷的。
然後在我從昏迷,在那種深深的昏迷當中,轉醒的那一瞬間,又是那個地方——就是在心靈背後很深很深的黑暗當中,突然間亮了一下。就是那種很深邃的迷茫和黑暗當中,看上去像實體什麼都沒有的黑暗當中,那個黑暗的盡頭,突然間泛起了光,而那個光本身是具有意識的。那個光呢,本身是一種渾厚的、亙古的、原始的、純粹的生命。祂告訴我:你不能死,有一件事情你還沒完成。這是第二次。
第三次,還是在我10歲的秋天。這一次事情,我記得太清楚了。我跟我的小伙伴,他比我大1歲,那我們是從小玩大的朋友。那個就是從四五歲開始吧,就在一起,流着鼻涕在一起玩。就後來呢,當時是,有一個空地上面,蓋了一棟宿舍樓,給新的員工。那個宿舍樓不高,就是五層,就五層樓,不高。
然後他說是,晚上吃完飯了之後,他帶我去冒險,然後我們就爬那個,它那個樓,主體已經竣工了,它裏面沒有裝修嘛,都是那個鋼筋呀。鋼筋在外面裸露着,然後就是一些磚頭在那兒放着。然後我們就爬到房頂。當時蓋樓的時候都是腳手架,都是那種木制的腳手架。木頭的,不是現在的這種鋼管的,是木頭的那種腳手架。
然後他帶我爬到,從四樓……五樓不是還沒封頂嘛,它那個腳手架搭到四樓了。我們上到五樓的平台,然後從那個腳手架上,就四層高那個腳手架上往下爬。因為他很冒險啊,你敢從五樓的、四層樓高的腳手架上往下爬,就證明你很有膽量啊,就證明你是一個非常勇敢的少年嘛。然後我就跟着他往下爬。
爬到第三層樓的時候,他看到下面有個沙子堆呀,就是那個建築用的沙堆嘛,然後他就跳下去了。三層樓高,10米左右吧,那麼高,他跳下去。然後他招呼我:跳下來,跳下來。他說:沒事,這個跳下來,咱們去玩別的。當時我就說是鼓了鼓勇氣,然後我也就跳下去。但是我跳的方位很不巧,那個沙堆上面有一根橫木,就是有一個枕木啊,正好在沙堆那個地方。
我跳下去的時候,胸口正好撞到那根樑上了。當時人就昏死過去了,那次是真正地昏死過去了。大概過了好久好久,我才醒過來了。他給我掐人中呢,然後把我掐醒了。他說:啊呀,你終於活過來了,是我搶救了你噢。這是我第二次死亡。
在我醒過來那一瞬間,又聽到了那個聲音,那個聲音這一次更清楚了。不是「祂」在告訴醒來的我,而是我內在,而是在那個孩子的內在,是「我」,是真實的我,在給那個孩子說:有件事你沒有完成,你不能死。
你們能感受到,過去是那個孩子的我,聽到了一個原始的聲音,遠古的聲音。而這一次的,是死亡的時候——因為我比較大了,而是那個聲音,變成了真正的我,在給我剛甦醒的這個孩子的意識說:你不能死,有件事情你沒有完成。這是第三次。
再之後就很久很久,我再沒有見過「祂」了。因為那時候慢慢就長大了嘛,那時候學習功課重了,開始動用人的意識了,開始動用人的注意力、記憶力,你的心靈的這種專注力,要解決現實現象的時候,「祂」就很久很久,我再沒有見過了。
直到我15歲那一年。15歲那一年,當時我是在部隊上面。我是因為我上了初二嘛,我初中沒有畢業。要真正地論學識文憑的話,我應該是小學畢業生。我初中沒有畢業,因為我沒上到初三嘛,我是初二的上半學期去當兵嘛。我是在部隊裏面,在新兵營過的我16歲的生日。
我在我16歲的那一年呢,我又見過了「祂」一次。就那段時間的話,因為訓練太辛苦啊,新兵營的訓練非常辛苦的,而且我待的那個地方環境很惡劣,在戈壁灘上。就是我親眼見過一輛二八的加重自行車,被那個風抬起來的,直接抬起來,大概抬起來大概有1尺,然後刮到1米之外去了,刮到1米還是2米之外。當時把我都看驚呆了,你知道吧?還有這種事!能把一個二八的加重自行車,直接刮起來,那個風直接把它抬起來,抬到1尺高,然後刮出2米遠。那個拳頭大的鵝卵石,就滿地跑啊,就那樣的。
就那種情況下,我在那個戈壁灘上站軍姿的時候,操練隊形的時候,我都是樂得心裏面樂開花了,為什麼呢?終於不用做作業了,天哪!我終於不用再考試了!我在整個的初一、初二,那對於我整個的人生那是最大的折磨呀。我考試的時候,我永遠都是第一個交卷的,我名字一簽,我就走了。從我的書籍發下來那一天開始,到我後來整個一個學期,我那個書,一頁都沒有翻過的。
為什麼?就說我的心和意,是拒絕接受人世間的這種概念的。我不知道為什麼,但是人世間沒有人支持我的。那麼老師不支持,同學那就更不支持了,那父母那就更不支持了。那所有的人都認為我是一個紈絝子弟:就是因為仗着你爸你媽的權勢,所以你不好好學習。不是的,真的不是的,我是很想好好學習的!最起碼好好學習了之後,我喜歡的那些女孩子,可以多看我一眼吧。誰會去看一個差生呢。可是沒有辦法,不是我不聰明,我智商很高的,而是我的心很拒絕,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拒絕,你知道吧?
後來15歲的時候,就說那次是有一次,因為什麼事,好像是……對了,後來那個新兵連結束了之後,然後我就被調回省軍區了嘛。調回省軍區,在那個當時的省軍區的電教室,去搞攝像。當時整個甘肅省的攝像機,只有27台。我們省軍區電教室有4台,還給我分了1台。那這個差異,就是天差地別,就說是差距太大了,你知道嗎?
前一天我還在戈壁灘上站軍姿呢,還被那些老兵虐待呢,還每天跑5公里,跑得吐血呢。後一天呢,我就已經在省軍區,在那些……因為我的那個辦公室對面就是,辦公室對面大概再隔兩個,就是政委的辦公室嘛,司令員的辦公室,就相當於一步登天了,在部隊裏面,相當於一步登天了。
就當時這種巨大的差距呀,讓我的心很不適應,你知道嗎?在我很不適應的狀態下,然後那個地方又醒來了一下。就很有意思,當我覺察到人世間的這種現象,已經超出了我的接受和理解能力的時候,那面就會醒過來,「祂」用「祂」的角度,去看這個事情。
我跟你們舉個例子啊。這個是個衛生紙,你看到的是衛生紙,接觸到的是衛生紙,體驗到的也是衛生紙,對吧?這個叫「相續」,從你認識、體驗、感知、理解它,它是個相續的過程。從此之後,這個衛生紙,這個形態、這個質量,它就只能叫「衛生紙」,明白了嗎?
現在突然間,我拿的這個衛生紙呀,突然間、瞬間變成有生命的了。它是個活的衛生紙,或者它瞬間變成一個金子做的衛生紙。它已經超出了,我的身心相續所理解到的原始的境界的時候,那麼在境界背後,認知境界的那個地方,他就會產生錯覺。他會認為自己認知錯誤了,明白吧?這個我拿的不是衛生紙吧,我要重新認識一下。對了,就這種東西,就這種狀態。
當時我自己因為通過巨大的這種落差,我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解釋這件事情的時候,然後我內在那個最原始的,超出了我的意識和身體感知,超出了我的心靈認知和自我體驗的那個地方,又甦醒了一下,把我整個從當兵到今天的這幾個月的過程,重新復盤了一下。
復盤,他復盤的一定是空間嘛,對吧?從我當兵穿上軍裝那一刻開始,到我調入省軍區,坐在沙發上那一刻開始,「祂」把整個空間復原了一下。在復原那個空間的過程的時候,我看到了我整個的一生,你知道嗎?我看到了我整個的人生。我看到我27歲的時候,會坐一次牢。我看到我37歲,我會遇到一個改變我整個人生未來的人,一個生命吧。
然後我看到我的生命,我的壽數,在我50歲之前,48歲、49歲的時候,會有一次轉折。那次轉折要是轉折錯了,就說是如果我的心,還是個人類的話,我就死掉,這具身體就死了,人世間就不會再有這個我了。但是如果那次轉折,如果轉折的是向光的那一面,而不是向人世間的這一面,那麼,我的生命可以活很長時間。可能第一步的生命,可以能達到96歲;第二步,可能還會延續10年,到了106歲。
然後我在看到,我在復盤當兵的這幾個月的空間的時候,我看到了自己整個人生的時候,我看到了一個未來,看到我人生整個的未來。我看到我人生,在未來,在我大概56歲之後。對,48歲不是有一次災難嘛,就要麼死,要麼就說是走向了光。
在走向光的那個過程當中,到了56歲之後,我整個的人生啊,就全部地融入了光。就在未來的,在人世間留下的,從56歲開始到96歲,到106歲的這個時空當中,是完全沒有人類的痕跡的,完全是光構成的世界。而那個世界裏面,是一尊佛的形象,是一個佛坐在世界的中央。一尊佛坐在世界的中央,而佛身上的光,呈現出來整個的宇宙,這是當時是我16歲的時候看到的。
然後我23歲的時候呢,學了邪教。當時我還覺得:哎喲,預言挺準的,你看,我23歲的時候,遇到一個大我23歲的人。這個是我16歲的時候知道的:23歲的時候,會碰到一個大你23歲的人。
當時我媽給我介紹的時候呢,當時因為我媽,她是長期身體不好嘛。她在給我推薦這個東西的時候,因為她知道我從小有神通啊。我那時候,已經跟着歐陽開始學道了。但是歐陽他只是……
歐陽他是我過去世的弟子,到這一世來,負責來傳遞給我一些,我過去教給他的話而已。就說我過去告訴他,今生,就說是當時的我,降生到這一世了之後,他必須要問我幾個問題,告訴幾個話,從而來喚醒我內在的一些記憶吧。
他本身的證量也不高的。就是你們人類認為的「神仙」,你們人類認為的「神靈」,在覺者眼中啊,那個跟你們沒有任何區別的,都是蟲子。當然他們的年齡比你們活得長了,大概活個幾百歲、上千歲,他們可以進入另外的時空,他們可以獲得一定程度的自由,僅此而已。本質、性質,他們也是在相續當中——相續就是鬼。
然後呢,後來為了那個……學了邪教之後,後來邪教,它不是被政府鎮壓了嗎?這個是我對於政府最感恩的一件事。最感恩的一件事,就是他們對輪法的鎮壓——這是我最感恩的事情。這個是真正的邪教。
邪教,它的基點啊,有兩個。一個是「我」,你的自我是你修行的主體。「真善忍」嘛,什麼東西來承載「真善忍」呢?你一定是你的心靈認知,一定是你有自我,才能夠去承載「真善忍」。第一個是自我,第二個是獲得。就是你這個自我修好了,你的心性多高、功多高,你將來可以成佛作祖。因為有一個獲得,必定有一個獲得的我,這個叫「輪迴」。它跟解脫法沒有任何關係的。
第三個就是政治野心。它把佛呀,它把釋迦牟尼佛說的那種當下圓滿、不生不滅的解脫法,塑造成為了有形有相的一種獲得法。就是「如來是最低層次的佛,如來是佛的最低層次,就相當於一個蟲子的那個等級,那超出於如來幾萬倍,還有更高的佛呢」——它把佛劃分為層次。這個是在《楞嚴經》裏面明確描述的:言佛有大小,佛有高低,有男佛女佛,這個就是屬於魔,你知道嗎?地獄的鬼王出世,跟隨它的弟子在活着的時候,必定會受到「王難」——就是政府鎮壓,耗盡家財,死了之後,靈魂直墮無間地獄。
這個就是今天我給你們講這個,我只是在講我自己整個的修行過程了,給你們順便帶一句而已,我今天不是主要去講這個邪教的問題。但是邪教是一個特別特別可怕的東西。我今天順便講到這兒了,我再給你們說一句啊:我是所有學邪教的,學過輪法人的「救主」。
我當時後來,我是在看到那個邪教裏面越來越不對勁的時候,他們開始有政治企圖的時候,我就知道這個已經開始不對了。然後後來,有一次是我在禪定當中,還是那個地方,告訴我一句話:23歲的時候,你會遇到一個大你23歲的人;23年之後,你將要會取代這個人,去救贖被他誤導的生命。這句話我聽得非常清楚。當時我還是沉迷在邪教裏面,還奉他為「師父」呢,但是我聽到了這麼一句話。
然後在我27歲的時候,他不是要上訪嗎?要那個,要「講真相」,對對對,「講真相」。要「救人」,要「講真相」,「快快講,不講的話,這些人都死掉了;不講的話,法正乾坤的時候,沒有任何人能留下來了!」就是連恐嚇,帶威脅、帶詛咒。
當時的我呢,又是正年輕嘛,27歲的一個年輕人。那時候我的生活又好,在電視台當編輯。父母的話,那時還都在位置上面,家境優越。自己的身份地位也挺……叫怎麼說呢,叫挺體面的吧。但是當時要去維護他嘛,他是宇宙的主嘛,他要救人嘛,你要是不站出來為他說話的話,你就變成鬼了嘛。就說是被洗腦了,你知道嗎?被洗腦了。
然後當時我就去「講真相」,去北京啊,然後去各地方「講真相」,後來不就被抓了嘛;抓了之後,然後就是被關到了看守所。我記得很清楚的,現在那兒發生過的每一天,我都記得很清楚。那個是人生當中真正的噩夢。
我今天給你們講這些東西的話,我都是盡量如實地講。因為我一會兒要告訴你們,我為什麼要給你們講這個東西。我從一個公子哥,瞬間變成了一個階下囚。20多個犯人,擠在一個10平方的小……最多最多12個平方,大概就10平方,而且絕大部分都是被床佔了。就是20個犯人只能擠在一個小小的走廊裏面,那個就是人貼人的。就是你晚上睡覺的時候,你要是想出來上個廁所,出去了之後,你就擠不進去了。那個都是立着睡的——就是肩膀朝下那麼躺着睡的。
你想我那麼一個從小養尊處優的人,我在那裏面是,我是3月2號,那年我正好是27歲——我16歲的時候知道,我27歲的3月初會坐牢——我是3月2號送進監獄的。那這個你咋說呢?我在16歲之前,就能知道我10年之後要發生的事,而且連日期一天都不錯的,你咋說呢?我怎麼知道的?為什麼連日期,連我坐牢的時間,進監獄那一天日期都是定好的呢?
然後我在裏面,大概待了3個月,當時我的人身體就整個垮掉了。因為那裏面的這個……你不要以為那個看守所什麼都不幹的,看守所的工作量非常大的,很辛苦的。你想我在那裏面,熬了大概3個月,我的身體就徹底垮掉了,就徹底不行了。就是人透支了,人的心力透支了,身體的力量也透支掉了。
那天早上我們,就是他每天早上犯人要點名嘛,那是6月12號。因為隊長進來點名的時候呢,我突然,當時我們都是蹲在號子裏的那個有一個放風的空間,上面是鐵絲網,下面是一個空地嘛,就跟陽台一樣。我們蹲在那個空地上,我是在第三排,就在第三排那個地方在那蹲着。在那一瞬間,我整個人休克掉了。
就說我整個人啊,我的思維、我的眼睛、我的嘴巴、我的整個身體,處於一種休克狀態,就是停止了,休克了。而我內在呢,有個地方醒過來了。在那一刻,這個是我整個人生的轉折,整個生命的轉折。就包括今天說起來,我也想告訴你們,那是我整個修行的開始。
在我整個人休克那一瞬間,我從這個身體當中解脫出來了,我從時間與空間當中解脫出來了,我從整個的相續的境界當中解脫出來了。你們會有個概念——解脫一定是有個解脫的本體,是吧?就像我從這件衣服裏面解脫出來了,我還是我,只不過衣服不再是我了嘛,對吧?你們是這種概念吧?
可是,在我,在那一刻休克的時候,我所說的「解脫」,是一切的存在,全部都休克了。時間停止了,空間分解了,自我處於一種停擺的休克狀態,而甦醒過來的那個我,是慈悲。只有慈悲是我,只有慈悲是我。而完全沒有我存在的任何痕跡的,那個就是從來沒有改變過,也從來沒有離開過的慈悲。這第一條,慈悲,只有慈悲是我,真正的慈悲是我——沒有我的存在,只有慈悲。
慈悲是離開了「我相、人相、眾生相、壽者相」的,究竟、圓滿、莊嚴、當下的接納。那是一種無所不包,無所遺漏,滲透一切,又周遍萬有的,一切一切生命的性質、基礎和源頭。這是第一條,慈悲。無生無滅,亙古永恆,脫離了眾生相的,包含了過去未來,滲透在一切分別心當中,不被分別所割裂的圓滿,那個叫「慈悲」。這是第一條。
第二條,是慈悲的氣息,聚合了眾生的業,構成了整個的宇宙天體。當時在那一刻,在我解脫了人格、解脫了時間、解脫了空間存在那一刻,整個宇宙是在慈悲內完整復甦的,是整個的宇宙體系。在我的這個肚臍眼以下,肚臍以下,才有了物質性的宇宙。就是你們人類可以認識到的星辰、星雲、天體、銀河系、太陽系、星球,那個是無窮無盡,如恆河沙數一般的宇宙體系,構成的浩渺蒼穹,在我肚臍以下。在我肚臍以上,到胸口這個位置,是法界的那種……
我現在只能給你們描述景象,但是實際上那個不是景象,那個是純粹智慧呈現出來妙樂莊嚴祥和的威德,而呈現出來的華藏世界。那叫「華藏世界」,那是神的世界。那個世界裏面,隨便一個老百姓,就大街上的無業遊民,放到人世間,那要比三界內的皇帝,還要尊貴無限倍的。祂們是神,但是祂們在華藏世界裏面,只是個老百姓而已。
在肚臍和我的……在我咽喉到肚臍的這段中間,就在我胸口和腹部這段之間,是華藏世界。那裏面……唉呀,我不能跟你們詳細地描述,因為一描述就不是祂了。祂不是景象,祂不是境界,祂是一種氣息。那個是一種極盡祥和、妙樂、莊嚴、神聖、純潔,而充滿威德的,一種純光構成的宇宙。
那個宇宙的微妙在哪裏呢?那個宇宙的微妙就說是,華藏世界當中的任何一個世界當中,裏面的一粒灰塵,卻同時蘊含着整體華藏世界的全貌。不可思議吧?芥子納須彌,須彌藏芥子。那裏面隨便一個,任何一個華藏世界裏面的,隨便一個老百姓,放到這個肚臍眼以下的這種器世間,這種物質世間來的話,那個就是可以改天換地的造物主。
那個祂們都超出了神的範圍了,祂們可以創造宇宙的。但是祂們在華藏世界裏面,就是一個普通老百姓,就是無業遊民,擺地攤的。每天沒事幹了之後,到哪一個神仙的國土去,國度裏邊去,蹭杯茶喝。就這樣的生命,祂們還不是「主」。
在華藏世界裏面,就在肚臍眼以上到我咽喉這個地方,呈現出來這種華藏世界裏面,祂是有王的。每一層天體裏面,祂會有一個獨立的宇宙、國土,而那個宇宙國土裏面,是有祂的主宰的——就那裏面的皇帝。
而祂那個獨立的宇宙空間裏面,祂又分不同層次的宇宙。在不同層次的宇宙裏面,祂又分了不同局部的這種國土,裏面都是有祂們的主宰的,都有祂們的王的。而祂們那個主宰的,不論祂那個世界裏面的大小,祂只是……只是因為眾生的威德和靈魂,就靈性的純淨程度不同,而呈現出來了世界範圍的不同。但是祂是由兩樣構成的啊。一個是你的威德,就是你的功德力;一個就是你的靈魂的純潔力。靈魂越純淨的,祂的境界範圍越高,祂越是無相的;越是無相的,祂的整個宇宙範圍越廣大,你知道吧?
這就是我為什麼要求人們去弘法的原因。弘法真的是為了你們自己,不是為了我。我不需要你們做任何事情的。只是為了你們自己的靈魂的未來,做一個好的鋪墊。我說一句粗俗的話吧,就是把你們人世間的這點福報,轉化成為天堂的福報,就好像是把人民幣兌換成美金,是一個道理。那個東西將來你們都會用得着的。
然後在咽喉以上,在頭部,那個是佛的世界——佛界,就不是法界了,佛界。你想我當年27歲,我今年51歲,過了24年了,那一刻發生的事情,我還是歷歷在目的,好像前一分鐘發生的,為什麼呢?因為他不是這個空間發生的,他是在那個空間發生的。祂是解脫了一切空間的究竟、原始的狀態。
而我現在,今天的我已經越來越接近那個地方了。或者說那個地方,已經越來越滲透在人世間的,這個我的身心靈、身語意的,每一個細胞、每一個細念、每一個體驗當中了。現在我越來越融入「祂」了,所以現在不用我這個人死去,我就可以見到「祂」了。因為現在活着的這個人,在「祂」之中,已經越來越淡化了;「祂」在活着的這個人當中,越來越具體了。所以說,我就能夠跟你們仔細地描述24年前,27歲的那個我,在6月12號的清晨,6點50的時候,在那一刻發生的事。
在咽喉以上,到頭頂,是佛界,那個是佛的世界。我現在大概能隱隱約約記起來的,就是,大智慧。大智慧,我看遙遠的宇宙的盡頭,和看我眼前的一個華藏世界的,一個裏面眾生的眉毛當中的一根眉發,是同樣的清晰。我看遙遠的星系盡頭的那一粒沙中的一個細菌的思想,和看我近在眼前的一個神的威德,是一樣的具體——大智慧。
我看過去無限無限劫發生的每一秒當中,每一剎那當中,整個宇宙發生過的一切,就好像我此時此刻看待十法界一切眾生起心動念,歷歷在目一切的,一樣的圓滿、清晰、無漏、遍照——大智慧。就說第一個反應是,大智慧。第二個反應是,無所不知、無所不在、無所不能,就是大智慧的那種普照性。
第三個是,普照過去未來,遍觀過去未來,隨順過去未來,而實際上並沒有過去未來。普照十方三世,普照上下左右十方,實際上並沒有上下左右十方。那個並沒有上下左右十方,並沒有過去未來時間的那個普照,那個才是我。
就是一切的一切,那種大智慧的本體,是慈悲心的表現,是慈悲看到了慈悲的自己,「祂」浮現出來了古往今來,三界六道、法界、佛界——一切宇宙體系。一切的宇宙體系,最終是慈悲的表現。而慈悲表現出來的,就是普照十方、開創一切的圓覺智慧,那就是法界。而法界本身,對於慈悲來說,那個叫「第二月」。祂是虛幻的,叫「覺明為咎」。而「慈悲」呢,因為本身沒有一個慈悲的主體,沒有一個慈悲的客體,「祂」解脫了我相、人相、眾生相、壽者相,所以說「祂」是究竟實相。「祂」在一切生滅幻相當中,如如不動,無來無去,寂靜涅槃。
正好,我給你們念段話啊——蓮花生大士告藏王太妃之言,《蓮花生大士應化因緣經》:「爾時藏王太妃,禮請大士開示即身取證簡要之法。大士告太妃言:『因果業報,須信非虛。生死事大,無常迅速,應求解脫。先尋擇金剛喇嘛,作為依止。虔誦四皈依,誓心不退。發大菩提心,廣度有情。嚴持淨戒,以立根基。常觀十二因緣,明生死本。次習禪定,內觀自心,本來清淨。修深般若波羅蜜,了知諸法,猶如夢幻。心不執着,身隨所安。妄念起時,勿隨勿制。緣境違順,塵影好醜,不起愛憎。惟常覺照,而忘覺照。佛心自心,本自如如。我見破盡。心一境性,即是成佛。』大士教法循循善誘,簡明易入,隨眾生根,普門攝受。無論業障輕重,宿緣淺深,遇斯教者,必定成佛。」
這是蓮花生大士的,曾經講過的一段經文。我看了之後,我今天為什麼要給你們念呢?一句話就證明蓮花生,是證入十地菩薩的佛,你知道嗎?「佛心自心,本自如如」,「如如」是什麼意思?「如如」就是不可說的意思。祂是究竟實相,如如圓滿,卻不被言說,不被觸及,不被思維,不被理解,在一切思維言說當中,無生無滅,這個叫「如如」,祂是「不可說」的意思。「不可說」卻是,祂不是什麼都沒有啊,祂是在一切之中,不被一切所有而存在的實有,叫「如如」。
「佛心」就是我剛才說那個慈悲心啊,那個慈悲的氣息。「自心」,「自心」就是覺性。因為有一個覺性,而有一個法界,這個就叫「覺」與「所覺」,你知道嗎?這已經是「第二月」了。「佛心」——慈悲心,「自心」——覺性,「本自如如」——本來都是空性的,本來都是不可說的,都是不可獲得的,都是不可失去的,都是不可分別的,都是不可掛礙的。
「我見破盡」——就是「我」,「自我」的「我」,「見地」的「見」,「破」,「破除」的「破」,「盡絕」的「盡」。「我見破盡。心一境性,即是成佛。」什麼叫「我見破盡」呢?就說是,極盡細膩的剎那的分別,那個脫離了我相、人相、眾生相,但是祂依舊沒有脫離壽者相的那個終極意識,就叫「我見」。因為有一個獨立的主觀能動性,那個能動性就叫「我見」。
祂雖然是極致被動的,但是祂有一個對於所存在的境界的被動的分別,那個分別叫「我見」。「我見破盡」,「心」就是你的這個感知啊,你的覺知,包括你的覺性,「心」和你本初的這個慈悲的氣息,是「一」,是同等境界的性質,「即是成佛」。
這段話講的就是悲能的那個境界,知道嗎?但是我說實在話啊,蓮花生大士,「佛心自心,本自如如。我見破盡。心一境性,即是成佛」,這些話你從義理上來說,從內涵上來說,從體驗上來說啊,都是一個成佛的人在那兒講。因為十地菩薩就是佛,你知道嗎?
但是,畢竟我也是啊!畢竟我也是,而且我是那個悲能。我現在是在八地菩薩的第……我快到第七層了,我是八地菩薩的第六層,到悲能之間的這個體系當中循環了。所以蓮花生大士的這幾句話——「佛心自心,本自如如。我見破盡。心一境性,即是成佛」,這幾句話,性質對不對?對。內涵對不對?對。品質對不對?對。氣息對不對?對。但是祂還差一點。
這就是我說蓮花生大士跟觀世音的區別,你知道吧?這兩個都是十地菩薩,都是,都是佛。但是你瞧瞧人家觀自在菩薩的那個——「觀自在菩薩,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,照見五蘊皆空,度一切苦厄。舍利子,色不異空,空不異色,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,受想行識亦復如是。舍利子,是諸法空相,不生不滅,不垢不淨,不增不減,是故空中無色,無受想行識,無眼耳鼻舌身意,無色聲香味觸法,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,無無明亦無無明盡,乃至無老死,亦無老死盡,無苦集滅道,無智亦無得。以無所得故,菩提薩埵,依般若波羅蜜多故,心無掛礙,無掛礙故,無有恐怖,遠離顛倒夢想,究竟涅槃。」
這兩段經文,你們自己細細地去品,中間是有那麼一絲差異的。這一絲差異就是:十地菩薩十地的大圓滿和十地菩薩的第八層、第九層的圓滿,是不一樣的。祂中間隔着一絲東西,你知道吧?隔着一絲東西。那一絲東西,我現在還沒到啊。我現在還沒有到蓮花生大士祂的那個地方,但是我知道,祂離觀自在還差着一絲的距離,一絲的差距呢。
《心經》裏面啊,是究竟圓滿地破除了「我相、人相、眾生相、壽者相」的四見的,就是我見、人見、眾生見,壽者相的這種四相、四見的分別心的。所以祂呈現出來的是,究竟圓滿的智慧性、普照性和究竟圓滿的清淨性。究竟圓滿的清淨性,是慈悲氣息的直接表達,中間沒有經過過濾,因為慈悲是不可說的。
每次我甦醒了之後,我給你們講的法,就只能是……就好像是甦醒的那個地方啊,是光,而我是一面鏡子,我只能描述鏡子裏面的光。因為有鏡子才會有光的表現,你知道嗎?我只能去描述被鏡子所倒映的光的表現。可是一旦被鏡子倒映,一旦被描述的這光,和真正的光就毫無關係了。這個就是智慧和慈悲的關係,你們知道嗎?
就觀自在菩薩,祂講的這種究竟的智慧啊,就是覺性的普照啊,祂是智慧性的直接表達,祂是智慧氣息的如意圓滿的描述和表述。但是表述和描述的智慧,已經不再是慈悲的圓滿,祂被稱為「覺明為咎」,稱為「第二月」。
所以說,佛是以宇宙天體、宇宙萬物、蒼穹眾生、十法界恆河沙的世界來表達,但是一切表達,一切佛世界、一切佛相、佛的智慧、佛的宇宙、佛的華藏世界、佛的神通、佛的威德、佛的三十二相好,都並非是佛。除了慈悲,一切皆非是佛,包括智慧都不是。所以說,當我今天真正證入到慈悲性的時候,我才發現,我才知道,原來這個覺照智慧,祂是先天具有着虛弱性。
這句話,除了我能說,你們任何人都不可以重複啊。我說,就是這個十地菩薩普照圓滿的這種大智慧,祂具有先天的不足、先天的虛弱。因為祂是慈悲性、慈悲氣息的圓滿表達,祂並非慈悲。只有慈悲是可以開創生命、誕生生命的。慈悲是支撐着整個宇宙、時間、空間、境界,是緣起緣滅的根本的原動力、根本的生命力。慈悲是一切眾生身心靈、身語意、靈魂和生命最根本的承載者。
所以為什麼講「一念迷,佛為眾生;一念覺,眾生是佛」呢?但是,由慈悲呈現出來的覺性普照,可以呈……就覺性的那個智慧力啊,可以一瞬間將宇宙盡頭的一個星球,拉到你眼前,變成一個念頭。覺性可以將三界六道,包括人世間的每一秒,拉長到一大劫、1000多億年那麼長,也可以把古往今來任何一個世界的時間,縮短到1秒鐘,放在你手尖上仔細觀察。這個叫覺性的游戲神通。但是覺性本身具有先天的,叫什麼,「發育不良」?就覺性相對於慈悲而言,祂是先天的虛弱。
但是過去我不知道啊。在今年我證入悲能之前,我是不知道覺性大智慧是虛弱的。祂只有游戲神通的力量,但是祂所開創的、所塑造的一切,都是慈悲性的表達。要是離開了慈悲性,就沒有覺性。或者說,唯有智慧除盡了分別細念的業障,才能還原出來大慈大悲的如來的本來面目。所以智慧又是一個過程、一種工具、一個橋樑,渡過黑暗生死的竹筏,回歸到不生不滅的涅槃彼岸。所以智慧是一個過程,最終的結局是慈悲。
在沒有證到慈悲之前啊,我是2016年吧,初次地證到了覺性。覺性就好像是,在純粹的黑暗當中,就是你的身心內在啊,在你的意識的背後,心靈認知的背後,出現了一道光的感覺。那道光,脫離了你的意識和你的心識。那道光在點燃那一瞬間,整個黑暗被撕裂那一瞬間,整個身心內在,祂有一種夢醒的感覺。就是原本你的身心內在是黑暗的,那個黑暗本身是具有生命的,祂甦醒來了,就是那種感覺,但是很淺。
我是2016年初次證到了,就說是證到了覺性。然後到了我48歲,然後是經歷了一次死亡,然後就證入了覺性,那個覺性成為了我。然後,我看是哪一年,我是2021年的8月份,在散步的時候,看到了這個虛空。當時我在散步的時候,我的肉眼看到的是這個空間啊,但是在我大腦裏面,在我大腦和我心靈運行的這個環境當中……
哎呀,這個東西,我又得費幾分鐘時間給你們把這個空間,給你們講一下,不然你們很難理解的,以為我又在講迷信呢。佛是不妄語者,佛是不說謊的。你們眼睛看到的這空間啊,實際上不存在。你們眼睛看到的眼前這個空間啊,和這個光線啊,是你的心靈、你的認知和你的意識相續,形成境界,透過你的這個身體,所投射出來的一個幻境。就是你們現在眼前看到的這個空間和你們肉體接觸的這個物質世界,實際上是你內心境界的投射,是你內心認知、構成認知的習氣、記憶,聚合你意識概念,形成思維的一種投射。
外面並沒有世界,你在外面看到的這個世界,完完全全、徹徹底底,任何東西,都是你的心靈的認知,聚合你的意識,在你的心靈內在,浮現出來一個世界,投射在外面的一個影像而已。我們這個世界,稱為「影像世界」,他沒有物質。所有的物質之下都是能量,知道嗎?而能量之下是暗宇宙,而暗宇宙就是由我們的心靈認知背後的靈魂感知,投射出來的業力的密度。
而靈魂感知的那種業力的密度,一旦被我們的心靈認知,凝固為具體的、固化的、可以觸及、可以理解的那種狀態的時候,就變成了我們人類的科技,所能理解到的能量的形態。這個就是「測不準原理」,這個就叫「薛定諤的貓」,這個就是量子力學。
就說是我們探測到的任何物質呀,它都是現象。記住了,第一個概念:物質都是現象。任何現象它都是由物質構成的,而物質呢,是有它的運行規律的,有它的聚合、分解的運行規律的。任何物質,它都有它的「成住壞空」的這個存在規律的。所以說物質是可以被認識的,規律是可以被掌握的。所以這是我們過去認為的牛頓的經典物理學。
現在呢,我們探測的手段更深了,技術更高明了,科學更延展了。往微觀下探測的時候,我們發現,物質的之下呀,是由能量構成的。就說是我們物質是由這個分子構成的,分子是由這個電子呀,原子呀,一直延伸到夸克構成的。而夸克之下呢,它就接觸到了能量的構成。這個能量以下呢,我們現在科技沒有任何手段可以探測他,所以把他稱為「暗物質」「暗能量」「暗宇宙」。
就是暗物質構成了暗能量,暗能量構成了暗宇宙,但是為什麼是「暗」呢?我們現在沒法探測他,我們能探測的稱為「明」,不能探測的,但是我們可以推論出來的,我們稱為「暗」——暗物質。暗物質實際上是我們的意識之下,有我們的認知,認知的背後有我們的感知,那個感知叫靈魂感知,那個感知投射出來的,構成感知的細念和習氣的沉澱,表現出來的業力狀態,就是暗物質,就是暗能量,就是暗宇宙。他是不能被我們的心靈認知和意識相續的這個境界,所觸及、所理解、所分析、所探測的,所以他被稱為「暗物質」。
人類永遠沒有辦法,通過現有的技術手段和心識的理解,去觸及到暗物質的。因為觸及到暗物質那一瞬間,那種靈魂感知,就會被心靈認知確定為某一種物質形態的時候,暗物質就變成了能量狀態。所以說,我告訴你們啊,你們現在看到的、體驗到的、認知到的、感知到的,一切外界的物質環境,全部都是你靈魂感知當中,暗能量被你的心靈認知確定的,一種可分別的心識狀態。
我們現在此時此刻,我們現在所謂的身體,我們面前的這個物質、這個時間和空間,都是由我們的心識幻化出來的境界,投射在我們的肉體之外的一種環境而已。這種環境的表現,稱為「現象」;這個環境之下,稱為「能量」。這個能量的構成呢,稱為「暗物質」。而暗物質恰恰是我們認知蘊含的,認知背後的能量感知所浮現出來的業力狀態。
所以說那天我在走路的時候呢,我的人體在這個空間當中走,但是我內在的心靈、心識和意識之間循環的這個,有個認知世界的我和我所認知的這個世界。這個我又要跟你們說明一下。你看啊,外面有一瓶水,這個水是客觀存在的,對吧,是不是這樣子?它是一個塑料構成,裏面有茶水,這是一瓶礦泉水,一瓶綠茶。而我呢,而是因為我的內在有一個認知綠茶的「我」的存在,才會有外面這瓶綠茶的存在。這瓶綠茶不是說獨立於我——這個認知的我,而獨立存在的,不變的、客觀的本體。這點是推翻了現代的經典物理學的。
你們能理解嗎?要是沒有一個我內在對於綠茶的認知,外面的這個,只是個物體,只是個現象,它不能夠稱為「綠茶」的。因為我過去喝過綠茶,我過去喝過礦泉水,我過去對它有過記憶和體驗,這個物體、這個現象,才能夠成為一瓶綠茶。這個綠茶是由於我的心靈對它的認知、體驗、記憶的儲存,結合我的意識,才投射出來了,賦予了外面這個物體以綠茶的現象——這個現象的一個名稱和體驗,它才有綠茶這個主體的,明白了嗎?
這瓶綠茶並不是客觀存在的,它只是個能量現象。是我對它的認知、記憶、儲存的體驗,賦予了這個現象以綠茶的概念和經驗的內涵,它才會有一個獨立的、完整的、具體的、鮮活的「綠茶」,在我手裏面拿着。否則的話,它只是能量構成的一個現象而已,它不能稱為「綠茶」。
在我看到這瓶綠茶的時候,中間有一個剎那間的時間差。這個綠茶,它不是獨立存在的,而是我對它的反應,而作出來「它是綠茶」的一個過程,綠茶才存在的。當時我在外面逛街的時候呢,我的身體看到外面這個……就是我的眼睛和我的思想、我的認知,看到外面這個空間的時候,看到外面空間的,我內在的我呢,同時看到了我內在的,投射出我在外在空間的這個境界的時候,在那個我內在的境界裏面,那個……
就說是我的眼睛看到的是這個空間,你知道吧?可是我的眼睛看到的只是光而已,我的眼睛看不到空間的,我的眼睛看到的只是光的折射而已。實際上外面的這個空間,是我內在的對於空間的認知,浮現出來的空間的境界的投射。
所以說我在看到我內在境界的那個空間的時候,那個空間開了一扇門。我看到虛空當中開了一扇門,那道門呢,是兩扇,就是銅……像是古銅色的、純金的門打開了,推開了,大概推開有1尺,然後裏面一道聖光啊,就像水銀一樣的,從虛空當中傾瀉而下。原本空間當中什麼都沒有,當那扇門推開了之後,整個空間啊,就一下子像變成了……就從白天的那種空間,變成了像是宇宙星河,在外太空的感覺一樣。在外太空的星雲星河深處,推開了一扇金色的門,背後的天堂的光芒,像水銀一樣傾瀉而下,照亮了整個宇宙範圍。
然後在整個虛空無盡無盡的深邃的空間當中,浮現出來了無窮無盡的世界,那都是神的世界。而那道像水銀一樣傾瀉而下的聖光,祂本身是具有生命的。那是生命的形態是光——祂不是帶有意識的光,而是光本身是生命。光本身是生命的形態,祂是具有智慧性的。然後那時候,我就寫了好多篇與聖光的對話。
然後緊接着到了2021年10月份,我經歷了一次事故,然後人真正地死掉了。這就是我跟你們講今天這堂法的目的。我第一次接受到悲能,是在我真正的,在殘酷的那種環境當中,經歷了那種巨大的、非人的折磨之後,在一種徹底死亡的狀態下,經歷了第一次悲能。然後第二次是在我經歷了一次人世間的事故,然後我這個人死掉了。就是我這個人確確實實,就真正的,這個身體死掉了。
但是在死亡之前呢,在死亡之前,我看到了……說是看,實際上是我的心啊,已經脫離了我的身體。那個狀態可能是我的神識啊,就是我內在的我的認知啊,已經脫離了我的意識了,脫離了我的人格自我意識,脫離了我的頭腦意識,已經從身體裏面浮出來了。
然後我看到了整個充滿虛空的,都是無窮無盡的佛的世界。沒有我的存在,只有慈悲的存在。而慈悲之內浮現出來了,無量無盡的,就說極盡天邊的,在空間的盡頭那個宇宙,也是佛的世界。祂和我眼前看到的,在我胸口的這個如來的世界,是一樣的清晰,一樣的具體。就充滿了時間和空間,充滿了微觀與宏觀的,無窮無盡的空間範圍,祂全部都是不同大小的佛的世界。而一切佛的世界,全部都是在悲能當中顯現的,在慈悲當中顯現的。這是我在死亡之前看到的,或者說那陣子可能我都已經失去意識了,已經是一種瀕死狀態了。
然後我就看到了我自己,就是人世間的這個肉身的我,坐在我那個病房的那個窗台上。它是個落地窗嘛,大概就是一個1尺高那個窗台上。然後翹着二郎腿,一個腿搭在那個窗台上,一個腿放在那個地板上,就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,靠着那個窗框。然後一臉戲謔地看着我,就是那種調戲的狀態,就是看熱鬧的,幸災樂禍,你知道吧?幸災樂禍、落井下石那種感覺。
你也有今天啊?你不是很狂妄嗎?你不是自稱是人們的導師嗎?你不是說,還自詡為自己是修行者嗎?你的修行呢?你也有今天啊?你看你現在這麼痛苦,這麼絕望,這麼走投無路,你的本師呢,你的無所不能那些智慧呢?他就在那樣戲謔地看着我,嘲笑我,由我自己呀。
然後在那個極度痛苦的,那真的叫生不如死的痛苦啊,我七八天沒喝過一滴水啊。然後我說:哎呀,你幫幫我吧。我說:你這一輩子幫了無數的人,救了無數的人,指導了無數的人,有那麼多的人,在你的指導下起死回生,獲得了新生。我說:你幫幫我吧,我實在沒有辦法了,我走投無路了,我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,我不知道怎麼辦了。
我說:我不怕死亡,我真的不怕死亡的,我也不怕痛苦,我怕的是沒有出路,我怕的是不知道我怎麼辦。我說:你救救我,你指導一下我,你告訴我應該怎麼辦,我怕的是沒有標準,我怕的真的不是痛苦,真的不是死亡,我怕的是,我不知道遵從什麼樣的標準。
然後他看着我,然後眼神嚴肅了一下,想了一下,然後告訴我:我先教會你接納吧,你先去學習接納。我說:然後呢?然後他說,接納完了之後,他告訴我是半年之後……他說:你先學會接納,接納你現在的一切,接納你的一切痛苦,半年之後,我教給你如何去寬恕。當時我還在想:寬恕應該比接納更簡單啊。然後他就再沒理我,然後轉身就走掉了,我看他那個背影,就走掉了。
在我臨終的時候啊,我任何人都不相信的,我只相信我自己,為什麼呢?這個就是我前面剛開始講法的時候,給你們講的:我認定我是個老流氓。這句話背後是什麼意思呢?我是個很真實的人。在死亡的時候,在你死到臨頭的時候,你依靠的,絕對不是高大上,絕對不是偉光正,你依靠的,只有真實。因為真實的,他是可靠的;真實的,他不會隨着外面的環境而變化;真實的,才會有真實的指導,才會有真實的結果。
我說這個人格是個老流氓,為什麼?說這個老流氓的,就是一個真實地面對我人格人性雜質的,我的信仰。所以說我這一輩子我最信任的,就是這個信仰的我自己,他是可以為了他的信仰,去付出一切,包括生命。我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,或者說,我說出來的,已經是我做到的。在我整個前半生的修行當中,我死過不止一次的。每一次都是在極其痛苦、極其痛苦、生不如死的痛苦當中,我憑藉我的信仰過來的。人世間如果真的有一個人值得我佩服的話,那就是我呀。
後來,我從死亡當中出來了。出來那時候,我在開始恢復的時候發現,我身體裏面怎麼少了樣東西?具體少的什麼,我不知道。但是我身體裏面,在我身體之內,又多了樣東西。具體多的什麼東西呢?我知道,是一片目光,祂不是一道目光,而是一片目光。
而我現在此時此刻,就活在這道目光當中。在我恢復的時候,無論我是醒着的,無論我是睡着的,無論我是痛苦的,無論我是歡笑的,無論我在看電視劇,還是我在跟人開玩笑,無論我在學法,無論我是在打禪,無論我是在吃飯,甚至在上廁所,祂——那片目光,就在籠罩着我,看着我。看着我的起心動念,看着我的心裏面的情緒,看着我的思慮心,看着我的意識,看着我動機,看着我做出的決斷,看着我說話,看着我的思維。
祂不做任何分析,沒有任何評價,就是一片目光——純淨的、透徹的、究竟的、無生的、寧靜的目光,籠罩着我。後來當我身體大概兩個月恢復了之後,我在禪定當中,我再深入地去看,我身……我不是發現我身體當中,少了個什麼東西嗎?我才發現,在禪定的時候我發現:哎喲,過去的那個自我不見了。就在那種痛苦當中、在絕望當中、在死亡當中的,那種恐懼的、求生的、自我保護的那個自己不見了,就是我那個人格沒有了。
我那個人格為什麼沒有了呢?就是因為在我臨死的時候,那個信仰的我,過來看我、嘲笑我的時候,告訴我一句話:接納你自己的死亡。我接納了我自己的死亡,用最根本、最純粹的安寧、坦然、愛與純潔,接納了人格自我的死亡,他真的就死掉了。從此之後,那個接納就變成了我,而那個接納,卻是覺性在我身心當中,體現出來的力量。祂是智慧伸進了我整個三界內靈魂的一只手。
現在時間已經過去3年了,過去籠罩着我身心、意識、靈魂的那個光、那個目光,到今天為止,已經滲透在了我的意識、我的心靈、我的情緒、我的感知當中。祂變成了我的起心動念當中,我的起心動念的細念和習氣,所不能夠牽動的當下的寂靜。
所以這兩天我才終於深刻地意識到:原來我的活着,他實際上是一種中陰身的狀態。就是我歪歪脖子、眨眨眼睛、打個哈欠、喝口水,這全部都是業力的浮現。而我身心內在,因為有了這個滲透到了我的身心內在思緒和細念當中,那個無生無滅、清澈的寂靜,所以說在寂靜、輕柔的妙覺當中,一切生滅相續的全部,呈現出來了他業障相續本身的虛幻不實。
就是那道光,祂不在我的身體外面了;那道目光,祂現在已經在我的身心表面,在我的細胞裏面了,就說是我進階了。這個就是,我現在是八地菩薩第六層,大概再有3個月,我就是八地菩薩第七層了。再有3年,當我54歲的時候,我就應該是進入到九地菩薩了。九地菩薩就是純光的狀態。
九地菩薩跟七地菩薩的關係,在什麼地方?七地菩薩,祂是對應着那個造物主嘛,相當於就是靈性天堂背後那個終極意識,那個是七地菩薩。七地菩薩,祂是完全被動的、純淨的、無形無相的接納,祂浮現出來是永恆的生命之光。而那生命之光,祂是不變的、亙古的、完整的,無生無滅、究竟永恆的,極樂狂喜的生命之光。聽清楚:祂是極樂狂喜的、實有的、永恆不變完整的生命之光,祂是純靈性的光明。而九地菩薩呢,祂是無相光。這種光明,祂沒有形態,沒有現象,祂是一種性質。祂是能夠分解一切生滅相續幻境的,無生無滅大解脫的、普照的、光明的性質。祂是性質,祂不是現象。
你們知道嗎?你們在純粹的黑暗當中,在你們地下室裏面,把所有的門窗全部堵嚴實了。在半夜裏1點鐘的時候,伸手不見五指,你的眼睛都看不到你的手。就是你點燃一根火柴,在火柴亮起那一瞬間,它不是有火苗嗎?那個火苗是靈性的光。那個火苗撕裂了周邊的黑暗,那個黑暗消失的那一瞬間,那種清澈感,那種明晰感,那個是九地菩薩的無相光。祂是光的性質,祂是明澈的性質,祂是自由的性質,祂是無生的性質,祂不是光的現象。這就是九地菩薩跟七地菩薩的,涇渭分明、天壤之別的關係。
但是九地菩薩,祂會以七地菩薩的這種靈性光的形態,而表現在人世間。靈性光啊,祂如果要是沒有九地菩薩的智慧支撐,靈性光就是單純的、存在的愛。就是亙古、原始、完整、無限的,解脫了「我相、人相、眾生相」,但是祂是永恆存在的、光明相的、無盡的愛與寬恕,這個是天堂的光、天堂的愛。祂只有愛,祂只有寬恕,祂只有救贖,祂沒有懲罰。
祂是永恆的存在,祂解脫了心識分別和意識分別形成的想陰的,投射出來眾生具體人格和形象的分段生死。就祂不會說是再投胎了,祂永遠是以光與愛的狀態,與生命覺受內妙樂的喜悅,在宇宙極盡微觀、極盡高深的那種時空的本質當中,呈現出來了生命的永恆。那是七地菩薩,那是宇宙終極意識呈現出來的靈性天堂。
但是呢,大概3年之後,我就是由九地菩薩的無相光的性質,滲入到靈性天堂的靈性生命之光的這個軀體裏邊來,我會有光的形態。就是修行者的身心當中,就會有光的形態。我跟你們講,這兩者特別微妙的區別,在哪裏啊。
你要是沒有解脫七地,證入到八地的這種無生智慧,你就是人類。人類跟鬼是同一種性質,包括靈性天堂。在佛界來看,就是在法界,在覺性無生的覺性圓滿來看,七地以下,就是從終極意識到人世間的這個距離,全部都屬於凡夫俗子,通稱為「鬼」,通稱為「鬼魂」。神靈也是鬼魂,地獄裏面的鬼也是鬼魂,他都是一種中陰身的狀態。在相續當中的,都是屬於中陰身,包括靈性天堂。
但是因為靈性天堂的本質,祂是屬於那種永恆的。就是被動的、清澈的、明晰的,滲透在一切眾生的身語意當中,又以眾生的身語意、身心靈,呈現生命永恆、原始、完整、源源不絕生命力的,那個叫「終極意識」。祂距離那個法界呀,祂是一線之隔,就是鏡子內外。
就是一片玻璃的外面,玻璃的外面,這個就是整個三界六道;玻璃的裏面,這個就是覺性的無生無滅,就是佛的普照。就是那個宇宙終極意識,那個覺知——阿賴耶識,就是這面玻璃。祂不是鏡子,祂是一面玻璃,祂可以透過來,祂可以透過無生無滅的普照覺性,將大智慧折射為靈性宇宙的永恆。
但是3年之後的話,我應該是那個九地菩薩的明晰、無相智慧,就應該是可以跟靈性天堂的光,就完整地結合在一起了。這兩種光的區別,在什麼地方呢?
一個是存在的,一個是在存在當中,不被存在所束縛的。九地菩薩是以光明表現,但是祂不被光明所局限。就祂可以利用光明實現神通,但是光明熄滅了,也不會對於祂的無相智慧、明晰的光明性,有任何的損傷。而七地菩薩,那終極意識,那個天堂之主,祂只有光明,祂沒有黑暗,祂也不能行使黑暗的力量。但是九地菩薩,祂既可以用光明的力量,也可以使用黑暗的力量。什麼叫「順逆皆方便」呢?就指的是祂。什麼叫「在天堂不增,在地獄不減」呢?就指的是祂。
九地菩薩,祂用光明表現出祂的智慧來,那個光明,祂就具有了主觀能動性。就像是我們人要幹什麼事情,要用手一樣,那個光明、那個靈性的光明,就是祂的手。而要離開了九地菩薩的這種純智慧性的明晰、自由的大解脫的氣息,那麼僅僅是七地菩薩的那種,就說是造物主那種光,祂只有接納性,祂沒有創造性。而九地菩薩穿上這層光的衣服,祂就具有了創造性。
這兩者是涇渭分明,那天壤之別。都是光,但是是天壤之別。一個是佛身,一個是三界六道的造物主,不可等同而語的。都是光明形象,天堂之主,祂只是一種被動的接納、寬恕、救贖,接引眾生進入到大喜悅的安樂當中去,保證生命永遠的幸福;而九地菩薩穿上了天堂之主的衣服,祂是要把眾生從生死輪迴的深淵當中解脫出來,祂具有無生的性質,祂具有解脫的智慧,祂可以令三界六道之內一切生命覺醒。就這麼說吧,就說是天堂之主,終極意識,對於三界六道眾生來說的話,那個是一個有形有相的依靠;九地菩薩,十地菩薩,那個是一切靈魂的救主。
我用盡我前半生所有的生命、我的希望、我的靈魂、我的血液,試圖在我這個人格當中啊,開拓出一條透過信仰,將人類的鬼魂,迎接到天堂聖光當中去,甚至於在聖光的境界當中,能夠覺醒諸佛的性質,歸入那不生不滅、無來無去、慈悲圓滿的本體。但是現在事實證明,好像能到第二步的人很少,但是絕大部分人呢,只要你保證你的虔誠心不退,我可以把你接到天堂當中去。
今天我給你們講這段法呀,是因為一件事。就是我前兩天不是講了一堂法,叫《癌症》嗎?就那個大哥,患了癌症了,然後他這兩天動了手術了。動完手術之後,手術還挺成功的。但是他今天把病理報告拿過來了,他那一看呢,是癌症三期,就一般來說已經很危險了。因為癌症四期就是屬於絕症嘛,癌症嘛,就治不了了。癌症四期就是等同於「死刑」。癌症三期的話,還有救,但是說也可能要經過一些很漫長的過程。
人在被宣判「死刑」的時候,被宣判死亡的時候啊,所有的宗教的祈願、祈福、承諾、祝福,都變成了胡扯,都變成了謊言。所有在佛教裏面許諾你成佛作祖,未來你死後可以上天的這種承諾,什麼超度,都是赤裸裸的詐騙、赤裸裸的搶劫、赤裸裸的勒索。修行就是為了面臨死亡!
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,我就知道今天必須要講法,因為我這個人格,我沒有力量救他的。我的人格就是一個跟他一模一樣的凡夫。我也要面臨着我自己的這具身體的損壞,面臨着我這具身體不斷地衰老,進入病痛,甚至於將來也或許是癌症呀,什麼樣,離開這個世界的。我沒有辦法去解決人世間的因果的,我沒有這個力量的,但是「祂」可以。
我只有在講法的時候,將「祂」的神聖,將「祂」的慈悲性,將「祂」的智慧普照,通過這具身體講出來的時候,那麼一切被判了死刑的靈魂,就有救了。這就是我今天要講法的一個最根本的目的——我的力量救不了他,但是「祂」可以。
我今天講法這個目的,就是告訴你們幾件事。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麼我的人生當中,會遇到那麼多的痛苦、那麼多的災難。在監獄裏面被差點折磨致死,就基本上已經死掉了,在死的時候,我證入了悲能。然後,後來說是在人世間,我又經歷了一次巨大的這種傷痛吧,一次事故,巨大的事故,那種痛苦比死亡還痛苦。在我最終醒過來的時候呢,又看到了漫天的佛國。
然後緊接着呢,我遇到了這種……因為我人格被我的信仰所取代了之後,那個信仰變成了我新的這具身體內的人格之後,這個信仰當中,透出來了如來慈悲的氣息。那種氣息,祂引動了在我身處的這個環境當中的神靈,然後耶穌為我顯現了。
耶穌顯現了之後呢,從那天開始,大概就是整整的半年後,我開始學習耶穌的教法,就是留在人間的那本書——《奇跡課程》《告別娑婆》。到今天為止,我學的還是《奇跡課程》和《告別娑婆》,祂教會我如何去寬恕,祂教會我寬恕背後的意義是什麼。
這個時候我才慢慢理解了,也許我就是自古以來,東西方那些無數的預言家,嘴裏面所指的那個「指導靈」。就說未來在東方會出現一個人,祂去到西方,將地上兩個最古老的宗教——東方的智慧和西方的這種宗教,融合為一體,形成一個新的救贖靈魂體系的這條道路。現在想想,那可能就是我了。
因為要做這件事情的人,祂必須得要具備兩個條件。第一個,這個人是證入到了空性的人,就祂不再被現象、名稱、語言所迷惑。祂解脫了心靈認知和意識的範疇,祂解脫了生命存在和生命表現的範疇,而進入到了不生不滅的智慧和生命本質慈悲性的「主」的範疇。祂站在「主」的角度,才能夠去將「主」所留在人間的兩條不同的路,在性質上,在內涵上,在步驟上,在表現上,結合為一條路。
這個只有達到「主」的覺醒程度,才能夠做的事,而我今天已經到了。我是實話實說,我已經到了,我不圓滿而已,但是我已經到了。證入到無生,就進入到了「主」的範圍。西方所說的「主」,就是東方所說的「佛」——覺悟者的意思。
在悲能那個地方看,在悲能那個地方,連覺性,連普照十方的這種大神通、大圓滿、莊嚴的妙樂覺性,都是屬於虛弱的。就是祂是一個孩子,沒有錯,但是祂屬於那種先天發育不良的,一個身體很虛弱的孩子。覺性帶有先天的虛弱性,因為祂普照一切,祂熄滅一切災難,熄滅一切疑惑,祂在生死輪迴的相續當中,可以截斷生死,但是祂不能夠創造生命。覺性是無法創造生命的,知道嗎?祂可以開創宇宙,祂可以在時空宇宙當中無所不能,可以隨意變化,祂唯獨不能創造生命。
慈悲氣息、慈悲性,是一切生命的緣起,承載着一切生命。在一切生命的古往今來、剎那永恆的輪迴過程當中,沒有一刻離開過生命的體驗、心性、感知與自我。那個就是慈悲性,那個才是究竟的一合相。云何說法?「不取於相,如如不動。」那就是慈悲的氣息,我證到了,但是現在還沒有證入。等我證入「祂」的時候,那我就是「祂」了。
當我完全證入慈悲氣息,就像我現在已經百分之六十、七十證入了覺性,我現在是一個如假包換的大菩薩。當我能夠證入慈悲性的時候,當我證入到慈悲性51%了之後,我就是一個如假包換的如來了。
我今天跟你們講這些呀,就是說我人生當中為什麼會遇到那麼多的痛苦,經歷了那麼數次死亡。我現在想一想,就是為了救贖那些面臨死亡的人。因為這種東西——面對死亡,你必須得感同身受的。你必須得感同身受的,你必須得有同樣的經歷,並且你在這經歷當中,走出了永生的光的道路,你才能夠對這些即將面臨死亡的人,予以實質性的支持的。
我的教法不是讓人們成佛作祖的,我的教法不是說什麼給你……像某個老孽畜一樣:你們來聽我的這個講法,我這白手套,我給你們灌頂,你們當下不起座,你們就成佛了。這個人一定會下地獄的,百分之一百萬會下地獄的,知道嗎?因為你不是佛,你是沒有授記資格的。你這是誤導眾生。誤導眾生的結果,眾生被誤導之後,靈魂永世輪迴那個惡果、那些業障,都會累積在你靈魂上面去,你一定會下無間地獄的,一定的。
我為什麼對我說的話,特別慎重呢?我說的話,必須得是我證到的。我是經過反復驗證的,所以我才敢說的。因為我知道那種因果業報的可怕性。就包括我現在51歲的人了,我還得要去清理那些垃圾,去做着一些雜工才幹的事。對於我這麼一個尊貴的生命而言,我為什麼不到外面去,隨便找幾個學生來為我服務呢?那對他們來說,那個簡直是天大的福報了——他們生生世世可能就等着這麼一次,為一尊大菩薩來服務的。
我為什麼不呢?就是因為我不敢滋養我人性當中,人格的任何一絲的虛偽與貪婪。我不敢滋養的,我要時時刻刻記住:你是一個老流氓。老流氓,你就老老實實地,在家裏面幹着一些雜役的事兒,這個才是對的。千萬千萬不敢在人世間承擔人們的崇拜,承擔人們的信仰。因為你沒有這個資格,能承擔信仰的是「祂」。而「祂」,只有我這個老流氓徹底地淨化、消失了之後,才是「祂」圓滿如意的慈悲氣息的浮現。我是「祂」的敵人,所以我怎麼可能去愛我自己呢?
你們看到什麼是修行者了嗎?我就是——只愛真理,不愛自己。只有我這樣的修行者,才有能力、才有膽量去直面死亡。因為我知道這個宇宙,他是一個現象宇宙,這個身體只是一種業障身體。在現象宇宙和業障身體之下,全部都是神佛的智慧,所浮現出來的華藏世界。在一切生命的心語意、身心靈自我的感受之下,全部都是那一尊悲能慈悲氣息無限的包容與接納。
這條路我走通了,知道嗎?我付出自己的一生,我走通了這條路。今天我就想給這位大哥說,兩句話,記住了:這個宇宙不是你們看到的物質宇宙,這個宇宙是神佛的宇宙,這個宇宙是屬於神佛的;第二點,不要怕死,我接着你。
你活着,我會繼續引導你在信仰的這條道路上昇華。去做一些積累功德的事,去淨化你的靈魂。當你離開身體的時候,不要怕,相信我,我會接着你。這句話,是以我一個修行者的智慧、威德、品質,為你們保證的。等你死的時候,我會接着你。這句話是在「祂」,在那個究竟悲能的十方圓滿的、十方如來的見證下,我為人類做的保障,為整個人類面臨死亡的靈魂做的保障。我只需要你一顆決絕的、徹底的、虔誠的、信仰的、信賴的心而已。
我嚴苛地面對我自己,就是為了給人類留下一條靈魂解脫的路啊。這條路我現在留在這兒了,行不行,那是你的事了。但是我希望呢,你們能在臨死的時候,放心、安寧地將你靈魂的未來交給我,我會接着你。
十方諸佛、十方三世如來、無盡無盡佛國世界的主宰,都是那一個慈悲性、慈悲心、慈悲氣息,在不同空間、不同覺照的歷史當中,浮現出來的「祂」的足跡。我就是「祂」,我就是「祂」留在人類這個時空當中的一塊足跡。
我向人類保證,我證量的真實性;我向你們保證,我人品的真實性;我向你們保證,我修行信仰的純潔性;我向你們保證,「祂」的真實不虛的神聖性。這是我能保證得了的,至於你信不信,你能不能,你是過來看笑話的,你是過來準備諷刺挖苦我、打擊我的,那是你的事,跟我沒有關係了。我只是將一尊神的承諾,我只是將一個如來的威德,透過這具身體的修行者,以修行者的尊嚴、信譽和品質,向人類作一個承諾:不要怕死亡,死亡只針對這具身體,死亡不針對靈魂;針對靈魂的,只有慈悲的接引和諸佛的光明——我,會,接引你!
所以說啊,這位大哥,如果你今天也在場的話,相信我,依賴我,信任我,跟着我。我不會遺棄你,我不會放棄你。你的死亡在我這兒看,沒有什麼大不了的。因為我的世界是真實的,我內在那個「祂」,是圓滿神聖的,我留在人世間的道路,賦予你的這種光明之路的力量,是足夠的。超度你一個靈魂,我是沒有任何的疑慮的。相信我,依賴我,信任我,不要有任何恐懼。我會一路看護你,我會一路地保護你,我是你的救主。
今天的這堂法呀,祂主要是針對馬上要,就說是身臨絕境的人、身患絕症的人,講的法。祂沒有那麼多高深的法義,祂沒有那麼多神佛臨在的時候,那種慈悲而神聖的氣息。祂不是對修行人用的,祂是對於即將面臨着這種死亡的人用的。那麼我就想告訴你們,我自己切身的體驗、切身的經驗、切身的經歷。這堂法或許沒有那麼多高深的智慧,但是祂是我的心路歷程,祂凝聚着我整個生命的精華。祂每一個字、每一句話都是切實的。
在面臨死亡的時候呢,在面臨死亡前啊,你要保證,你信仰的純潔。就說是你的良心,必須得要直接能夠看到你的信仰。你的良心,就是你的心啊,得要解脫你的人格的恐懼,直接看到你的信仰。當你的良心看到你信仰的時候,不躲避,不隱藏,沒有愧疚,正大光明,是一種純粹的純潔,和無我的、不計後果的投入,你,你的靈魂,就歸我了,就被神所接管了,你一定會去我的世界的——我是有宇宙的人。
24年之後,當我75歲的時候,我的世界就應該是已經圓滿了。現在雖然沒有到圓滿的程度,但是現在我已經有了救贖靈魂,從你的人格營造出來的這種現象世界,包括你的靈魂感受,投射出來的暗宇宙、暗物質世界,可以在你的暗宇宙、暗物質世界的那個靈魂感知當中,呈現出來光的狀態了。
就是今天這個修行者內在的證量,我證得的那個妙覺解脫的莊嚴智慧,伴隨着慈悲氣息的「祂」的威德,以靈性純光的形態,在你的靈魂感知領域裏面,呈現出來具有意識的生命態的光,那就是我。你必須得要看到這道光。那麼就必須得要在你活着的時候,熟悉這道光。
怎麼熟悉呢?就是那句話:用你的良心看到我,透過你決絕絕對的虔誠,來認知到我,我是你的救主。這句話,除了我以外,地球上任何人說,都是屬於妄語,那個都是要經受極大極大殘酷的報應的。這句話只有佛可以講。
我今天敢冒天下大不韙,講這句話,第一個,我是,我確實是。這個我自己經過反復驗證,我才有把握說出來。第二個,這句話不得不說了。因為有很多人可能到了這個年齡,他可能會面臨絕症的時候,如果再不給他們一個確實的保證和方向的話,他們的靈魂可能,在臨終的時候,不能夠明確地、毫無疑慮地見到這束光,他們就會跟着自己人格習氣的疑慮、恐懼走,那就是輪迴了。
你們學了我這教法,就算是你不跟我走,你輪迴的一定是好地方。輪迴的一定是天道的世界呀,或者是當一個仙人啊。或者是,再不好,下一輩子當一個人間的富貴的人,當一個富人家的孩子,這都是可以的。但是我不希望那樣,我希望你們信仰這一尊神的靈魂,能去未來那一個如來的宇宙體系。
那尊如來的宇宙體系,祂已經成形了,已經健全了,已經完備了,已經是浩如煙海的華藏世界,那是美輪美奐,那是無比地莊嚴和富貴的世界。我希望你能跟着我走,去到我的世界,去到我的宇宙裏面去。
所以今天講這堂法,也是迫不得已。我必須得要給這樣的靈魂,一個確定的、確實的保證。什麼保證呢?第一個,我是人間的修行者,我終身都是修行者,我不是你們想象當中的騙子,我不是教主,我也不是一個什麼「偉光正」的人世間的道德楷模。我是神,我這個修行者的證量,已經具有了神的證量。這是第一條,我是個真正的修行者,已經覺醒了,截斷了生死洪流,在生死洪流當中投射出來妙覺莊嚴智慧的一尊佛。這是第一條,我是真的。
第二條,我未來的圓滿是注定的。或者說那個注定的圓滿,祂已經成就了,只是我在人世間,顯現這個過程而已。我是有世界的,你們的靈魂未來是有保障的。這是第二條。
第三條,信仰我,依賴我,將你的生命和靈魂托付於我,我不會辜負你。我從來就是一個很負責任的人,從人性上來說,我是個很負責任的人。在修行境界當中,我是一個公正無私的人,不會有任何隱瞞,不會有任何誇張,不會撒謊,也絕對不會誤導你。信賴我,信任我,將你的靈魂托付給我,我會帶你回到天堂。這是第三條。
我會改變整個人類的未來,為了這個目的,我願意去犧牲自己剩下的餘生。雖然可能說是對於人類而言,我要想獲得人世間的地位、尊重、財富、權力,那個真是彈指間的事情。但是為了避免我身上殘存的這個老流氓的人性,玷污我內在那神聖莊嚴的「祂」的慈悲,我這一輩子,都要把自己鎖在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,這是我的信仰。相信我,我是一個為着信仰去死的人。你的靈魂,足以放心大膽地,依靠在這麼一個有信仰的修行者的身上。這個地球上,只有我可以救你。
不要害怕,什麼叫「命中注定」呢?什麼叫「命中有時終須有」呢,「命裏無時莫強求」。人們都以為這個是講的是,你有多少錢啊,我賺多少錢沒賺到,然後自我心理安慰一下:命中有時終須有嘛,命裏無時莫強求。你想過沒有,你的癌症,跟你的財富一樣,都是你命中有的。你的死亡,跟你的誕生一樣,都是你不能夠左右的。
但是,因為現在在我身心當中,已經有了一個滲透在我身心當中,卻不被我的細念和習氣所改變、所觸及、所蒙蔽的,那個妙覺莊嚴的解脫感。那種解脫感滲透在你的靈魂領域裏面,那就是光。那個解脫感不在生死洪流的相續當中。那個解脫的大自在的妙樂莊嚴,在生死洪流相續當中,呈現出來的,那個就是天堂的榮耀、幸福、安寧與極樂。我保證這一點。
你要做的只是去虔誠、信任、追隨,讓你的靈魂,讓你的良心,避開你人格的索取和貪婪,直接看到我,我就可以把你接走。這就是我讓你們學法的目的啊,我讓你們融入我生命氣息的目的啊。這就是我為什麼說是,那些人,當外面有人,在不斷地污蔑我,說我是魔鬼,說我是邪師,說我收了別人錢,我一定要奮起反擊的原因。我不是在維護我的名譽,我是在維護你們的信仰,從而維護你們靈魂的未來。
我一次一次地跟這些,試圖誣陷我、污蔑我、中傷我的那些魔鬼們對賭:如果我不是一尊佛,如果我說的不是佛法,如果我說的、做的,有違一個修行者的品質、道德、信仰,我下無間地獄。這是我在十方如來面前,在「祂」面前,作出來的賭咒,作出來的誓約。我是在十方如來面前,作出來的這種莊嚴的,以自己的靈魂、身家性命、法身慧命作為籌碼,作出來的賭咒:如果我講的不是釋迦牟尼佛的正法眼藏,如果我的言行偏離了一個修行者的純潔、無私、坦蕩,我下無間地獄。
我的目的,不是為了去恐嚇那些污蔑我、試圖毀滅真理的人們,不是為了恐嚇他們,而是為了維護你們。因為在你臨死的時候,對於我的,沒有一絲一毫的懷疑、排斥、拒絕,才能夠在你的良心深處,見到這尊佛,純智慧以靈性光明的形態,照進你靈魂感知內的,那個純潔的光。那道光,就是你回家的道路;那道光,就是一路保護你的靈魂,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的,你的護法神。順着那道光,回到那道光,進入那道光,成為那道光,你就會在25年之後,在這個空間還要25年之後的,那一尊佛所成就的宇宙當中,誕生了。
當然這個大哥的話,因為他……不是供養啊,供養指的是一種身份。就是你們是學生,我是一個導師,你們是修行者,我是一尊佛,這是在這種身份前提下,我跟你不認識,你見了我要給我錢的,那個叫「供養」。但是我跟他不僅認識,而且關係還很近,我接受過他一些幫助。
那麼這個幫助就已經不得了了,這個幫助可以決定他的靈魂,在我的,就在那個修行者所成就的宇宙體系裏面,是生生世世的皇帝。不要怕,等待着你靈魂未來的,是比你人類的生活,要幸福一兆億倍的美好、極樂、安樂和永恆。永遠不會有痛苦,永遠不會有死亡,等待着你的,是永永遠遠的榮耀、權柄、富足與世界。你會有自己的世界,哪怕你沒有修行,這個是我可以做到的事。雖然你不是一個神,但是你是一個,怎麼說呢,是屬於那種天人眾生裏面的皇帝吧。
但是我的教法裏面,還有另外的一些可以成為神的生命——那種生命,他不再具有個體形象。目前還沒有到法界,但是已經有好幾個到了靈性宇宙天堂的人。就包括那個靈王,她的境界就已經……她來的境界本身就很高,應該是在宇宙終極意識之下的第三層的生命,她這兒來的。她那層生命已經無形無相了,她是靈性宇宙的一層愛和……她是靈性宇宙裏面的那種,永恆、純淨的標準,呈現出來的愛的莊嚴。
但是這一世,她要回去,要比她上一世來的地方還要更高,她會更接近於終極意識。她會變成一個徹底無私、純淨、公正而永恆的,靈性的法則。就是她從一層標準,變成了一層法則。這是我現在目前,可能我的學生裏面境界最高的人,最高的一個人。
她修行什麼了呀?她能講出一句像樣的法嗎?講不出來的。什麼「十二緣起」,什麼「一心三藏」,什麼「色不異空,空不異色」,她一句話都講不出來的。但是她講出來的語言背後是光,為什麼呢?她的文字背後沒有自己,只有信仰。
而那個信仰,她信仰的是真神,那麼真神就會透過她無我的信仰,淨化她的生命,從而傳遞出來,改變她整個靈魂宇宙的,那種純生命的力量。那種力量透過她表現,就是光,她的文字背後是震懾人心、洞穿靈魂的,那種純生命的靈性的光。這就是成就啊,還要什麼成就呢?「一切賢聖,皆以無為法而有差別」,什麼叫「無為法」?無我的程度啊。無我的程度,你內在的靈性才能甦醒,內在的覺性才能夠普照,包括那個慈悲性氣息,才能夠透過你覺性的圓滿、靈性的莊嚴,而滲透在你的身心靈當中,呈現出來溫暖的救贖。這個是我教法成就的第一人。
其次的可能就是幾世肉身不腐的活佛,還有救贖了很多很多人的大德,其次才是這些人。這些人的證量都不如這個靈王的。因為她對於我的信仰,真正是徹底地做到了,可以付出她生命的一切,付出她生活的一切,包括她生命的所有,而踐行她對於一尊真神的虔誠。
所以我的教法最核心就是:真實與虔誠。真實,你可以分開你的人格和你的信仰。就像我,今天這個修行者,我從來不會認為我的人格有多麼地高大上。我的人格,把我的人格放到人世間去,過不了幾年,我就是妻妾成群的,百分之百的。我不愛慕權勢,我也不愛金錢,但是我一定會被愛慕我那些女性所吸引,這個是我自己,我太清楚了。知人者智,自知者明,我就是個老流氓。老流氓,你就應該過着一個,隱居的獨身的生活。為了你的信仰,為了「祂」的尊嚴與清白,我必須得這樣做。
這個就是我留給人間的道路:苦中無我,唯有真理慈悲。慈悲是終極,真理是智慧,只有真理可以剔除黑暗,只有慈悲可以救贖生命。而我這個人的好與壞,善與惡,過得好不好,是不是每天疲於奔命、焦頭爛額,那有什麼關係呢?只要「祂」的清白,「祂」的尊貴,「祂」的莊嚴,不被我人性玷污,我人性理所應當地,去過一個糟老頭子的生活啊!
你口口聲聲說你的信仰,要為「祂」付出一切,連這點生活你都忍受不了嗎?你還要去羨慕那些邪師的那些,所謂的前呼後擁的,幾十萬、幾百萬信徒那種生活,你敢嗎?就我問我自己:你敢不敢,現在讓你去過那些所謂活佛,那一些教主的生活,你敢不敢?給我一萬個膽子,我都不敢的!我不能成為別人心目當中的活佛,我必須得是一個解脫了自我的,大自在的真實。我不能成為人們心目當中的我,而要成為信仰當中,那個解脫了自我的,無生無滅、普照十方的慈悲性,那個才是真正的佛。
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講法,如此確定地告訴你們,我是一個值得依靠的人。因為實際上過去我是,我不想在人世間樹敵,你知道嗎?那些所謂的「導師」「大師」們,一聽我這麼講的話,那一個一個,那就瘋了!「老子是有傳承的!老子的傳承是第幾代、第幾代,你沒有傳承,你敢說自己是佛,你是魔……」我實在不想招惹這些麻煩,你知道嗎?
這些人實際上,我就覺得很可笑,你們所說那些什麼傳承,那個都是老子留給你們的!那些都是千年之前的我,留給你們的東西!你們現在要用我留給你們的東西,來衡量我?這簡直是孫子不認爺了!但是我實在是不想去惹這些麻煩,你知道吧。所以我從來沒像今天這麼,如此言之鑿鑿地,如此一個字一個坑地告訴你們:我是必定成就的如來。
我現在此時此刻,已經是一尊真神了。我是不入死亡的生命,我有將靈魂從死亡當中,救贖到更好的世界當中去的力量的。我為我今天說的每一個字、每一句話負責任,負全部責任——如果我撒謊,我下地獄。
我有力量救贖你,我有救贖你的所有的智慧、光明、慈悲與能力,不要怕死亡。死亡,你現在死,跟你幾十年之後死,在我來看,沒什麼區別。唯一的區別就是,我在你身邊。這是你死亡的時候的唯一的區別。我在你身邊,你不用害怕死亡的。因為這個宇宙是神佛的宇宙,換句話說,這個宇宙是我的宇宙。不要怕,離開這具身體,你跟我在一起,我會把你送到我的世界裏面去,那是光的世界。
幾十年死後,或者說你不認識我,你活到了90多歲、100歲,死掉了,那個才是可怕呢!那個才可怕呢!那個你可沒有,可沒有神為你保駕護航,可沒有神托着你,可沒有神看護你,可沒有神抱着你,把你送到天堂裏面去的,沒有了。你就全靠你自己的這一輩子的善惡因緣,形成的善惡境界,牽動你的靈魂感知當中蘊含的思量心,繼續你前世因緣推進,結成的後世因緣的境界了,那個就是投胎了。那個投胎投得好與不好,在我來看都是災難,因為最終有一天你會進入到地獄的——福報消耗完了,那個就是地獄。
而今天不一樣,有一尊佛在托着你,有一個大菩薩的智慧與愛的光明,在引導你、擁抱你、呵護你、托舉你,托着你的靈魂,生到光的世界。那裏面沒有痛苦,沒有死亡,只有愛,只有溫暖,只有永恆。更何況你是幫助過我的人。
因為你曾經對我的這些幫助,在那個光的世界裏面,你會成為一個,一層天的皇帝吧。而且是生生世世,這層天的福報享完了之後,到下一層天,生生世世的皇帝,不會有墮落成鬼的可能性。所以說,不要怕死亡,死亡對於你,那是解脫了一場噩夢,進入到了光的幸福。
那麼,這堂法不僅是給這個大哥講的,也是給你們所有這些追隨真神的人的一個保障。我不能夠許諾你成佛作祖,我不是邪教,我不是邪師。我不會告訴你們虛無縹緲的事情,「你學我的教法,我給你灌頂,將來成佛了」,那是純粹的胡說八道啊!那是純粹的玷污神靈啊!你一個鬼,你怎麼有資格去給別的鬼灌頂呢?我都沒這個資格的!有這個資格的話,3年之後我有這個資格,成為九地菩薩了之後,我可能會有這個資格。八地菩薩都沒有這資格的。
八地菩薩只能驗證:你到什麼地方來了,下一步會怎麼樣。可能會有驗證,會有引導,會有智慧的這種指導。九地菩薩,因為祂是純光的生命,祂可以直接從地獄裏面救贖靈魂的,祂應該是有這個資格了,給一些……實際上那個資格也不大。真正灌頂,真正授記,只有佛可以,只有如來可以。就是25年之後的我,可以授記。因為那時候我已經不再受任何時間和空間的制約,我可以看到這個靈魂的未來。我可以授記你在多少劫之後,在哪一個世界成佛。因為我能看得到、能知道,而且是準確無誤地知道。現在我沒有這個能力的。
我都沒有這個能力,更何況那些騙子呢?更何況那些人世間的那種惡棍呢?那是真正的惡棍,你知道嗎?那個在宗教裏面收了無數的弟子,然後說是「聽我講堂法,你們當下成佛,不離板凳就成佛了」,那是惡棍!那是惡貫滿盈的惡鬼!那是戲弄別人的靈魂與信仰,那是真的是毀滅眾生的法身慧命啊!
所以說我不能夠承諾你們修行到什麼境界,但是我可以給你們托個底,你們不用害怕死後去什麼地方。這個是我給你們托底的地方,就是跟隨真神修行的靈魂,哪怕你修行不圓滿,在你離開這具身體的時候,只要你的信仰……但是我的要求只有一點啊:你的心底裏面的良心,你的心要直接能看到我,中間不要隔恐懼,不要隔着懷疑,不要隔着任何的猜測。你的心要毫無疑慮地,就像你睜開眼睛就能看到空間一樣,你的心,在你臨終的時候,在那一刻,在那一天,你只能看到我,就看到這個救贖你靈魂的主。
對於我的信任,要超過於對你母親的信任,對你媽、對你爸的信任,對你孩子的信任,要超過對於一切人的信任。這個信任當中不能有任何阻隔,這個信任就變成了信仰。這種信仰,你靈魂的信仰,他就會種到你的……就是你心靈的信仰,他就會超越你的人格,穿透你的心靈認知,進入到你的靈魂感受當中去。
你的靈魂感受,接到這種純粹信仰了之後,那個靈魂感受當中,他滲透着真神的智慧,他就和這個信仰結合在一起,就會綻放出光來。就會在你的靈魂感知的,那種脫落了你的思想和心意的,混沌狀態當中,呈現出來安寧、安全、光明、純淨的覺受——那就是我的樣子。
我會帶着你的思量心,進入到這種光,帶着你在失去了這具身體之後的,那種靈魂狀態的思量心的狀態,進入到這種光裏面去。利用光的純潔和溫暖,消融思量心的分別與記憶。思量心消融了,思量心背後蘊含的那一個感知的記憶,他就會和在感知當中透出來的這種智慧之光相融,你就在我的宇宙當中就誕生了。你醒來的時候,不是一個孩子的形態,而是一個皇帝的形態。
這個是我給你們的托底。就說一個木桶,它那個決定盛水量的,不是最高的那個板,而是最低的這個板。我得告訴你們,跟隨我學習的人,跟隨地球上的這個指導靈學習的人,最低的板在什麼地方,就在這裏。你可以直面死亡,不要害怕死亡,我會在你身體死後,接着你、托着你、保護你,將你送入我的宇宙。這個是我為你們保證的事,這個也是一尊佛的承諾。
學生1:感恩上師,給我這樣一個殊勝的,能參與法會的機會。是這樣的,就是因為前段時間,也可能是過於地想以這個佛經、以思辨對照老師的法,以這個幫助大家去建立信心吧。後來搞一段時間,您說我已經走偏了,然後就是說,太過於沉浸於這種知見層面了。然後最近就撒手了,就不再弄這個事情了。然後就最近的話就是,就覺得自己可能心力不足,想提升的話,提升不上去,就是沒法深入到法中。希望上師能夠開示我的修行道路,指導我接下來的修行。
老師:嗯,我跟你說啊,那個佛經裏面呀,佛教裏面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經典啊,這個是佛教的可貴之處,因為實相是不被分別的。通往實相的道路,稱為「法門」。那麼,如果這個法門是錯的,他就會將眾生的靈魂啊,引導入邊見,引導入邪見,就進入到了境界當中。那個境界,就有可能是餓鬼道、畜生道、地獄道。所以佛教裏面的話,對於這個道路的這種論辯,是非常嚴謹的,這是佛教的可貴之處。
佛教,講道理,你知道嗎?講道理。但是真正懂道理,有能力思維佛教的人,他畢竟少;有能力思辨佛經,並且理解佛經的人,他畢竟少。所以佛經裏面,祂又記載下來一句話,叫作「依文解字,三世佛冤」。就說你依這個文章本身的意思,去理解佛的那個含義,那個是冤枉了三世諸佛。
因為今生我走的這條道路呀,是將佛的這種大智慧呀,結合了西方基督的愛,快速解脫靈魂,讓靈魂能夠從死亡當中解脫的這條路,所以我更注重的是實踐、實證。實踐和實證,他一定在心靈的體驗當中,他不在思維的邏輯當中,你知道嗎?
如果按照,如果說你要是再繼續這樣解佛經解下去的話,最終你會變成知解宗徒——就說是腦袋裏裝了一堆知識,但是內心沒有任何的證量。什麼叫「證量」?就是你心靈的認知,解脫自我認知和意識的程度。
你心靈認知,解脫了你的自我認知,解脫了你的思維邏輯了之後,心靈認知就會處在一個清醒的,但是不知道自己是誰的狀態。內在的那個清醒,就是人的靈魂感受,折射你的見精,投入在你的心靈認知當中,那種清醒心。那種清醒心要是返回到了你的靈魂感知去,進入到了那種見一切,卻不被「所見」所牽動、蒙蔽的狀態,那個就是你的見精浮現於前。那個叫「奢摩他」,你就證到了羅漢果。一切證果,皆以去除自我為標準的——一切賢聖,皆以無為法而有差異。
但是如果說,你要是走的是思維邏輯這條道路,最終的話,他會讓你的心靈變得越來越凝固。因為你要分析事物,一定是有一個分析事物的動機的。而進入奢摩他的領域的時候,你是一切動機全部融化的、思維停擺的、沒有記憶的。你是處在一個見一切,但是卻不被所見凝固的,自由解脫的清澈狀態,那個叫「奢摩他」。我要的是結果,我要的不是一個知解宗徒,我要的是一個從死亡當中,能夠有力量解脫的一個成就者。
這個就是我為什麼叫停了你,不要再去翻譯佛經。為什麼呢?毫無意義。翻譯佛經的目的,是為了讓很多學佛的人,知道我講的是佛法。但是如果代價是,把你的這個修行,誤入到了這一些佛教的名詞、概念裏面去,那我覺得就得不償失了。
你最近不精進的原因,是因為你沒有找到跟佛經,就是以佛經來證明我是佛的正確性的那種證據,所以你不精進了,知道吧?你的精進是需要證據的。「這個佛經裏面記載的東西,跟老師講的一模一樣,哎呀,老師真的是佛呀」,然後你就有了信心。你的信心就是這麼來的,你知道吧。你太依賴於你的思維邏輯的確定了。所以你的心呢,就一直保持着對於我本人,對於我本身證量的懷疑。
但是你本身內在的這種感知力,對於我的證量又非常地確定:這個就是一個大菩薩的智慧氣息,這個就是一尊如來的慈悲的氣息。但是你習慣於用你的思維邏輯找證據了,現在證據又不讓你找了,所以你的心就懈怠下來了。就這麼個原因,知道吧。
哎呀,那咋辦呢?你要是懈怠了之後的話,你這樣吧,每天的話,為了保持你的精進的話,每天你這樣,你還是學一點佛經吧,什麼……《涅槃經》《華嚴經》可能你都看完了,《楞嚴經》你也看完了。你把那個《大智度論》看看,但是每天不要看多,每天看上兩三個小時,然後其餘的時間去學我的法。有我法義的這種背後的生命力的清洗,你看佛經的時候,你才能看懂。你才能夠瞬間找到,哎喲,跟我這法很相應的地方,再把他寫出來,好吧?
把這個比重變一變。過去你可能看佛經,看得比較多,學我法的時間比較少。現在把學我法的時間放到更多,可能每天學個四五個小時,看佛經的時間放成一兩個小時,這樣的話,也可能是適合你的。去試一試吧,好吧?
學生1:上師,還想請上師開示個問題。最近看到一些出家人啊,他雖然學習老師的法,對於這個佛教的傳統,佛教的過去那種修行的固守,包括對曾經師父的這種眷戀和信賴吧,讓我覺得非常地心痛。就是祈請上師,能不能對這些出家的,或者說已經沉浸在佛教當中很多年這種師兄,開示一下他們修行的這個方向。
老師:沒法改,這改不了。我再怎麼講,他們還是不相信。我再怎麼講,他們只覺得我是一個覺悟了的人,還會有其他覺悟了的人。覺悟嘛,本身沒有什麼高低之分。他覺得你講得好,其他的那些覺悟者講得也挺好。他們不會放棄的,就算我說了之後,他們也不會放棄的。但是,死亡會讓他們放棄的,死亡逼近的時候,會讓他們放棄的。
今天我把這句話放在這個地方:在這個地球上,目前跟我同時代的人裏面,只有我一個人可以解決死亡的問題。到死亡來臨的時候,他們會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。但是你說是讓我現在告訴他們,信仰我,追隨我,他們……我要是這麼講,我就會變成邪教了——「搞個人崇拜」「搞組織」「搞宗教範圍」。我不想惹這些麻煩,知道吧?我只救贖真正信仰神的生命。
至於說是我不符合人世間宗教的觀念,我為什麼要符合呀?我憑什麼要符合呀?搞不清楚了。我又不靠你們吃飯,對吧?愛信不信,不信拉倒,哈哈哈哈哈。好吧。
學生1:感恩上師。
學生2:我學習老師教法6年了,祈請上師慈悲引導,靈魂只渴望跟着上師走。
老師:你的修行,沒什麼證量啊。你的修行沒有……在你的身心當中,我沒有看到任何證量。而且說是你對於我的這種,你對於我的這種認知吧,現在還很淺。你只是相信而已,你只是相信我是一個成就者,但是你的靈魂感知當中呢,對於神佛的這種感知啊,很弱,沒有到信仰的程度。現在就說你情感相信的這種程度,很深,但是你的靈魂深處,就說是,你的主觀意識內在的那種確定性,那種決定性,他沒有到超過了你自我維護的,那種信仰的虔誠度。
我怎麼跟你說呢?就說你現在只是迷信我是一尊佛。就說你對於我的狀態,是真正的迷信,你知道嗎?第一個,你不了解。第二個,你沒有更深的體驗,你只是感情上的一種一廂情願的信任,你沒有任何證據的。
現在如果說是,當有另外一個人告訴你:有另外一個佛,那個佛多麼好多麼好。你剛開始可能會拒絕,你的情感不接受。但是隨着對方拿出很多證據了之後,你就會動搖。你的認知就會動搖:哎呀,可能那個也是佛吧,老師說的可能不對。這個不叫信仰,換句話說,你對於我是迷信,而不是信仰。
什麼叫「信仰」?信仰就是,他是種在靈魂深處的一種直覺。他是經過時間的洗禮,經過你自身確實的這種身心靈的改變,種下來的不受你主觀意識為左右的,那個靈魂的渴望,那個叫「信仰」。就是信仰一定是跟生命掛鉤的。就離開信仰,這個人就死掉了,這個叫「信仰」,知道嗎?有信仰的人,是無懼死亡的;有信仰的人,一定是神佛看護的;有信仰的人,信仰一定會在他臨終的時候,引導他信仰的那個神佛,來到他身邊。
你現在的這個信仰度,還沒有開始。現在僅僅是迷信,僅僅是感情的迷信。這種迷信,相信我,沒有幾年就消散掉了,哈哈哈。多做一點功德吧,好吧?多做一點功德力吧。
過去我的教法的標準很高的,過去我的教法的話,是杜絕一切功德行為的。現在我,也是因為我這大哥的原因,我給眾生開了個口子,就容許眾生去做供養了——去弘法,去資助弘法的人。為什麼呢?因為我確實看到你們的靈魂,憑藉自己的力量,真的是很難修上去的,那就為你們的靈魂做一個保障吧。
把你們人世間的這點,現實的這點財富,通過弘法的這種言行、行為,轉化為天上的福報,就像把你的人民幣換成美金,將來你出國的時候用。這個是我給你們開的一個口子,也是因為這個大哥的原因。因為我看到他,確實是他憑藉自己力量很難修上去,但是他確確實實是因為幫助了我,而形成了他靈魂宇宙當中的,那種漫天的功德力。
這個是我……就包括他今天查出來癌症三期了,但是我看到他的整個的靈魂宇宙裏面,依舊是金碧輝煌的,依舊是充滿了這種七彩霞光的,依舊是通透的,依舊是一個神的境界——就三界內神的境界。我在他身上,真的沒有看到任何死亡的氣息,這個……醫院的事實證明,就在那兒放着呢,他的診斷報告我看了,確實是,擴散了,第三期了,但是我在他的身體細胞下面,我看到的真的是光。
按照正常來說的話,一般人到了這個程度,他的細胞內是一片黑暗的,純粹的黑暗,就是那種像是瀝青一樣的顏色,或者是淺一點,像煙灰一樣的顏色,那個是癌症的狀態。可是他的身體細胞裏面,全部是光,你知道嗎?他的身體細胞下面,在靈魂宇宙裏面,他的那個皇位,皇帝的那個宮殿都形成了,你讓我怎麼去解釋這件事情?
我是親眼見過死亡的人的,還是我一個親戚。然後我們一塊去吃飯,我在他後面走着,他在我前面走着。當時我就給我身邊的人說,我說是,那個誰誰誰,他是我一個親戚,他的整個身心內外,連他骨頭都是黑的,他的骨頭、他的細胞都是黑的。我說,這個人活不長了,最多最多大概就一兩個月。他是準準地一個半月之後去世的,死掉的。
而我這位大哥,今天我在看到他的時候,他的身體細胞下面,依舊是光,依舊是那種純淨的具有智慧性的光芒。每一個細胞裏面,依舊是那種神的那種氣息——那種純潔的、向上的、青春的那種氣息。但是他的診斷報告,就是這個診斷報告,你讓我怎麼解釋?
但是我看到的他,確實不是一個屬於死亡的人,他是屬於天上的人。但是他很可惜,他這幾年的修行,他沒有覺醒他的靈性,你知道嗎?他不像……他跟那個靈王性質不一樣。那個靈王,已經是屬於真正地進入到神的範圍了,而他只是個神靈。
而我這大哥的話,他是屬於帶有人格的,帶有自我形象的一個……就是因為他的福報功德很大,所以他成為了三界內的神靈。但是他不是神,神是不滅的,神是永恆的,而他是有輪迴的。但是這個輪迴,因為他是在我的宇宙範圍之內,所以我保證他輪迴的無限性。就是無限,你這一世當皇帝,下一世當皇帝,再下一世還是當皇帝,但只是在不同的國度而已。
就是因為他的這種巨大的功德力,呈現出了他靈魂宇宙裏面的狀態,所以我才放低了這個門檻。過去我這個教法只針對神靈——你是修行者,你才有資格學我教法的。我教法的目的是為了解脫死亡,要覺醒你內在不生不滅的智慧的,那是我教法的最低門檻了。現在我這個門檻放低了,你們可以做功德了。
就像我這大哥一樣,他沒怎麼修行,但是我可以保證他靈魂的未來。為什麼保證呢?就是因為他曾經為我付出過,為一尊佛付出過。我不會接受你們的供養,因為我們之間沒有親屬關係,但是你們可以去資助法,起到的效果是一樣的。可以去做一些功德力,對你們的靈魂未來是有好處的,有絕大的好處。
對你的修行,我沒有什麼特別的叮囑。我就告訴你,你現在的虔誠心啊,太弱了,就他是基於感情之上的。什麼叫「虔誠」?我跟你們說個標準啊。我拿我舉個例子吧。我為我心目當中的信仰,放棄過我的前途,放棄過我的婚姻,放棄過我的家庭,放棄過我的人生。雖然很痛苦,但是我別無選擇,因為那是我的信仰。
我窮困了前半生,那真正的每天身上就是有那20塊錢啊。就20塊錢人民幣呀,不是20美金啊,那是我一週的生活費啊。你在窮的時候,不會有人幫你。你在窮的時候,你的兄弟姐妹都是來看你笑話的,都是來嘲笑你、誹謗你、調戲你的。當時我記得我在,我回到我們家,可能在我窮困的時候,唯一唯一心痛我的人,可能就是我爸、我媽。
我記得我回家吃飯的時候,我那個姐夫呀,就坐在客廳裏面。我進去了之後,我說:「哎呀,姐夫,你來了。」根本就不搭理你的,就眼睛、眼角都不會看你一眼的。第一次我以為他在看電視,我就很尷尬地就退出了。第二次去,他還正好——就每周我要去我父親家吃飯嘛,第二次去,他還是坐在客廳裏面,在那兒嗑瓜子,看電視呢。然後我進去了之後,我又很恭敬地說:「哎喲,姐夫,你來了。」一樣的,瞅都不瞅你的,就是視你為空氣,你知道嗎?第二次,我覺得可能是他有意的。
第三次去了之後,乾脆他看到我進來,他眼光掃了我一眼,然後繼續看電視。我再去問候他的時候,還是無動於衷,就視你為空氣。這個就是所謂在你最窮困的時候,你的親朋好友對你的態度——赤裸裸的歧視,赤裸裸的鄙視,赤裸裸的傷害。
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曾經追隨自己的信仰。那麼到現在為止,當我現在生活好一點了,尤其是到了今年,我開始具有了接引靈魂能力的這種力量,就是我可以解決人死後的問題了,相當於我,掌握了人世間人類靈魂的未來,明白了嗎?我可不是那些教主,我不是基督教裏面的牧師,我也不是佛教裏面的主持和活佛,告訴你們:你們跟隨我,將來要往生到什麼地方去,你做功德將來要怎麼怎麼樣。我是切實地讓你體驗到天堂,我是切實讓你的靈魂感知到、見到另外空間的存在。
我不是騙子,我不是那些宗教裏面的神棍,我不是利用信仰來勒索人們的一個惡棍。但是我是真實地具有破開時間和空間的能力,讓你的靈魂、讓你的思量心,能夠透過你的人格,看到你靈魂感知和人格認知之間的另外空間的,那種能力的。我已經有了,也就意味着說,我掌握了人類所有的財富。
沒有人不怕死,尤其是那些有錢人。而我可以用很大量的事實證明,來證明我有這個能力。也就等於說,我現在可以擁有、具有無限的財富。當錢到了一定的數量的時候,它就會變成權力的。當有了錢,有了地位,有了權力,有了無數的信眾的時候,我就有了在人世間呼風喚雨的能力。那些女人,那就更不用說了。
但是我不能。作為一個人格的這個老流氓來說,我時不時地還蠢蠢欲動一下,你看……我蠢蠢欲動,不是因為我羨慕那些權力和財富。我蠢蠢欲動是因為我心理不平衡,你知道嗎?憑什麼那些邪師,都前呼後擁,弟子眾多的,都不用自己去清理糞便,都不用自己去剪草,都不用自己去修車,都不用自己去修房頂?為什麼我一個神,50多歲的人了,我要跑到房頂上去修我那漏的房頂?你這簡直是太侮辱人了吧!我一尊神,我還不如那些邪師了?
就我可能會,心裏面會不平衡,會嘀咕一下,你知道嗎?但是不可以。就說是,人家說是到嘴的肥肉沒了。我是到嘴的,我可以成為人世間的教皇的這個權力,我要把它徹徹底底地從我腦子裏面、從我心底裏面,要斬盡殺絕。
我一輩子,我就知道自己:你丫你就是個老流氓,你就承認這一點,你這一輩子在人世間的身份,不是什麼導師,不是什麼在世的活佛,就是個老流氓,你要永遠記住這一點,這就夠了。我記住自己是老流氓的身份,才能最有力地,從最根本上,維護「祂」的清白與尊嚴。因為老流氓,你是必須要受到制約的,受到勘制的,你不能有自己的企圖的。流氓嘛,你有什麼好企圖呢?怎麼能容許一個老流氓有企圖呢,對不對?
就是因為,我用我信仰的堅貞,放棄了我整個人格的企圖,和內在一點點的對於我人生的期許,才能最根本上,保證「祂」在這具身體內,圓滿清白地還原出來,「祂」的無私無我的慈悲氣息,平等、無礙、隨順、周遍的,圓滿的莊嚴。
也就是說,我可以為着我的信仰去坐牢、去死亡。我可以為了我的信仰,去放棄我的人生,放棄我唾手可得的無邊的財富與權力。我不懼死亡,我也放棄了自己的活着,只因為我的信仰當中只有「祂」,這個才叫「信仰」,知道嗎?信仰一定是和你的命,和你的靈魂,綁定在一起的。
你現在距離這個信仰啊,沒什麼關係。你現在的這個,是迷信,跟信仰沒什麼關係的。跟生命、跟靈魂綁在一起的,才能稱為「信仰」,明白了吧?而你現在的這種狀態,僅僅是對於我的迷信而已。過兩天不相信了,不相信了也就走了。也就覺得:哎呀,這家伙說得這麼好,實際上也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,他說的那個東西,那些法義,那些和尚也在說,那些法師也在說,沒什麼了不起的。
你現在僅僅是迷信,感情上的迷信,跟信仰沒什麼關係。但是我的教法要拯救靈魂,必須得要通過信仰的渠道,也就是虔誠心。回頭去培養你的虔誠吧。具體怎麼培養呢,那個就看你的……就多跟那些虔誠心的人來往,聽聽他們怎麼說,好吧?
學生3:頂禮恩師。我是2021年追隨恩師修行的,虔誠祈請恩師,對我今後的修行慈悲開示。
老師:你呀,你還不錯,你還不錯。因為你是有過去世修行基礎的人,你這具身體裏面,住着過去的一個僧人,所以說,你對佛法呀,對於我講的這些智慧啊,並不陌生。雖然你聽不懂,但是你心靈感受當中,覺得這個就是對的,這個就應該這樣子。那是你前世的記憶。
你今生呢,就說是你的心靈的認知那一部分,就心靈認知體驗的這一部分,對於我是確信的。但是你人格當中,形成你人格思維的自我感受這一部分啊,對於我是冷眼旁觀的。到今天為止,你的信仰當中還有40%、50%的你自己,對於我是不相信的。那種不相信,不是不相信我講的法,而是不相信我是一個神。
就說你的人格認識到我人格的時候,並不是那種五體投地跪在我面前的狀態,而是一個冷眼旁觀的狀態,覺得這個老師是一個很優秀的修行者,這個老師人品很端正,這個老師講法很有智慧。你知道嗎?這是屬於褻瀆。你有什麼資格去評價一尊佛呢?當你內在開始評價我,開始不由你的主觀意志地,開始去想我這個人,人品的好與壞的時候,人性好與壞的時候,那是對於你靈魂的荼毒。
在靈魂當中,在靈魂領域裏面,我是宇宙的主,我不是三界內的主,我是宇宙的主。我是那個慈悲性,我是那個慈悲的氣息,浮現出來的,過去未來十方三世一切諸佛的,根本的基礎,只是我有這麼一個人體而已。可是你的人格的自我,卻用你人格自我認識到的我,來評價我,這個實際上,他對於你的靈魂是一種荼毒。
你的靈魂不應該這樣,你的靈魂是有基礎的。如果你的靈魂,不再被你人格的這些,對於我思慮的評價所否定的話,你的靈魂可以直接感知到,由這具身體傳遞出來的語言背後,那是有真正的光明的,那是金色的光明。你的靈魂,會喚醒你過去世修行的證量,從而看到天道的景象,看到你過去世修行的那些回憶的。只有佛可以喚醒神的回憶。
但是如果,我在你心目當中,一直是一個人類的形象的話,你的心更相信我是一個修行中的人,而不是一個覺悟的佛的時候,你的靈魂是不可能被人的認知所喚醒的,他一定會……他只能被佛的慈悲所喚醒,他不能被人的認知所喚醒,就是你的靈魂感知啊。
所以說,對於你而言啊,你的心底裏面,就是嘲笑我那個聲音啊,你要面對他的。你的心底裏面不受你自己的控制的,就是那種居高臨下的,站在你的身邊,對於我冷嘲熱諷的、冷眼旁觀的那個人格,那個是你的魔性,他會把你帶到死亡當中去的。要面對他,要找到他,跟他談話,寬恕他,離開他。你的靈魂應該直接見到神,而不要被他引導着見到了人。
不要聽他人格的,不要聽你人格那一部分對於我的評價。你的人格那一部分對於我的評價,有個潛在的聲音,我替你把他說出來啊:這個人表演得不錯。他在你的腦子裏面、心底裏面,對於我的認識,就是我是個演員,我表演得不錯,但是表演的背後,誰知道這個人是個什麼樣的人呢?他對於我是完全不相信的。但是很可怕的是,他佔據了你整個心靈潛意識裏面40%的力量。有這個東西在,你是不可能升起虔誠心的。
所以說,就是我告訴你,就說是你呢,一會兒法會結束了之後啊,你記住我這句話:當你的內心深處,開始對於我有這種評價了、評判了,要面對他。面對他,理解他,因為他是過去的你。面對他,理解他,聽聽他的道理,再看看他的道理的源頭是什麼地方。
你會發現,那個是你前半生,在人世間形成的,對人的警惕與否定。他會認為我是人,是人就應該被他警惕與否定。那是你前半生的道德觀念,知道吧?你不要仇恨他,他是曾經的你,但是在面對一尊佛的時候,他就應該退場了,佛不是他有資格評價的,好吧?先解決你內在的這個毒素,剩下的事情,咱們以後再說。
學生4:頂禮老師,感恩老師。
老師:阿姨你好,我跟你說一下啊,今天這堂法呢,也是給你講的法。我給你的靈魂托個底,你不要害怕自己離開這具身體了之後,會去不好的地方,一定會去好的地方。
我這教法不治病的,我也沒有那個治病的本事,但是我這個教法拯救靈魂,我也有拯救靈魂的能力。你現在要做的事情的話,就是一個:你要相信有神佛的存在,你要相信,讓你的靈魂相信,讓你的心靈相信,有神佛的存在。你這一輩子的這個唯物論啊,他對於你靈魂的感知,是有很大的傷害的。神佛只有你的靈魂感知,可以感知得到,祂是你的認知和意識接觸不到的。
所以你現在要做的事情,是要相信有神佛的存在。神佛的存在,比你們人類的存在要更加真實。因為人類的存在很短暫的,幾十年就過去了。你的身體馬上就快老,就要死了,但是你的靈魂不會死去的,你的頭腦意識背後那個感知力,你心靈認知背後那個感受,他不會死去,他是你真正的自己。只有他可以看到神佛,體驗到神佛。所以你現在,剩下的功課,就除了懺悔以外,剩下的功課,就是要相信神佛的存在,好吧?
第二個的話,就說是我跟你說一下,就說你這段時間,通過一兩個月的懺悔,你身上的這個業力消了不少,業障消除了不少。你現在身上已經開始有淡淡的光了,這個非常好,繼續啊,繼續去以神佛……就說你要,將來要去神佛的世界,你就要以神佛的純潔,來面對你人生的經歷的。
從神佛的純潔的角度,去寬恕你今生所經驗的一切事情,那個才叫「懺悔」。不要以人格去懺悔,要以神的標準,以無私的、純潔的標準去懺悔,那個懺悔才會跟神佛連接得上。回頭這段話讓你女兒給你解釋一下,你聽不懂的,好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