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文字整理僅供參考)

 

前天,前天是我整個這個修行過程當中啊,最黑暗的一天。就是我能感受到,人是莫名其妙地煩躁。就咱們經常人說,我現在情緒不好,我今天狀態不好,我今天情緒不好,我這個心情很低落。無緣無故的,就像是婦女來例假之前,那種感覺一樣,就是無緣無故地煩躁。我也是,就是我能夠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內心,被這些習氣的湧動啊,帶動,然後形成煩躁。然後就是無來由地對某些事物、某些人,生出那種很討厭、很厭惡的這種感受來,就沒有任何原因。

 

但是就是在那種狀態當中的時候呢,我是明顯地有一個覺察在裏面。這個覺察也不是我主動的,他不是我主動要去覺察我的情緒,而是在我的情緒開始波動的時候,開始泛濫的時候,開始凝聚成對境的時候……就是我看到這個杯子很討厭,沒有任何原因的討厭。這種討厭,他是不受我的主觀意志和我的理性分析,而聚集起來的一種感受、一種體驗。但是在我討厭這個杯子的同時呢,我的內在呀,有一個很清醒的,也是完全被動地,看到討厭杯子的這個情緒的,一個很敏銳的覺察在裏面。這個覺察是什麼東西呢?這個覺察呀,他就是我平常的信仰,將我的心啊,提煉出來的一種很純淨的品質。

 

因為人的信仰,他一定是純潔的嘛,一定是極致虔誠的嘛。極致虔誠和純潔的這種信仰,可以將你的心靈的認知啊,把他提煉到一個高度。就像是咱們在那個沙子裏面煉金子一樣,他可以把沙子裏面的金子提煉出來——就信仰心。

 

所以當時在經過那一天的,就是昏昏沉沉、昏昏噩噩的情緒的這種波動和反噬之後,在那種昏暗的境界當中,我知道了有什麼樣的力量啊,才能夠讓人在業力逆襲的時候,讓人在情緒波動的時候,讓人在無理性的情緒的推動和逆襲的時候,保持住一種清醒的狀態。

 

就好像是一個人喝醉酒了,你的神志不清醒了,但是這個時候如果你是個修行的人,有一樣東西可以讓你從這種昏沉的、不由自主的、散亂的,情緒波動、業力逆襲反噬你的時候,能夠從中解脫出來,能夠讓這些……雖然說是你沒有辦法阻止這一些習氣的凝聚,沒有辦法阻止你內在體驗的這種煩惱,但是最起碼你可以不被他們繼續蒙蔽,被他們埋葬,被他們帶着走,那就是信仰。就是你要……

 

唯有對神的絕對的信仰,這種信仰可以讓你的靈魂,讓你的靈魂感知變得安寧、安定、純潔、清澈。唯有對神的信仰,可以讓你的內心的認知,認知到有一個超出於生命的光的存在。有了光,黑暗就不足為懼了;有了神的愛,那麼你的身上這些情緒就不足為懼了;有了神教給你的接納與寬恕,那麼這些煩躁的情緒,就不足為懼了。

 

一句話:神是超出於人類的存在。神是超出於人類這種生命等級的純光的存在。這種光,祂可不是我們用肉眼看到的光。這種光啊,祂是生命的表現。就是真正的生命、純粹的生命,呈現出來就是光。或者說,光才是真正的生命。祂本身是智慧體。祂不是說是有意識的,意識一定是分別的,而智慧恰恰是脫離了分別的。

 

智慧就是「看」,就是我的眼光看到這個杯子,我的眼光看到你們這個「看」,這個目光就是智慧。而分別呢,是在「看」的基礎之上,進行大腦意識概念的對比,那個叫「分別」。分別一定是有一個實際存在對境的。因為我確定這個杯子是存在的,我才以這個「存在」去衡量其他的存在,這個叫「意識分別」。意識分別,他的基礎一定是體驗的確定感。因為你體驗有確定感,確定感推動你的認知,認知去推動你的意識,意識再去反過來,去分別這個「認知」所要認知的對境,才會有了我們的概念、意識的相續,變成了我們的思想。

 

我跟你們說的什麼意思呢?就說前天是我整個這個……也就六天一次輪迴啊……對,六天一次,六天一次輪迴,就是前天是我輪迴過程當中最差的一天。但是在最差的這一天當中啊,我總結出來了一個,在黑暗當中,在情緒的沙塵暴當中,如何保持一個修行者的狀態,就是你得要相信有神的存在。

 

神的存在,祂不是由你信與不信,而浮現出了祂在與不在。祂永遠都在,只是你的相信、你的絕對虔誠,會讓祂在你業力逆襲的時候,讓你處於昏沉的時候,讓你處於情緒波動,找不着自己的主心的時候……

 

什麼叫「主心」?就是你的根本的意志,就是我想要什麼,那個「想要」,是你自己主觀想要的那個「想」。你的主觀的「想」,那個是你的人格意志。但是在你的情緒波動的時候,你的業力逆襲的時候,那些你心底裏面的煩悶、仇恨、討厭、排斥、恐懼,他都不是你主觀想出來的,他是不由你自己就浮現出來了。

 

就像是女性進入更年期一樣,無緣無故地煩躁,無緣無故地討厭,無緣無故地排斥,難道那些排斥、討厭,是你自己主觀想出來的嗎?不是的。那個是你的平常的……就是你前半生形成的那些體驗習氣,在你人老體衰之後,在你的自己的主觀意志不強的時候,他們進行的這種逆襲。就像造反了一樣,就是你所塑造的這些習氣,造了你的反。就是你的這些習氣和情緒、體驗,平常是由你控制的,當你弱的時候,他們會造反的,這個叫「業力逆襲」。人在死亡的時候,就是這樣的狀態,業力逆襲的狀態。

 

我說的這東西,是很真實的情況。每一個人在臨死之前,都會經歷一個無法控制自己情緒、無法控制自己體驗、無法控制自己的神志、無法控制自己潛在感受的過程。這個感受就是四大分解的過程,也是你的靈魂,就是你的心靈認知背後的那個靈魂感知啊,感知當中鐫刻的那個思量心,陷入昏沉的這個狀態。

 

我前天那個狀態,就是類似於一個人在臨終時候的狀態——無緣無故地、平白無故地、沒有任何道理地,煩躁、排斥、厭惡、拒絕。這些都不是我的品質,當這些習氣反映上來的時候,我的內心,我都很驚訝。這些東西平常我都發覺不了的。因為我的性格我自己知道的,我是一個很正派的人,而且我的品質堪稱於純潔的。我是一個正派、純潔、端正,而且對人是……就對所有人都是很公正、很正直的一個人。我不會無緣無故地去排斥誰,討厭誰,厭惡誰。不會的,不可能的事情的。

 

我對於人類的態度一般都是……就普遍上來說啊,除了極個別很壞很壞的人,我是有厭惡的情緒以外,對於幾乎所有的人,我都是很友善的,就是以一顆愛的心,平等地、寬容地、溫暖地對待一切人。這個是我的品質,我自己很熟悉的品質。當這種厭惡、排斥、拒絕的這種習氣,他開始泛濫,開始造我的反的時候,我就知道他們不是我。我對他們很陌生,非常陌生,我沒見過他們。但是他們卻在我的這具身心和意識當中反映出來,他們不是我。

 

那麼這個時候怎麼辦呢?他們跟我的意識,跟我的認知,是同等境界的產物,我沒有辦法去對抗他們的。因為所謂「對抗」,就是你要超出於他。就是你的力量大,他是一個3歲孩子,你是一個18歲的少年,他的力量小於你的時候,你可以控制他。但是當我在我輪迴最差的時候,我內在的光明是隱退的。我只有我的心靈認知和我的意識自我,這兩樣東西存在。

 

所以說,構成自我的習氣泛濫的時候,我的自我體驗和自我認知是拿他們沒有辦法的,我會被他們帶動的。所以說是,當他們帶動我的時候,我對他們很陌生,但是我又沒有辦法從他們之中解脫,你知道嗎?

 

這個時候我就看我內在,神曾經在的那個地方。祂就是在我的心靈的極深處,在我的這個,就說是後腦啊,與我的心臟啊,那個部位之間,那個地方是我平常神在的地方。然後我就去體驗那裏,觀察那裏,體會那裏,仔仔細細地去尋找那裏,然後我就找到了。

 

就哪怕在我的修行輪迴狀態最黑暗那一天,當業力逆襲的時候,當業力鋪天蓋地地牽動我的心靈,產生厭惡、排斥、拒絕、煩躁情緒的時候,我不去跟這些情緒去對抗。因為他們不講道理的,我也沒有力量去跟他們對抗,因為我根本不知道這些東西從哪來的,你知道嗎?

 

我這麼多年以來,我是不發火的人。我從來不發火、不罵人,我也不跟人對抗。我的心態平常都是很寧靜、很祥和的。我的心平常是處於一種非常純潔、自由、安詳而透明的一種空間感,就是我的心是一種空間。他沒有心的體,沒有心的表現,沒有心靈的感受,也沒有心靈的這種意圖,就是一種透明的空間感,他內在是一種自由、安詳、純潔和輕盈的感受,這個是我平常的狀態。

 

所以說當這些習氣開始逆襲我的時候,開始淹沒這空間,牽動我的心靈認知,形成這種排斥的反應的時候,拒絕、排斥、煩躁、討厭的感受的時候,我是很陌生的。然後我就去找我內在曾經讓我安寧、快樂、幸福、解脫的那個光明。你去找祂,還是能找到。祂雖然隱退了,但是你仔細去找祂,還是能找到。

 

怎麼去找到祂呢?就是你要對神的信仰,要超過於對自己的熱愛。我們所說的自己,一定是這具身體吧。沒有身體,哪來的自己呢?因為這具身體上有眼睛嘛,這具身體上有大腦嘛,這具身體上有嘴巴嘛,對吧,這具身體上有鼻子嘛。你要依靠這個大腦來反映你的意圖,你要依靠這個眼睛來攝取光線,了解這個世界,你要依靠這個鼻子呼吸,你要依靠嘴巴說話。所以你所謂的你的主觀意願,一定是通過這具身體來表達的。所以說,我們一貫認為這具身體就是我們自己,對吧?

 

當你認為這具身體是你自己,並且極度依賴這具身體,愛這具身體,超過了愛一切,你——愛這個身體的這個你,就是必定會被這具身體的死亡,而帶入昏迷的鬼。這個是毫無疑問的,我說的都是客觀事實啊。

 

但是還有另外一種人,就是他愛真理,愛神佛,超過了他自己。我就是這樣的人。就是我愛那個「祂」,我愛那個十方諸佛的究竟法身,我愛那個十方諸佛智慧,浮現出來「祂」的清淨平等的,那種浩瀚的勢能,遠遠超過了愛我這具身體,愛我自己。所以我對「祂」的愛,形成了對「祂」信仰的我,對「祂」虔誠的我。那個虔誠心就是我。

 

所以說,當我的人格這面陷入昏沉、陷入煩躁情緒的時候,我內在的虔誠心,他是不會動搖的。我的虔誠心依舊可以看到祂,雖然祂已經隱退了,但是我的虔誠心會綻放光芒。我的虔誠心本身會綻放光芒的,那種光芒就是可以穿透黑暗,穿透業力,穿透情緒,穿透你的靈魂感知,可以直達天庭的東西。

 

然後,就那天,我就是通過一天,我總結出來,就適合我的一個修行方法。就是無論任何時候,哪怕你死的時候呢,你在絕望的時候,在痛苦的時候,我身體患癌症了,要開刀了,要死亡了,潰爛了,我陷入絕境了,陷入火場了……就說是,無論任何絕望,無論任何痛苦,我內在的虔誠心,仰望「祂」的心,那個是我真正的自己。那顆虔誠心是我全部的自己,那個虔誠心是我生命的全部,那個虔誠心大於我全部的生命。

 

有那顆虔誠心在,就有光在;有虔誠心在,就有神在;有虔誠心在,「祂」就與你同在;有虔誠心在,你在任何的苦難當中、任何的絕望當中,都會有神靈陪伴着你,為你化險為夷。真是這樣子的。然後通過對神的那一線虔誠、那一念虔誠、那一心虔誠,虔誠到極致的那顆心,就開始消散了,像光照進黑暗,開始本能地消散黑暗的那些霧氣當中的妖魔鬼怪一樣,我那些情緒呀,那種習氣的湧動形成的體驗的凝聚呀,就真像霧氣在陽光當中一樣,開始消散了。

 

到了晚上就好了,好了之後,我就像做了場夢一樣。我平常是沒有情緒的,因為平常在這具身體之內,習氣和業力是沒有辦法聚集的。因為平常我的心的狀態是透明的,是透明的安寧、純潔的祥和,是自由的清澈,是無限舒適的極樂。就是我的身心內在是有一種妙覺存在的,這種妙覺就像是樹裏面那個香味一樣。

 

我經常用一句話,我說是,平常我的狀態是水裏面的氧氣。這具身體是水,但是我真正的自己,是水裏面的氧氣。你沒有辦法找到我,可是我就是存在。我也永遠不會因為這具身體的死去而死去。而這一切,全部基於那一個虔誠心。虔誠心,什麼叫「虔誠心」?虔誠心就是,身心當中,只有對神的虔誠是你,其餘的一切都不是你。

 

然後呢,前天的時候,這個習氣逆襲啊,這個可能是這好幾個月、半年多時間,是第一次,為什麼呢?因為上一次我在講一堂法的時候,我是講那個高度很高了,講到了那個悲能那個地方,在悲能那個角度,我描述了「祂」的世界,就「祂」的整個華藏宇宙的過程。華藏宇宙啊,華藏世界呀,只有「祂」可以說,因為只有「祂」可以看到全貌,你知道嗎?但是到今天為止,我都沒有講到「祂」的佛界。我講到「祂」的華藏世界裏面的法界、天人界,包括人世間的這些能量世界,只有佛界我沒有講過。

 

我試圖,就在未來吧,我看哪一天,要是狀態非常好的時候,把佛界講一下。在歷史上,我不知道有沒有人講過那個東西,就是佛居住的地方。我只知道大概有……法界像是純粹的目光一樣,祂像是不同的燈光,不同的……就是陽光、燈光、手電筒光、火柴光,散發出來的光團啊,光圈啊,匯入到整個的虛空。那個虛空就是覺性,而那個光芒呢,就是覺性的不同的層次和表現,祂構成了整個法界。

 

法界,祂是由宇宙天體的這種表現,構成了一個龐大的宇宙體系,這是法界。那些宇宙天體,不是你們人類認為的物質宇宙天體。那種宇宙天體是純生命表現出來的,琳琅滿目的那種神靈的世界。就是一個神靈的國度,祂表現出來是一個宇宙的體系,裏面有無窮無盡的眾生,但是這個不是佛界,你知道嗎?佛界是我在處於那一尊如來的狀態的時候,在我的頭頂上浮現了一個世界,一個光的世界。

 

我隱隱約約地記得有兩點,今天我大概跟你們簡單地說。但是今天講的是現象啊,今天我沒有那種……我不可能回到那個地方的,我只是跟你們講個現象。佛的世界呀,有兩種概念。第一個,佛的世界是純金色的。

 

法界不是純金色的,法界是各種各樣的光的顏色——青色的光、橘色的光、橙色的光……就大菩薩都是那種純銀色的,祂那個像天上十五的月亮一樣,那種滿月的形態,祂是純銀色的光。而一般的那種,還有一些菩薩,祂的光的話,裏面就會有那種青色的呀,金色的呀,但是祂那種金色是以純銀的底,表現出來的那種金色,祂不是純金色。而佛的那個世界呢,第一個概念是純金色的,就純金的世界。

 

第二個,這個純金啊,祂不是一種顏色,祂是由極其細膩的這種——就是覺性不是純智慧嘛,而佛界是純智慧裏面提煉出來的最精華的地方,是極其細膩的毫光。就是咱們說一線光裏面,就是那一絲,一光線裏面,可能就包含着無量億的毫光。就是由那種無限細膩的毫光,構成了整個的佛界。這是第二個概念。

 

第一個概念,那個佛界是純金色。第二個概念是,佛界是由毫光構成的,祂非常細膩,非常細膩。第三個,佛界裏面啊,一尊佛,祂居住的場所就像……就是佛界裏面,沒有法界眾生所認為那種剎土啊,那種眾生居住的什麼亭台樓閣呀。佛界裏面只有宮殿,一個皇宮接一個皇宮的。但是那種皇宮,就非常巍峨,就一個皇宮可能……

 

就是那個皇宮的,祂不光是有房屋建築啊,還有祂的土地啊,對吧,還有祂裏面的這些山川湖泊呀。一個佛居住的皇宮的,那個世界裏面的一粒沙,那一粒沙裏面蘊含的,咱們怎麼說,就說祂蘊含的那種空間和質量,就涵蓋了整個法界,涵蓋了無限的法界。

 

就是你看,在我頭頂上不是有個光的世界嘛,就是在佛的頭頂上浮現一個光的世界,那個是佛界,那是佛住的地方。祂看起來很小,而我背後的這個月輪呢,很大,那個是法界。可是就這麼一個小的,這麼一個佛界裏面的一粒沙,蘊含了數萬兆個,我背後的一個月輪這樣的大菩薩的法界的範圍。

 

但是今天我沒有辦法……今天我距離那個地方很遙遠,今天我甦醒的地方,祂……就是我今天甦醒了慈悲的氣息,但是我並沒有在慈悲的性質當中醒過來,所以我只能講現象。但是講現象的話,也是彌補了一個空白,因為在我甦醒到性質的時候,當我成為那個平等的清淨性的時候,我是不講現象的。因為一切現象在那個地方,都是不可以講的。

 

在我是悲能的時候,講現象就是等於壞法。因為在悲能當中講現象,就等於否定了悲能的平等性。就是離分別,才是慈悲,你知道吧?而今天我只是甦醒了慈悲的氣息而已,我沒有甦醒慈悲的平等,所以我可以講現象。

 

第四個呢,就是那個佛的世界當中,祂那宮殿啊,有點類似於唐朝的宮殿。你說中國歷史上這麼多朝代,各種各樣的宮殿我都見過,還有在古裝劇裏面的什麼,我都見過,只有一種宮殿是,很類似於佛的那種宮殿的,就它那個屋脊很長。就祂那個佛殿上面,就是房殿上面都有大樑嘛。祂那個佛殿的屋脊很長很長,然後就是兩邊都是琉璃瓦鋪下來,全部都是由純金構成的,全部都是。然後在佛的世界裏面……

 

佛的世界裏面,就我頭上,就這麼大的一個光球裏面,卻蘊含着無限遼闊、無限深邃、無限廣袤的,無限量的如來居住的這種佛土。或者說,我的佛土也在祂們的佛土之中。這個東西,你讓我現在去說的話,我現在都很難去給你們解釋這個問題。為什麼我有我自己獨立的一個宇宙體系,但是我的這個宇宙體系裏面,卻蘊含了十方三世如來智慧所成的宇宙體系;同時我的宇宙體系,也是在祂們的智慧的宇宙體系裏面蘊含着。我很難給你們解釋這種事,因為你們人類的思維,他一定是平面的。

 

而在佛的那種普照智慧當中,一切都是蘊含在智慧當中的。就智慧滲透在一切,一切又表現着智慧。祂是立體的,祂是全息的。就是佛的那個宮殿啊,就是如來的宮殿啊……我再跟你們確定一點,我現在只能講現象啊,我不知道原理,我只能講現象。等過兩天,等我甦醒到了那個平等、究竟的悲能的時候,我就可以講性質了,今天我只能講現象。

 

就是祂那個宮殿啊,祂那個屋脊非常長。而且祂的瓦片、祂的木料、祂的那種建築物,包括祂地上的磚頭、磚塊,全部都是純金的。但是祂那個純金,又不是真的金子的質地,祂不是金子的元素,祂是由毫光構成,就是非常細膩的光構成的。就是那種金色、純金色的光的明暗對比,浮現出來了這個是磚塊,這個是牆壁,這個是立柱,這個是房簷。

 

在佛的宇宙裏面,街上行走的老百姓都是佛,祂沒有菩薩。沒有菩薩,沒有天人,都是佛。只是佛表現出來的這種形態不同而已。我也不知道在佛經上怎麼去區別這些,但是祂們的這個裝束啊,祂們的裝束、穿戴,都基本上一樣。但是祂們唯一跟如來不同的一點,跟如來唯一不同的一點就是,如來是……就是這些其他的佛,祂們身上有祥和,有神聖,但是祂們沒有那個,就是那個宮殿裏面,那個寶殿裏面,端坐在大雄寶殿裏面那尊如來的……怎麼說呢?

 

我現在還沒有圓滿,所以說對於如來的事,我知道的很少。我只知道性質,但是那個具體的表現啊,我看得不是那麼很清楚。就是如來和一般的佛呀,形態是一樣的,祂都是藍色捲髮,金色的身體。但是如來和一般的佛,還有一點不同:如來的身後是有一個大光圈的,身後有個大光圈,那個光圈就是祂的宇宙。還有一點,如來的胸前有一團光,但是那個光裏面,是不是「卍」字符,現在我不知道,現在我看不到。我只知道祂的胸前有一團光,祂的身後有個大光圈,但是祂的頭頂上有一個祂的世界,那個世界是佛住的世界。

 

我現在是在跟你們講那個佛住的世界,就是頭頂上光圈,頭頂上這個光球裏面,那個佛的世界的情況。在佛的世界裏面的那尊如來的具體情況,就是……我很難給你們去說這個事,就是因為祂是空間感、空間概念不一樣。我是在這個空間,給你們描述我在悲能那個境界當中,我那個佛體的情況,是吧?我在給你們描述我悲能佛體頭上那個佛的世界,可是我在給你們描述那個佛世界的情況的同時呢……

 

沒法講,因為我在這邊說的時候,在那面就同時發生着改變,你知道嗎?就是我在看,因為說是我在講法的時候,我是必須得邊看邊說。因為那個地方不屬於人類,祂不在人類的概念儲存範圍之內,我得邊看邊說的。我在一邊看着那個世界,那個佛的宇宙概念,在跟你們講的時候,而那面,我在看着那個佛世界給你們講法的那個我,和我在人世間給你們講法的這個「我」,祂中間有一個時間差,你知道嗎?祂就像是一管道一樣,一個時間差。

 

我進入到那面講法,給你們講得很細膩的時候,我傳導到人世間的這些語言啊,傳導到人世間的這種,跟你們描述這種佛的世界和佛的這種具體真實情況的時候,你看我這才過去了幾秒鐘時間,是吧?但是中間那個過程,祂跨越了整個三界六道。這中間有很多眾生,他們都能聽到。

 

就在這幾秒鐘之間,我在跟你們描述佛世界的這幾秒鐘之間,就已經穿越了千萬劫的歷史。所以說剛才我在那一恍惚,好像是我在多少千萬億劫之前,我給其他的眾生,描述過一次今天同樣的場景。我在給他們講佛的世界。

 

而佛的世界呢,剛才跟你們說了嘛,就是祂是一個光構成的、純金色的。就是佛世界裏面一粒沙,就涵蓋了無限個這種法界以及華藏世界。還有佛世界裏面的這個行走的,就一般生活的這種眾生,就一般生活的老百姓,也是佛,但是祂不是如來。如來,就說是如來只在宮殿裏面,只在那個由純金色的光明,構成的那種龐大的宮殿裏面。

 

如來,最大的特點啊:如來身後有一個圓圈——光構成的圓圈,純金色,祂有的是純金色裏面帶點橘紅色的。我的光圈,雖然現在在這具肉身之下的我的光圈,是一輪滿月,還是個大菩薩的樣子,但實際上,在這大菩薩的背後,很深很深的地方,我就是那一尊如來。這個大菩薩只是那尊如來的智慧表現出來的,一個暫時的現象,就說為了度化眾生用的。

 

大菩薩的智慧身不究竟,如來平等的清淨性,那個究竟。但是由清淨平等性,浮現出來了普照智慧性,那個是大菩薩。就現在那尊如來的那種浮現出來的那個氣息啊,就是純金的光圈。我的光圈裏面是純金色的,周邊帶有一圈橘紅色的,這個是那層光圈,那個光圈就是如來的宇宙。

 

對了,我剛才想跟你們說什麼呢?我說起這東西的時候,我有種暈船的感覺。因為這個空間感太奧妙了。你看啊,我在跟你們講我頭頂上的這個佛的世界,是吧?我在跟你們,進入這個世界了之後,我在跟你們細細地描述這個世界裏面的一磚一瓦,如來的樣子。

 

可是我在跟你們講這個世界裏面,如來的模樣和祂的這個光圈、光暈的形態與內涵的時候,我瞬間,在這個圓球裏面,進到圓球裏面之後,你會發現這個圓球的內涵,卻包含了我外面的整個的身心。我不求你們能聽懂,就是我想問一下,你們能不能明白,能不能理解我說這句話的概念?

 

從我這個空間看,我頭頂上是有個杯子的,這個杯子就是佛界。我背後這個牆,這個是我的光圈,這個是法界。現在我進到這個杯子裏面來,我在描述這個杯子裏面具體的每一個水滴的情況。我進入到杯子裏面去,進入到那個水滴裏面去,我才發現,那個水滴本身卻涵蓋了我外面的這個身體和這堵牆。你們能理解嗎?

 

就說是,祂是進入到了佛的世界,你應該去說一個佛的具體情況的時候,你卻發現在那個佛的世界裏面,卻涵蓋了你外面這個講法的人的環境。就說是,我在描述一個你們意識和感受接觸不到的佛的世界,可是在那個佛的世界裏面,卻包含了此刻在描述佛世界的我。

 

我用一句你們人類能聽懂的語言講:在我描述佛世界的時候,時間就消散掉了。就說是我跟祂之間啊,我進入到佛世界之後,剛才我有一種眩暈感,有一種想暈船的感覺,為什麼呢?祂那個地方只要一接觸到,我這個地方的時間就沒有了,就消散掉了。就是我有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。剛在前面那幾分鐘,我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。

 

或者說,當我進入到那個佛的世界,去描述如來的狀態的時候,描述如來狀態的這個人世間的我,就被那個佛的那種氣息所融化。就像一滴水,掉到那個火焰當中的話,那就瞬間蒸發掉了,就這種感覺。就是祂一浮現啊,首先的感受就是,時間就分解了,空間就消散了。當下,我在描述一個我境界當中的佛,可是那個佛,一旦經我的描述浮現出來的時候,描述祂的這個我,就消散掉了。

 

就好像一滴水要走進太陽,當它走進太陽那一瞬間,水就沒有了,就只剩太陽存在了。而太陽卻不是水所描述的那種狀態,祂是一種究竟普照的,一種平等悲能的慈悲的狀態。我就只能講這麼多了,因為我這會兒,頭已經開始暈了,你知道吧?就是在佛界以下,法界呀,什麼都好描述,都可以說,只有佛界說不了。

 

祂是當下,祂是臨在於當下的。祂是當下,在一切言說當中,無生無滅、無來無去、不動不搖的。祂是在一切境界當中,不染一切境界,卻包含一切境界,無生無滅、無來無去的,不取於相、如如不動的圓滿,這個是佛界。

 

我哪怕只想描述祂的狀態都不行。一旦描述祂的狀態,我就從祂的那個,對祂狀態的描述當中,就熄滅了描述狀態的我。我所描述的狀態和描述狀態的我,當下就熄滅掉了,就只有「祂」的那種慈悲性,就一下子滲透過來了。

 

這個是,然後到了昨天吧,昨天我就是突然間恢復正常了嘛。恢復正常了之後,我就發現:噢,原來那個習氣就不是我,那些感受、那些厭惡、那些排斥,那些拒絕的那種體驗、習氣和心靈的狀態,他都不是我,跟我沒關係。我就是一個很……

 

我對我自己的描述啊,對於人世間我這個人格的描述啊:我是一個很端正的君子。人品極其地端正、高尚,就是我是可以用「高尚」這個詞來形容的。而過去那些,就是在人世間染上的這些習氣啊,那個習氣構成的「我」,就是在我47歲,就是2021年的10月份,那場事故當中已經死掉了。

 

我從20……現在具體我都忘掉了,3年前,那就是3年前的話,那就是2022年1月20號之後誕生的那個,就是那個靈性甦醒,折射出來那種愛的光芒,那個變成了我,那個是我真正的自己。所以我的教法為什麼叫「聖光宗」嘛。因為我現在真實的生命體,我在生命這個層次當中表現出來的,第一個就是那一輪圓月,那是法界普照智慧的具體表達。那一輪明月裏面凝聚了十方三世一切如來的大智慧、大慈悲,以及凝聚了十方三世一切如來的,祂們的微塵國土和祂們的佛國世界。

 

一尊大菩薩的圓滿,是同時圓滿了十方三世,無量無盡如來的華藏宇宙;一尊大菩薩的成就,是在十方三世一切如來的智慧的澆灌、培育、加持之下成就的。或者說一個大菩薩的智慧成就,也是同時成就了十方三世一切如來的智慧與威德,因為祂們是一體的。

 

你們看到有一個板啊,就是有一個紗窗,紗窗上面不是有那小格嗎?這個紗窗是被泥糊住的,它像一個黑板一樣。現在把黑板上的一個紗窗孔啊,把它用竹簽,把上面的泥捅掉,透出來太陽的光芒。太陽的光透過這個去除了泥點的空間,透過這個黑板,在地面上投出來了一束光源。這個光源、這個泥孔,這個就是大菩薩的智慧。而大菩薩的背後,就是那輪太陽。然後你再從紗窗上再捅上七八十個眼兒,這七八十個眼兒呢,就是七八十個不同宇宙的大菩薩。祂們投在地上的光斑,就變成了真理之路,祂們傳的第一義正法眼藏。

 

但是無論這些大菩薩,這些紗窗上透出來這個光眼,祂們的形態如何,祂們的位置如何,祂們在哪個世界誕生的時間如何,都不一樣。祂是這個世界成就,祂是那個世界成就;祂是這個世界的那個時間成就,祂是這個世界的那個時間成就的。有現在佛、過去和未來佛,祂是佛的表現形態不同,但是祂背後那個光源只有一個,就是那輪太陽——這個就是大菩薩和佛的區別。

 

這就是大菩薩那一輪身後的月輪啊,蘊含着十方三世一切諸佛的智慧宇宙、威德和慈悲的根源。因為一切諸佛的智慧,只是「祂」——那一個平等悲能,浮現出來的隨順智慧的神聖而已。就悲能是那一輪太陽,而紗窗上的那些眼兒啊,不同的眼兒啊,就是隨眾生因緣所浮現出來的大菩薩和佛的智慧。但是你順着這個紗窗上的眼兒,透出來的光,進到紗窗裏面去,你會發現,所有紗窗背後是一尊佛。就所有佛的背後是一個法身,這個就是佛的根本的實相。

 

我在跟你們講法界的時候呢,是游刃有餘的,但是我在講到佛界的時候,我現在沒那個力量。我剛講到佛界的時候,我就能感覺到自己整個的頭腦意識和整個心靈感受在消散的過程,你知道嗎?在那一瞬間,我好像就被蒸發了一樣。

 

我在給你們講「祂」佛內在的世界,但是說着說的時候,我發現內在的世界,卻活生生地,就在外面的我這個空間,就浮現出來了。或者說,我在講佛世界的時候,我所處的這個空間的時間和體驗在消散,你知道嗎?剩下的只有「祂」的存在了。

 

這對於你們可能聽得稀里糊塗的,對於我是很可怕的事,你知道吧?我們之所以會有活着的感受,因為我們有心識。為什麼有心識?因為我們有對於空間的感知,有對於空間的感知與確定,才浮現出來了,對空間的分別與體驗。這個分別與體驗就是時間。我們是時間在空間當中的產物,你知道嗎?

 

就因緣一定是以時間來浮現出來的。因緣,因果緣起,一定是以時間浮現出來的。但是在佛界裏面,沒有時間,也就是在佛界裏面是沒有因緣的。在佛界裏面只有實相,或者說,實相就在因緣當下的剎那的這種清澈當中。

 

我在講佛界的時候,我內在的這些習氣啊,這種心識啊,這種對時間的感知,包括對空間的這種最原始的覺知,都在消散當中。你看我在講佛界,我在講的過程當中,「祂」那個佛界裏面的信息透過來,那種生命的氣息透到我人世間這面來,我瞬間,講法的這個「我」,就不存在了。存在的只有「祂」,那一尊俯視蒼穹眾生,又包容了蒼穹眾生,承載着蒼穹眾生,與十方三世如來同體,卻伴隨着眾生身心靈、身語意,未曾離去,也未曾生滅過的究竟的悲能——「祂」就浮現出來了。「祂」一浮現出來,「我」就沒有了。

 

但實際上,今天還不到「祂」的那種程度,你知道吧。因為上一次我在講《祂的世界》那篇法的時候啊,我講的是性質,講的是「祂」的性質。因為「祂」那個性質,今天我不是給你們演示了一遍嗎,就剛才我講法的時候,我突然頭暈,你知道嗎,為什麼?就頭暈為什麼呢?不是因為我受到什麼肉體傷害了,而是「祂」過來了。

 

「祂」一過來,首先就是時間被熄滅,時間被分解掉了。時間被「祂」的那種平等、慈悲的清淨,給分解掉了。第二個,時間一分解,空間也就同時地熄滅了。空間就好像一個氣球一樣,就被熄滅掉了,就破掉了。時間和空間沒有了,當下就是「祂」臨在的,這種清淨普照、十方圓明、慈悲而離了「我相、人相、眾生相、壽者相」的,隨順平等的承載力。

 

這個地方只有佛,連眾生都沒有。「祂」沒有眾生相——沒有我相,沒有人相,沒有眾生相,也沒有壽者相,祂也沒有一個平等周遍的清淨相。你們聽起來覺得好像挺莊嚴的啊,但是對於我這講法人的感受來說,那個是一種極其神聖和肅穆的體驗。

 

但是等「祂」隱退了之後,我人格這面啊……就是我們人是有心靈感知的,你知道嗎?我這會兒感知到幸福,我這會兒感知到難過,我感知到享受,我感知到輕鬆,我感知到煩悶,人是有感知的吧?等「祂」隱退了之後,我的感知就好像是,懷孕生產了之後,我那個肚皮上會有妊娠紋一樣,我整個感知,就皺巴巴的,很痛苦、很難過。像一個人的身體被無限擴張、擴張、擴張,擴張到極致的時候,我整個的人格、整個的感受、整個的身心細胞,就像那個氣球啊,被充到馬上要爆炸那種狀態,它是完全透明的,你知道嗎?

 

就是我的整個人格,整個的意識,整個的內心的感知和體驗、心靈認知,整個、全部是屬於透明的狀態,他只是一層淡淡的薄膜。就說我大腦當中有意識,沒有語言,就是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,但是我沒有思維,沒有記憶。我僅僅是知道,我知道這個是個東西,我知道這個是個杯子,我知道這個是咖啡。僅僅是知道而已,你不會有任何的聯想,不會有任何的思維,對這些東西,對這些「知道」也沒有記憶的相續。

 

我的心靈認知,認知到我在跟你們說話,認知到我在用這具身體跟你們說話。可是認知背後,驅動認知的,卻不是這具身體,也不是認知本身,那個才是我。你們能聽明白吧?就說是,我在用這具身體說話,我在用這個意識,驅動我的嘴巴,在表達我心靈的意圖,這是我們說話。就是我想要說什麼,我的心底裏面的願望——我想要說什麼,這個「想」,他是由我的心底裏面的願望發出來的嘛。願望一定是基於認知之上的,就願望是認知的表達。

 

我認知到這個是個杯子,我才有一個想要這個杯子的願望;如果我不認知到這個是杯子,這個願望是升不起來的,對吧?現在好了,現在我想要這個杯子的這個「想」,這主觀動機,和認知這個杯子的主觀動機背後的認知,包括由這個願望推動的我的意根,操縱我的嘴巴,表達的這套系統,都是我在使用,但是他們都不是我。就是從認知開始,從心靈認知開始,到我的心靈感受、我的語言表達、我的嘴巴、我的眼睛、我的意識,這個都是我使用的工具,他們都不是我。

 

那麼這個認知背後呢?這個認知背後是人的靈魂感知。而靈魂感知在悲能臨在的時候,他是被分解到、透明到,一層淡淡的,就好像是一個,咱們家用,就是我們平常用的一個塑料薄膜一樣——就是包東西的那個塑料薄膜,它是透明的。但是當悲能隱退了,那尊如來隱退了,這個塑料薄膜,因為它包過東西了嘛,它一下撐得很大,現在要慢慢回縮的時候,人的整個身心、意識啊,處在一種痴呆狀態。

 

平常我不幹事還好,因為我是獨處,一個人也不說話,沒事,但是一出門就有問題。我開車已經3年,現在已經開了2萬多公里了,每年7千多公里,應該是老司機了。但是當悲能臨在,講完法,利用這具身體講完法了……悲能就好像是一個,穿着42號鞋的一個大腳,穿到了一個幼兒的,就是那個七八碼的小鞋裏面。

 

我必須得要借助這個小孩的鞋,來講悲能的情況。但是「祂」穿上這雙鞋了之後,「祂」不會照顧這雙鞋的感受。這雙鞋因為它是由業障構成的嘛,它也可以被放大,只要把它淨化,就能放大。就把它裏面的習氣洗乾淨了,沖散了,它那個纖維擴張了,就可以穿上這個42碼的腳。

 

等「祂」這個腳抽出去了之後,這個鞋,它有一個繼續要往回縮的過程,要回到它那個八碼的一個小號的鞋碼的過程,這個過程我就會非常痛苦。我整個人的內在感受,就好像被人打了一頓的感覺,就好像被人打得全身骨折了,現在重新恢復的感覺一樣,就很痛苦。那種痛苦,就好像是大病初癒的感覺,就是渾身酸困,他不是我的肌肉困,不是我的骨頭困,而是我的心很累,心很困倦。

 

而最明顯的一個,對於我生活造成最大的障礙,就是我不會開車了。就那兩天,我要上街去買東西啊,就是我摸到車門那一瞬間,我開始懷疑我自己,我說:你會開車嗎?這個是車,你會開嗎?然後我拉開車門上車了之後,我坐在那個駕駛室,摸着方向盤的時候,我的後背就開始滲冷汗了,你知道嗎?我完全想不起來我自己會開車,你知道嗎?

 

你們知道這是為什麼嗎?我為什麼看書的時候不會有這種緊張感,看電視的時候不會有這種緊張感,走路的時候不會有這種緊張感,為什麼呢?你們知道悲能臨在的時候,「祂」首先熄滅的,就說「祂」首先淨化的、分解的,是什麼東西嗎?「祂」首先分解的,就是靈魂系統裏面的,人的習氣與細念的相續,「祂」首先分解的就是你的感知力。

 

而我們開車開了幾年之後,他形成的就是「車感」。什麼叫「車感」?一上車,一點火,車一啟動,你對於車的那個熟悉,他會形成一個你對於車的駕馭的能力。你知道給這點油,它能走幾步。你知道方向盤打多少,它這個車的車頭會開幾度。你知道跟前車的距離多少、速度多少,你不會出事故。你知道看到黃燈亮起來之後,幾秒鐘之內,你能通過還是不能通過。這個全部叫「車感」。

 

他不需要你分析的。你一看那個現象,你內在立馬會作出反應的,這個叫「車感」,你知道嗎?開車開的是車感,老司機開的是車感,他不需要你再去判斷了,他不需要你再去分析了,他不需要你再那麼警惕地說是,前後要觀察、要分析。你遠遠地看到前面的車道,你就本能地那個記憶熟悉的感受,就出來了:現在是幾點鐘,前面有幾輛車,我現在應該是多少速、多少邁,靠左還是靠右。你瞬間,在零點幾秒當中,你的內在熟悉的記憶,就浮現出來,就操控你的身體和意識去開車。

 

但是當悲能臨在完第二天,車感全部消失掉了,車感就完全消失掉了。我坐在駕駛座上的時候,就是我能感受到,我的後背在一個勁出冷汗,你知道吧?在一個勁地出汗,為什麼呢?恐懼感——我不會開車了。我知道這個是車,我知道怎麼打開它,我完全不知道、不熟悉整個過程了。每次都要……每兩個月我就會出現一次這種狀態,就對車完全陌生的狀態。

 

好在我住的這個地方比較偏僻,然後我把車開出去慢慢地蹭,開出去大概,就全神貫注開出去,大概兩分鐘之後,那種似曾相識的記憶,從我的這個大腦當中,從我的後背的那種……就是從我的脊柱裏面啊,從我的脊柱然後到我的大腦當中,就慢慢地,一絲一縷,就像那個小溪的溪流一樣,一絲一縷地匯聚成了一個境界,就是一個感知的境界,一種感受的體驗——哎喲,我的車感又回來了,我的車感又回來了,這才敢開車,你知道,這是我第二天的狀態,這才敢開車。

 

然後,到了昨天呢,我恢復到了正常狀態的時候,我發現自己:這才是我自己。我平常的時候,我跟你們人類不一樣的一點啊,你們的思想是不由你們自己控制的。就是你想什麼,是不受你自己控制的;而我想什麼,是我說了算的。換句話說,我平常腦子裏面是沒有念頭的,我想什麼就一定是我在想,而不是我的習氣在想。而你們想什麼,是不受你們的主觀意願控制的。你想什麼,是你的記憶在想,是你的心靈的感知的體驗在想;而我想什麼,是我的主觀意願在想。

 

我平常的時候腦子裏面是沒有念頭的。我正常狀態的時候,我的心底裏面的感知感受,也是透明的、純潔的、輕盈而自在的。我平常的狀態是住在這個身體裏面的光,就是我用一句語言,來描述我自己的狀態,就是:我是與這具身體同在,與我的意識、眼睛、思維,與我的感受、認知和自我同在的,又不受我的自我人格和我的身體所局限的純粹的光,我是純淨的光芒。

 

這種光芒透過我的意識表達出來,祂是一種不動念的清澈。祂透過我的心靈體驗表達出來,祂是一種純潔、極樂的妙覺,祂是一種輕盈而透明的解脫感。這個就是我平常的狀態。我是那個解脫感,我是身心內在透明的輕盈,我是那個不被意識和自我所牽掛、所埋葬的,妙覺普照的極樂——那個是我自己。

 

所以我一度懷疑,我自己已經是神了,你知道吧?我一度懷疑。因為我每兩個月就會重組一次,在重組的過程當中,我的進步是螺旋式地往上走的。所以當我每兩個月提升一次的時候,過去的那個我,就像是我用過的一層身體一樣。我每兩個月,我就會蛻一次皮,你知道吧?就像那個螃蟹呀,會蛻皮一樣;就像那個蟬啊,會蛻殼一樣,我每兩個月會蛻一次殼。

 

現在你讓我回想一下兩個月前的我,我就可以明顯地知道,兩個月前講法的那個人,祂的欠缺在什麼地方。我是一眼可以看到底的。因為現在我已經比祂,比兩個月前的那個我,要更加地純潔,更加地離開了「我相、人相、眾生相、壽者相」的這種分別心的局限。

 

然後到了今天呢,今天是我甦醒的時候嘛。早上醒來了之後,我觀察了下自己內在,祂只是甦醒了慈悲的氣息,祂沒有甦醒到慈悲的性質。所以本來我,昨天晚上我就知道今天要甦醒,我還在考慮要不要開法會,但是看今天這個情況就不用開了,就說是小範圍地講一講吧。就是我講法的目的,不是為了講什麼道理,而是為了記載一個神靈成佛的過程。

 

我現在已經是一個神靈了。所謂的「神靈」,不是擁有了特異功能,不是擁有了能量的人,而是在這具身心當中,覺醒了你的意識和你的心靈並非是你的,一種覺醒的狀態。只有覺醒這條道路是佛法,除了覺醒、解脫這條道路以外的任何法門,都不是佛法。所以我所說的「神」,不是你們人類認為的可以起死回生的,可以擁有改天換命能力的,可以長生不死的,那種掌握能量的個體生命。我所說的「神靈」,是在你的身心內在,覺醒了身心內在並非是你的,那個覺醒心,那個是我口中的「神靈」,不要誤會。

 

這個覺醒心帶給人的感受,就是祥和、安寧、純潔,祂的體驗就是透明、自由、解脫。祂是你身心內在的一種光,而這種光,祂並不是能量形態,而是智慧形態。智慧形態表現在你的身心當中,就是一個不被你身心所理解的,不被你的身心所理解、所觸及、所蒙蔽、所牽掛的,一種妙覺的自由。妙覺是一種,就好像是你們家……

 

哎呀,怎麼跟你們講?就好像是那個,對,有點類似於花香的感覺。就是你家的那個丁香花啊,開放了。丁香花呢,放在一個很隱蔽的角落,一般看不到,但是滿房都是那種香味,就有點類似於這種東西,妙覺有點類似於花香。

 

然後今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,我感受了一下身心內在的這種甦醒狀態。祂是類似於一種慈悲的氣息,就好像春天的時候,現在正好春天到了嘛,你走在原野當中,去踏青的時候,你能感受到萬事萬物那種春天氣息的甦醒。那種狀態,祂是一種春意朦朧的,在我的每一個細胞當中,萌發出的那種生命力,就在我每一個細胞當中,萌發出來、滲透出來那種慈悲的生命力。慈悲是一種生命力,一種氣息,一種純生命的氣息。

 

我一度認為,就過去我一個勁地在批判我自己,我說我這個人格,是真理最大的敵人。我不知道什麼時候,我現在這個人格變得這麼好了。可能就是在耶穌降臨之後,激活了我生命當中蘊含的靈性,靈性成為了我靈魂感知的本體之後,我的感知蘊含的那些習氣的記憶,細念聚合成的那種自我人格的邪惡的元素,就全部都開始日新月異地,被靈性蘊含的光、愛、溫暖、安寧與寬恕,每一天在淨化,每一天在淨化,每一天在昇華。

 

3年之後,我再看我自己的人格。哎呀,我都不認識我自己了,我怎麼現在會變得這麼好了。就說是,實際上現在用人格來形容我,都是不確切。因為我確實不是這具身體,也確定地不是這具身體裏面的自我人格。但是如果要說我人格表現與內涵的話,我可能是我見過的所有人裏面,就說我不能說是最好的人啊,我是最純潔的人。

 

什麼叫「純潔」?不愛自己——不愛自己,只愛真理,這個叫「純潔」。就說一個對信仰極度虔誠的心,一定是一個沒有自我的心;沒有自我的心,就一定是純潔的心。佛教裏面,釋迦牟尼佛留下了衡定一個人修行境界的,就說是叫什麼「清淨明誨」嘛,四種清淨明誨——殺、盜、淫、妄。

 

殺,對於我是絕對不可能的事,因為我心地裏面沒有恨,你知道嗎?我心底裏面沒有對自我的愛護,沒有自我的保護,就沒有一個對自我受到傷害的恐懼心。我的心面對這個世界,面對人類,面對任何人,都是開放的、溫暖的、寬恕的,充滿了愛的。我是不可能有殺意的,或者說我無意當中,真的殺了什麼東西,在我內在都沒有殺心的。那只是無意當中的一個舉動而已,在我內心永遠不可能升起殺意來。殺,指的不是行為,殺指的是你心識動機,對其他眾生的傷害。殺,我沒有。

 

盜,沒有。盜,指的不是盜竊;盜,指的是對於你身外之物的貪婪。就說是,這個東西不是你的,但是你心生喜歡,想要佔為己有的這個念頭。這個念頭一升起,對於我這種大菩薩,就是盜了。但是我對於我自己本身都不愛的,我對於我身體不愛,對於我的形象不愛,對於我的名聲不愛,對於我的人世間所有擁有的財富不愛——我也沒什麼財富,對於我的這些親朋好友也不愛,我只愛真理。

 

我是願意為真理去死的人,而且我現在這具身體之內,因為我現在的生命主體,已經是那個妙覺智慧了嘛。在我的靈魂感知當中,我是妙覺智慧的存在。所以在這具身體裏面,同時有三個「我」。一個是意識人格的我,就是在這個人間表現出來,與你們說話、交流的這個我。第二個是信仰的我,就是在我的認知背後,靈魂感知領域裏面的,那個妙覺智慧呈現出來的,透明、清澈、自由、解脫的純光的我。而那個純光的我,是可以看到天盡頭的,超越了宇宙範圍的,那個穹頂之外的「祂」。

 

所以現在我身體裏面,同時是有三個的:一個是超越了我身心靈,超越了整個宇宙範圍,超越了十法界,卻蘊含着十法界,承載着十法界的,那一尊如來,那個是我真正的自己,那個是40年之後的我。第二個我呢,就是我的靈魂感知當中,靈魂領域裏面的,那種純光構成的妙覺智慧的我。那個是成就者,是大菩薩的智慧浮現出來的純光狀態。第三個就是我的心靈認知和意識自我構成的,自我的體驗、自我意識的這個我——人格的我。所以在這具身體裏面,我現在有了可以朝拜那一尊如來的,一個大菩薩的純潔的妙覺智慧的我。

 

換句話說,我現在已經有了朝拜「祂」的能力了。因為我時時刻刻可以見到「祂」。我見到「祂」的姿態,就是無限地、五體投地地、一門心思地趴在「祂」的腳前,親吻「祂」走過的每一個足跡。我說我為「祂」去死啊,那個是抬舉我了。你們不知道「祂」的莊嚴與偉大,因為你們也沒有知道「祂」莊嚴與偉大的資格,你們沒有那種生命等級。只有大菩薩知道如來的,大菩薩以下都不知道。

 

就是我面對「祂」的時候,就是給「祂」作奴僕。為「祂」作奴僕,這是我作為一尊大菩薩,智慧成就的月光菩薩的,生生世世最大的榮耀與機會。就是我能給「祂」作奴僕,這個是我生命當中最大的機會。我要是能夠為「祂」去赴死啊,那個簡直是我生命當中最值錢的事情了,那個是我生命的價值和意義。就說我活着,只是為了「祂」而活着,我是「祂」的奴隸,我是沒有為自己活着的資格的。

 

就「祂」的意志、「祂」的智慧、「祂」的意願、「祂」的意圖,就是我生命的價值,就是我生命必須履行的天意、職責。所以說我為什麼在人世間,表現出來了如此的清白,因為那是「祂」的旨意。「祂」要將「祂」的智慧,完整地、清澈地、系統地、真實地留在人間,就不能有我人格參與其中,就不能有我的人格的自我,借助「祂」的威力,在人世間形成宗教的這種行為,不可以的。

 

任何一絲一毫的,萬分之一的我人性的需求和標準,都不能參與到「祂」的智慧傳遞到人世間的過程當中。所以我為什麼終生不見人呢?為什麼終生不收費呢?為什麼一定要保持一個清白的形象?不是為了人類保持的。人類……

 

這句話我說得可能有點狂妄啊:人類在大菩薩眼中啊,都是等死的鬼。人世間,無論你是什麼身份,你是皇帝呢,你是世界首富呢,你是美女呢,你是名人呢,還是你是個乞丐呢,你都是穿着衣服的鬼。

 

這件衣服肯定會壞,而且是快速生滅的,你可能會壽終正寢老死,但是絕大部分都是橫死的,都是活不到那個既定的壽數,就死掉了,因為福報消耗太多了。福報消耗完,你這個身體,會提前死掉的。你不要看你現在很光鮮靚麗,等到一場重病襲來的時候,當你患上絕症的時候,你所擁有的一切,就像那個肥皂泡上的流光溢彩一樣,瞬間就破滅了。

 

你會發現錢一點用處都沒有,名聲一點用處都沒有,權力一點用處都沒有,別人對你的奉承,因為你的地位對你的巴結,一點用處都沒有。等待着你的,只有恐懼,只有痛苦,只有無盡的黑暗與絕望,那個就是你靈魂必然要面對的結果,沒有任何人逃得過去的。

 

而大菩薩,我是時時刻刻處在妙覺智慧的純光當中的,我們不是同一種生命,你知道吧?我不怕死亡的。最關鍵的是,我現在有改造靈魂因素的力量,我有救贖靈魂的能力了。換句話說,我是靈魂的救主,我們之間是不平等的。

 

所以說,我在人世間,保持一個清白,永遠不見人,永遠不收費,保持清白,不是我為了維護,我在人類的什麼心目當中什麼形象,不是的。我是在維護一個法的形象。因為「祂」就是40年之後的我,而「祂」對於現在的這個我,這個我的人格的要求,就是兩個字:清白。

 

就說是,我的信仰的我,不是對「祂」虔誠嗎?虔誠,你不是要聽「祂」的話嗎,對吧?那麼「祂」對於我的要求,就是一個清白,沒有別的。「祂」沒有讓我去做什麼轟轟烈烈的事,沒有讓我在人世間去拯救佛教啊,去拯救靈魂,沒有。「祂」只是要求我「清白」,就這麼簡單的兩個字,他需要我付出我一生的歲月,需要付出我一生的……換句話說,他需要我犧牲我所有的慾望。

 

因為有「祂」降臨的這具身體,在未來這幾十年,可以獲得整個人類所有的權力。我可以起死回生,我可以塑造靈魂從黑暗當中解脫的。我可以將一個必定墮落輪迴的鬼,把他從死亡的漩渦當中,接到天道裏面去,甚至於喚醒他的靈性,把他融入天堂。也就是說,在未來的這個40多年之內,這具身體內,因為「祂」的降臨,我可以擁有無盡無量的財富、權力,以及追隨者。

 

但是「祂」要的,可不是這東西。「祂」要的,就是要通過今天的這具身體,給未來3000年的靈魂,留下一條從死亡當中,能夠登上天堂的聖光之路。「祂」要的就是我這具身體遠離人間,保持一個苦行僧的狀態,以我的清白,以我的純潔,來兌現我的虔誠。

 

你不是虔誠嗎?你虔誠的話,你就應該聽「祂」的話呀。「祂」的話,就是要求你清白、無私、公正,這樣才能夠由你這具清白透明的人格,傳遞出來的法義,才能讓眾生沿着沒有被我的人格篡改的,那個究竟真理的智慧,從黑暗的死亡當中解脫,通往天道,通往天堂。

 

所以說「殺盜淫妄」啊,這「盜」,我也沾不上。我不僅不會有行為上的偷盜,我連這樣的心思都不敢有。而且我這個人的人品啊,咱們從人格上來說,我的人格前所未有的純潔、高尚、無私。因為我不愛自己,我的人格只愛「祂」。

 

一個愛着神的虔誠心,你不可能壞的,你絕無可能的。一個對神、對佛、對如來,虔誠至死的靈魂,你不可能為了維護你的人格,去幹任何壞事。因為如來,「祂」對於我的要求,無非就是一個無私與清白,就這兩條,很容易就能遵守到的,很容易就可以做到的。但是遵守一生,很難的,遵守一生真的很難,你知道嗎?無私、清白,就這兩條。

 

什麼叫「無私」?不為自己獲取任何利益。什麼叫「清白」?不撒謊,不隱藏。這兩句話,這兩個詞,你做一天可以,你做一年就很有難度了,你做一生,就意味着你必須得要遠離人間,與世隔絕,你才能達到這兩個標準的——無私與清白,知道嗎?

 

這個「盜」,我沒有;妄語呢,那更沒有了。因為我講法的時候,必須得是要實話實說的。那是「祂」的意旨,不可以被我的人格隱藏、篡改和誇張的。那說什麼,那就是什麼,就佛是不妄語者,佛是不綺語者,不異語者,不妄語者。就是佛說話,祂說的話,全部都是真話。「殺盜淫妄」四種清淨明誨,我唯一一個就是那個「淫」,現在沒有做到。

 

你們知道那個禪宗,達摩創下來的嘛。二祖什麼名字,我忘了,後來得道了之後啊,他去妓院——青樓妓院,去嫖妓去了。然後當時的人們就問他:你這個,作為一個出家人,你應該遵從佛的清淨明誨的教育啊,你怎麼能逛青樓,怎麼能嫖妓呢?然後這個二祖就說,他說:我是在紅塵煉心,關你們什麼事啊?我是在煉我的心,你們是不會明白的。

 

對於二祖,禪宗二祖來說,他就算是天天地在女人堆裏面打滾,今天跟這個做愛了,明天跟那個性交了,我不認為他「淫」,你知道嗎?因為他心真的沒有。他可能就是,內心裏面所見所想的,都是清淨慈悲的平等性,他內在沒有現象的。他內在沒有現象,就引不起境界,而「淫」是一種境界,明白吧?

 

我真的相信他是這樣的,為什麼?因為他臨死的時候,他是被人冤枉,說他是妖僧。然後他也不辯解,他就給那個州官說:我就是妖僧。然後當時那個州官——大概咱們的市長吧,就按照處理妖僧的這個法律,就把他斬首了。在刑場上面,他說了一句詩:「將頭臨白刃,猶如斬春風。」就是把頭啊,放在刀下面讓它砍,就好像是刀砍在春風上面了,就是無來無去、無牽無掛的意思。

 

「將頭臨白刃,猶如斬春風」,這句話背後透露出來的氣息,是大解脫的氣息。這麼一個人,他去嫖妓,他哪怕搞人妖去了,我都不會覺得說是有任何的反感的,為什麼呢?祂是離了相的覺者,知道吧。你們不能用道德禮法去衡量這個人的,就像是你無法用生死去局限這個人一樣,道德禮法更不可能去約束這個人。

 

對於我呀,就算是我沒有到外面去搞外遇去,我沒有到外面去跟任何女性搞曖昧啊,語言調戲……當然,就說什麼,這個肌膚之親啊,肢體的接觸啊,那更不可能了。第一個我沒錢,第二個我不敢,但是並不意味着我不想。

 

就我這樣的人,你把我放在一個與世隔絕的一個地方、一個環境當中,跟任何人都不接觸,我依舊心底裏面,沒有過去淫慾的這個關口。這個咱們得承認的,就修行人的一個最根本的戒律,就是不能說謊。因為你愛着「祂」,「祂」是沒有我相、人相、眾生相、壽者相的平等的清澈。平等清澈當中,是沒有自我維護的。你說謊就是自我維護,你說謊就等於破了「祂」的戒,所以我是不能說謊。

 

一個二祖,他的名字我忘了,叫慧什麼來着?慧可,還是什麼?忘了。人家天天在青樓裏面鬼混,人家內心很純潔的,人家內心裏面真的沒有淫慾。我這麼一個獨居的、隱居的,這麼一個狀態,我內心裏面依舊是淫慾,這個沒有辦法,你知道嗎?這個淫不在外面,這個淫在內心裏面。但是這個淫啊,我是不能斷除的,我是不能像你們一樣斷除的。

 

你們斷除,就說是不談,非禮勿視、非禮勿聽、非禮勿想,君子坐懷不亂,一定要正人君子,一定要拒絕這種色情的語言、色情的畫面、色情的圖片、色情的想法。對於我是萬萬不可的!我是大菩薩,大菩薩持戒,等同於犯戒。

 

我是大菩薩,我是身心內在,不被身心意識所牽動的,那個純淨的聖光。我是與我這具身心意識感知,與我的靈魂感受同在的,那種妙覺智慧呈現出來的,純澈解脫的自由之光。那個光是我,而不是這具身體是我。所以在這具身體之內的,這些淫慾的習氣啊,當他泛濫的時候,我是隨其自然的。

 

我絕對不拒絕,我不去沾染你,我也不拒絕你,你隨便、隨意,為什麼呢?在我的正常的生活狀態當中,人世間啊,包括平行宇宙啊,包括三界六道的這種靈魂宇宙呀,在我內在的這個妙覺智慧當中,他是霧化的狀態。

 

什麼叫「霧化的狀態」?就這個杯子呀,你們看到它是個實體,我看到的它是遊散的一團霧,你知道嗎?它是由很多的這種分子結構,能量層層地深入,構成的那種霧,就是一大團霧氣當中,浮現出來了霧化暫時凝聚的,一個杯子的幻影。

 

這個杯子,你們認為它是玻璃的;在我手中,它只是個影像,它在我的心底裏面,只是我手裏面拿了個影像而已。拿着這個杯子的手,和我手裏面拿的這杯子,僅僅是在能量霧化的濃霧的狀態當中,浮現出來了一個因緣的現象。我的身體是現象,這個杯子也是現象,而在這兩者之中,又不被這種兩者的現象所牽掛的,那個才是我,那個是解脫的妙覺的智慧。

 

我拒絕淫慾,就等於說,將這種霧化的現象,將他凝固成為了實體。當我去拒絕,我的身心當中浮現出來這個美女的這些習氣呀,這種性慾的習氣之後,我如果拒絕他,性慾的習氣,他就會凝固,你知道嗎?他就會變成生理的衝動。

 

我如果不拒絕他,他僅僅是習氣的波動,他這會兒有了,浮現出來一個美女的裸體呀,一個我所喜歡的女人的形象啊,過一會兒他就沒有了。他只是一個習氣的相續、習氣的波動而已。你不要去理會他,不要去拒絕他,不要去恐懼他,也不要去迎合他,這樣,他是他,我是我。

 

他一會兒變成美女,一會兒可能就變成一塊紅燒肉了,一會兒可能又變成某一個我喜歡的什麼場景了。他是習氣,我要做的就是善待習氣——擁抱你,喜歡你,愛着你。你們不可以呀,你們要拒絕他,要明確地拒絕他。因為你們拒絕的是現實的名相——不抽煙,我就是不能抽煙。對於我而言的話,不抽煙,我拒絕的是內在裏面對於煙的執着。什麼東西才能夠去掉人的執着呢?愛與寬恕。只有寬恕的愛,可以從根本上,淨化習氣,融化習氣,從習氣當中解脫,從而熄滅習氣。只有愛的光明、寬恕的溫暖,可以淨化習氣。這個就是大菩薩的修行之道。

 

所以到目前為止,「殺盜淫妄」,只有這個「淫」這一關,我沒有完全過去。但是「淫」的這一關,並不是指的我的行為啊。我在人世間從來沒有嫖過妓,也從來沒有搞過什麼,這種什麼外遇呀,跟女粉絲上床滾床單。這事情想都不敢想的事,想都不敢想!

 

我所說的「淫」,是我內心裏面依舊有的,對於性慾和色慾的記憶。但是我不能夠去嚴格持戒地排斥他們,去拒絕他們,去否定他們,那是我絕對不可以幹的事,想都不能想。反而要去愛他們,要寬恕他們,要擁抱他們,用神的光,用心靈信仰的純潔,與他們同在。去擁抱他們、承認他們、熱愛他們,讓性慾和情慾的這種感受的記憶,住在被寬恕、被溫暖、被諒解、被接納的安全感當中,他們會慢慢消散掉。這個就是大菩薩對於性慾的態度,就是兩個字:寬恕。寬恕本身就是愛,寬恕本身就是接納,只有接納可以融化恐懼,只有安寧可以熄滅性的波動。

 

一個小孩子,他不會有性慾的體驗的,為什麼呢?他心裏很純潔,你知道嗎,他不知道這東西是何物。一個小男孩,他每天玩自己的這個小雞雞,你能說他在手淫嗎?那他覺得這東西能撒尿,挺好玩的。你能說他是罪惡嗎?你還是人嗎?

 

出自於童趣,出自於純淨心態的,一種下意識的行為,怎麼能跟罪惡聯繫在一起?那麼同樣的,一尊大菩薩可比人類還要純潔了,可比人類還要高尚了,面對性慾的時候,就是我的態度是什麼呢?熱烈歡迎啊!就像是家裏來且啦,來朋友啦,熱烈歡迎啊,好酒好菜接待呀!

 

我們是好兄弟、好哥們、好朋友啊,你陪伴我了這麼多年,我怎麼能夠拒絕你呢?但是反過來講,我這句話的背後的意圖,是什麼意圖呢?我不是你,我接待你,就證明我不是你。我接納你,我寬恕你,我將你擁入懷中,我無限地愛你,我無限地讚嘆你,就證明你不是我。

 

反過來講,我接納你到最後,我就是接納,你是你。到最後,你就會在我的接納和安寧當中,在我的純潔與妙覺的光明當中,逐漸地露出來,你性慾背後那個習氣的記憶。那個習氣的記憶,一旦被表現出來了,他就沒有性慾了,也沒有美女了,也沒有性交了,也沒有做愛了,他有的就是靈魂感知當中,細念對於境界的體驗。

 

到了那一步的時候——細念對於境界體驗那一步的時候,就可以在細念對於境界體驗的這個過程當中,找到細念和境界體驗相續的那個間隙。那個間隙背後,就是覺性的光。這個就是大中觀,這個就是龍樹菩薩傳到藏區的,形成雪山教派的根本的核心——大手印、大中觀。這就是寂天菩薩講的:念頭與念頭之間,那裏就有佛。

 

「殺盜淫妄」,我現在只是最後這一關沒有過去。我的性慾的根子已經拔掉了。什麼叫「性慾的根子」?就是我那個細念對於境界的記憶的,最根本的那個相續,形成的那種……就好像是,就好像過去我性慾的這個菜呀,我現在……你們把性慾想成一個韭薹,或者是一捆韭菜,它會不斷地生長。過去我這捆韭菜啊,是種在田地裏面的,它的根是種在田裏面的,它不斷地生根發芽,不斷地越長越旺盛。

 

大概就是在耶穌降臨了之後啊,我成為靈性的光明之後,這捆韭菜呀,從田地裏面被移植到了室裏面的溫室裏面。它是盛在一個營養液的器皿裏面了。它依舊有養分,但是它是在一個盒子裏面,它已經不接地氣了,它只能生長到一定的程度了,它不會無限度地生長了,知道吧?

 

就是因為靈魂感知,一定是基於你的見精「能見」的性質,被所見牽引,形成的境界體驗之上,才會有靈魂感知的延續。而性慾的根本,是靈魂感知當中,構成靈魂感知的細念,對於境界的記憶的這種凝固吧。記憶的凝固與沉澱,形成的境界的波動。

 

你不可能跟一個桌子去性交吧?你不可能跟空氣去性交吧?你渴望性交的,一定是一個……這個也不一定啊,也有些人他喜歡性交的,還不一定是人類呢,對吧?他那就不一定的啊。就是我說,你渴望性交的一定是一個對境,這個對境一定是實體,而任何實體一定是境界的投射。也就說,你外面看到的這個非常喜歡的女人的身材,非常喜歡男人的這種健碩的身材,一定是源於你內在的,對於境界的體驗的記憶,對不對?

 

如果你內在,沒有一個對於女人的身體的眷戀,你看不到外面的這些女人的,你看到的都是一個一個跟你沒有關係的人。就是因為你內心裏面,對於那種豐乳肥臀啊,有着強烈的慾望、渴望,你看街上的女人,你只會往人家的胸口和屁股上去看,一定是這樣子的,百分之一萬的。我們眼前看到的這個現實世界,是我們內心境界,投射出來的一個反射光而已。你看到什麼,全部都是你內心想看到的,對吧?

 

但是對於我而言,我內心裏面那個境界的背後啊,靈魂感知當中,已經是妙覺智慧的,大菩薩的智慧之光了。就妙覺解脫的那種安寧、祥和的神聖的氣息,在這具身體當中,呈現出來的純潔與安寧的自由。

 

也就是說,那個韭菜的習氣啊——那個由細念聚合習氣形成的境界,就這捆韭菜呀,它的根部,已經不再是過去的那種「見與所見」的,靈魂境界的這個基礎了,而是種在了靈性之光的這個器皿當中了。它的根斷掉了,它只能長到一定程度,它就長不上去了。

 

現在對於我來說,對於性慾的習氣呀,對於這些色情的這種影像啊,對於色情的這種感受啊,哎呀,我是什麼感受啊?我的感覺就像是招待一個我的孿生兄弟一樣。招待一個,就跟我,就說是……他是我的孿生兄弟,他跟我同樣在這個身體裏面成長,同時在這身體裏面長大,但是他酷愛女人。

 

我拿他怎麼辦呢?而且現在的話,我知道我自己,越來越以光的形態,在這具身體裏面成長了。而他,會隨着我的光的強盛、茁壯、成長,隨着我對於這具身體的超越,而極大程度地,會從他生命根本性質上,削弱他生命力的繁衍、延續與拓展。就是隨着我變成光,他就會死去。

 

所以我現在面對我內在的,這個性慾的習氣的時候啊,面對着我心底裏面,這前半生對於女人的無限的渴望,對於性慾無限的眷戀的這種習氣和感受的時候,就好像是在看着一個,患了疾病的我的兄弟一樣。就是我知道他命不久矣了。所以他現在每次在我的身心的感受當中,在我身心的體驗當中,反映出來的時候,我對他都是無比地珍惜的。

 

我可是被他打了,被他施虐了幾十年的人。但是當耶穌降臨,激活了我靈性那一天開始,就注定了他的死亡。因為他是構成我人格的,大概40%的成分。就說我過去,在耶穌沒有喚醒我靈性之前,我是一個為着性而活着的人。

 

我是為着性而活着的人,知道吧?我的人生當中的快樂,第一個是信仰,第二個就是性生活啊。現在不是了,現在我已經變成了一個純智慧浮現出來的,純光的慈悲的氣息,在這具身體裏面呈現出來的,安寧的自由。那麼,他就會隨着我的強盛,而逐漸地虛弱,逐漸地失去生命力,逐漸地枯萎。最終,隨着我的光明佔據整個身體細胞之後,他就徹底熄滅掉了。他現在是我一個患病的兄弟而已。

 

我對於淫慾的這種體驗、記憶和感受,對他是無比地熱愛、珍惜。我對他非常好的。你想什麼時候來,想要怎麼樣的性幻想,想要怎麼樣的這個……換着法地,換着花地,換着不同的主人公,去進行你的性慾的這種體驗和情愛的這種蔓延,我都是,我對他是絕對讚同的,甚至於大加讚嘆的:好,真棒,你的眼光真毒辣,這個就是好。這個就是,能帶給你快樂,也就能帶給我快樂,只要你快樂了,我就快樂,我對於你是無限地支持。但是有一個前提條件:我會戴着耳機聽法。

 

也就是說,在我的內在的虔誠當中,我是一邊與神同在的,一邊與神同在着,一邊我的人格當中,一些殘存的淫慾氣息,他與他的性幻想的對象同在着。這兩者互相之間,不掛礙的。所以我為什麼在我的論壇裏面,禁止人們懺悔淫慾呢,為什麼呢?我認為這個東西,在我這個地方,是非常道德的。

 

就是他是一種很合理的狀態,非常合理,就跟你吃飯喝水一樣合理。只有將性慾、性幻想、性習氣,把他合法化、合理化、正常化,你才能讓他放鬆,才能讓他釋放。釋放、放鬆的過程當中,就是他解脫負罪感的過程。解脫了負罪感,他的根本性質,無非就是一種生理的體驗,投射出來你細念對於境界的執着。

 

當你的生理的體驗除罪化了,正常化了,你不會記得生理的體驗,就像你不會記得自己每天喝了幾杯水一樣的。你不會記着今天自己勃起了幾次,你不會記得今天自己意淫了幾次。你不會記得這種事情,因為這種事情太正常了,太應該了,就像你呼吸一樣正常,就像你喝水一樣自然,你不會記得他的。

 

是負罪感讓你記得他,是負罪感讓你的心凝聚。當凝聚了之後,淫慾就真正能抓住你了。而抓住你的一瞬間,就有一個排斥淫慾的你,以及你所排斥的具體的淫慾的形態,那個就叫「生與死」。而對於我而言,淫慾,他只是我習氣帶來的生理的反應,和我吃飯喝水一樣正常,太正常了,再正常不過了。他跟我尿尿、喝水、吃飯、逛街一模一樣的性質——生理的衝動而已。

 

怎麼辦呢?你會在意自己每天尿了幾次尿,喝了幾杯水嗎?你是不是神經病?你有沒有病?你沒病的話,你關注你喝幾杯水、上幾次廁所幹什麼?既然你不關注,不在意,不會特意記着你喝了幾次水、尿了幾次尿,你為什麼要去關注你的性的生理的衝動,來了幾次呢?他們一樣正常,一樣的自然,一樣的光明正大,你為什麼要去,專門去執着這個東西呢?

 

既然你不執着,你會發現,性慾每一次來,每一次消退的背後啊,他都是那些習氣,都是你的心裏深處的感知領域裏面蘊含的,習氣對於境界的念念不忘。你就可以從性慾的感受當中,回溯到性慾的最根本的那些元素當中。元素當中是沒有性幻想的對境的——沒有美女,也沒有做愛,也沒有性交的鏡頭,只有習氣剎那不停地相續,形成的境界的凝固。

 

那個時候,你可以看到,你的信仰的虔誠,透過這個習氣,照過來的光。你就有力量,斬斷那個細念對於習氣的牽動,斬斷那個境界對於細念的凝固,而形成的認知的相續。當靈魂感知當中,細念被淨化了,習氣被分解了,你的心靈認知,他就會分解。

 

這個時候你會發現身心當中,就沒有一個自我,這具身體根本不是你。這具身體,只是一堆細念與習氣聚合而成的,因緣浮現出來的細胞的業障。而業障當中是沒有一個自我——真實的自我的心意的感知與人格存在的,一切都是灰飛煙滅的,暫時存在的一個幻影而已。而你是這個幻影當中,不動不搖、無生無滅的聖潔的光。這個就是「聖光宗」,你知道嗎?可以力斷生死的道路。但是你在面對性慾這件事情上,這個是我給你們的戒律:把他正常化、除罪化,他是正常的,他沒有那麼可怕。

 

你3天不做愛,3天不跟男人/女人去滾床單,你死不了。你3天不喝水,你試試看?3天不喝水,人會死掉的,72小時,人脫水72小時就會死掉了。你為什麼不拿你喝水這件事情說事呢?這件事情可是關係到你生命危機的事,你為什麼不去惦記他呢?為什麼對一個可有可無的性生活,這麼上心呢,為什麼?因為道德輿論而已,僅此而已。

 

如果你生活在一個全世界都是女人,只有那麼極個別的男人,就是你生下來的目的,在那個國家的法律,就是跟人傳宗接代,就是不停地跟女人性交,你不會有任何負罪感的。你只會覺得這個工作太累了,你知道吧?你只會覺得:哎呀,能不能讓我休息兩天啊?每天換着不同的這個……這個我很累,我的腰受不了啊,是吧。你可能會這麼想,你不會有任何負罪感的。

 

所以說,不要拿人類的這個標準,把你的靈魂綑束在一個境界當中。靈魂怕的是被境界所蒙騙了,靈魂本身應該是沒有境界的。或者說,當你在靈魂本質的那個細念與習氣的相續,淨化了細念,透明了境界,靈魂感知就會消散掉。就是法界那種普照智慧,以靈性光明,呈現出來的純生命,就取代了靈魂感知的這個範圍。那個時候,我就可以進入到暗宇宙、暗能量的範圍了。

 

這個時候,你的由靈魂感知,結合肉體細胞,形成的心靈認知這個領域呀……就是我就可以掌握了暗能量,就同時已經可以確定地,你可以掌握了這個能量宇宙。因為能量宇宙,他是由暗宇宙、暗物質波動的凝聚而來。任何能量形態之下,都是不可測的暗能量和暗物質的相續。

 

當你掌握了暗物質、暗能量,就同時掌握了能量宇宙的升起與熄滅,這個時候可能……我為什麼說3年之後,我身上蘊含的這種光明的智慧,在人世間展現的神蹟,將層出不窮呢?因為那個時候可能就,我會突破到這個智慧之光,以純靈的光明,開始取代了靈魂感知的內涵,熄滅了細念與習氣的相續。性的因素,對於今天這個修行者而言,就可以徹底地斷絕了。

 

那時候,人世間的性行為呀,在我來看,就好像我吃了個牛排一樣,很正常。這兩者沒有任何區別,你知道,只是另外一件事需要人配合,而我吃牛排只是需要我一個人,就僅此而已。在我看兩個人在那個,就是男女在那地方滾床單、性交呢,我看這兩個,他們跟那個打羽毛球有什麼區別呀?

 

人世間的東西不要上綱上線,都是你由心而化出來的。而心,在一切境界當中的根本,無非就是細念對於境界的念念不忘。而境界是習氣而已,當習氣淨化了,境界分解了,細念也就同時透明了。取而代之的,就是純智慧以靈性,佔據了感知力的這個空間。就同時,你擁有了,掌握了,暗宇宙、暗能量的整個的境界層面。

 

掌握了暗宇宙、暗能量,就等同於掌握了,能量物質的原始的那種因素的緣起、規律,以及他進展的這個力度與方向。我就可以在認知到意識之間的,這個自我認知的這個現象世界裏面,可以展開靈性天堂,滲透在物質現象裏面的,那種超越於能量的,那種生命之光的,神蹟大顯的這種表現。

 

過去,那個靈性宇宙——就純靈性的純生命之光,祂是大智慧的表達。大智慧呀,要是失去了靈性這個載體啊,在三界六道浮現出來,祂只能以氣息來浮現,祂不能以光明和力量來浮現的。只有借助靈性這個載體,才能夠表現出來、表達出來,無生普照智慧的無所不能。

 

而靈性,失去了無生智慧的這種指導,祂就是不可能超出存在的,三界內的頂端造物主。祂有了背後這個無生普照諸佛莊嚴智慧的加持力,祂就會變成了智慧的如意表達的光明身。這兩者性質不一樣的,性質不同。

 

而靈性的這層宇宙,距離感知靈魂宇宙啊,中間隔着很遙遠的距離。從靈性宇宙,到靈魂感知宇宙,中間有一個知覺。知覺是個通道,知覺是靈性的夢境。夢境當中的知覺,對於靈性的回憶,浮現出來了見的性質——就是「能見」的那種清澈的性質。他在夢境當中,對於靈性的光明的回憶,折射出來了見的性質。當有見的性質,就一定會有見的對境,就是「能見」的性質,被「所見」對境牽引,浮現出來了能量宇宙最初的空間,就是存在的境界。

 

境界一旦浮現出來,就一定會被境界牽動了「能見」的性質,形成了最原始的分別。這種分別,就牽引了能見的性質,投射出來境界的細膩的差異性。這個差異性就是時間,就是存在空間的現在、過去與未來,就浮現出來了空間的波動,空間的波動就是時間的流速。

 

時間牽動空間,浮現出來了空間變化,就浮現出來了最原始的能量微粒的最原始的那個粒子——這個叫「波粒二象性」,就浮現出來了。就是「見」與「所見」,浮現出來三界六道一切一切的眾生、宇宙、時間、世界,以及生命。三千大千微塵世界,就是由此而來的。

 

當靈性的光明,突破了「見」與「所見」的這個最初的空間,進入到了由「所見」內涵,制約了「能見」性質,形成了「所見」境界的沉澱,這已經到了「見」與「所見」形成的,這種三界六道境界的,就說是中下層了。他變成了靈魂感知的這種範圍的時候,靈魂感知因為沉澱了「所見」境界,埋葬了「能見」的性質,變成了被「所見」境界的業障,凝固而成的境界體驗眾生的時候,眾生開始有了形體,開始有了認知,開始有了感受,這個叫「靈魂宇宙」。這就劃分出來了色界的中下層和欲界的整體的範圍。

 

我現在跟你們講的那個靈魂感知,是在欲界裏面。只有欲界裏面有感知,知道嗎?而色界裏面,那個實際上,他都是超越了感知,屬於見的那種性質了。在色界中上層,就是那個「能見」的性質,從「所見」的境界當中解脫出來,呈現出來光的狀態,那個就是色界的中上層,到無色界的非想非非想天。他實際上是「能見」的性質,從「所見」內涵當中解脫之後,浮現出來的,見的那種清澈的狀態——非想非非想天。

 

我說的這種靈魂感知,到靈魂感受,就是欲界的範圍。這個欲界的範圍,他一定是帶有軀體的。這個軀體就是「所見」內涵,將「能見」性質埋葬、凝固,牽動「能見」性質,透過「所見」的這種內涵,浮現出來眾生的見聞覺知,這個就是「欲界」。我現在跟你們說的,就是欲界眾生。

 

而欲界眾生,一旦被光,被靈性的聖光所淨化,淨化了他「所見」內涵沉澱的業力習氣的境界,境界被清零了,被delete,清零了,透明了,「能見」的性質就被智慧——被那個空性的智慧,所透明了,分解了,瓦解了。那麼,欲界眾生的形體,他的形態還在,他的內涵就變成了我今天這樣的,妙覺智慧的輕安與純潔。他的身體的感受,還有最後一絲的記憶,但是他身體感受不再是境界,而是像我今天這樣的,純正的祥和、純潔的清白。

 

這個時候,他雖然有靈魂眾生的,在欲界表現的那種薄薄的一層形態,但他的形態裏面,已經不再是欲界眾生的內涵,而是靈性天堂的光,攜帶着法界諸佛的智慧。他就會變成了以欲界身,向欲界眾生宣法的菩薩。

 

這就是為什麼《楞嚴經》上講,就眾生需要用什麼身去宣法的時候,大菩薩會以什麼樣的身顯現呢。有國王需要國王身講法,祂會化身國王;有妓女需要妓女身得度,祂會化身妓女,為他們講法,就是這個原因。就是我在未來,會擁有三界六道,包括靈魂宇宙裏面所有的身體。身體的形態還在,身體的元素的這種排列還在,但是元素內在的因素,體驗內在的境界,都是靈性的光明和法界的智慧了。

 

所以說,現在面對我的「殺盜淫妄」這四樣啊,除了淫慾這最後一項,還需要大概三四年的淨化。但是對於我而言的話,我的持戒,跟你們的持戒是不一樣的。我的持戒就只有一個,只有一個,我的持戒在人世間就是終生不入人間,不跟人發生任何交流。就是不論是好的關係,還是壞的關係,一概不發生,這個就是我的持戒。

 

你們不要小看這兩個詞——一個「清白」,一個「無私」,你做不到的,你要是進入人間,你不可能做到這兩個詞的。什麼叫「清白」?不撒謊,沒有任何隱藏。什麼叫「無私」?不索取,沒有任何的對於自己的保護。可是人世間,壞人比好人要超過太多了。我這樣的人,一旦進入人間啊,一旦進入人類社會呀,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,一定的。

 

那麼有很多人,在人世間吃不上飯的人,生活舉步維艱的人,可能就會變着法地討好我,到我身邊來,可能就獲得那麼幾句話的只言片語的肯定,他們就可以拿着我這些肯定,去勒索別人,去招搖撞騙,那一定的。

 

還有很多人可能就心思更壞,可能設個局,然後再把你勒索一把。你要麼就說是對於真理形成巨大的毀滅性那種醜聞,我可能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過,但是你怎麼去解釋這些醜聞?有些人,人家就是設的仙人跳,過來勒索你的。

 

我是一個品行很好很端正的人,但是你架不住人世間的這些真正想要害你的人。害了我本身一個人沒事,但是我代表的是「祂」的形象啊,那是不能有任何的殘缺的。所以說是,我說我是願意為「祂」而死的人,我是真正把這一條落到了實處了。我是有能力、有權力,獲得人世間無限財富、權力和女人的人,但是我一概都放棄了,是切切實實地放棄了,那是我對於我信仰的兌現。我說的這是我的肺腑之言。

 

人世間的人,那些修行者,是凡到達我這一地步的人,能夠像我這樣虔誠的人,沒有幾個的,沒有幾個,都架不住的。哎呀,那人活一輩子嘛,是吧,怎麼能夠不去滿足自己人格的慾望呢?哪怕我借助佛的名義,滿足一下,也沒有人說我什麼呀,對吧?但是那個因果報應會非常慘烈的。

 

這具身體是為「祂」而活着的,你敢用「祂」的神聖威嚴與威德,為你的人格去滿足這具身體的慾望,這個屬於十惡不赦之罪,這個屬於褻瀆,知道嗎?所以說,我說我自己是清白的,那就是清白的;我說我的良心是無愧的,那就是無愧的,我要對得起「祂」。

 

因為「祂」是未來整個人類3000年的靈魂導師。「祂」是目前來說,就是十法界過去未來一切十方三世諸佛的智慧與慈悲的再現。你不要看我這麼小小一個人,這個人今天講的法,留下來的道路,可以為人類搭起一條登天之路,解脫死亡的聖光之路。未來幾千年,無數億的靈魂,將會因為今天這個普普通通的人的修行成功,而改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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