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幾天,在網絡上遭遇魔鬼騷擾,依舊是極盡下流的辱罵,依舊是喪心病狂的詛咒,依舊是無所不用其極的,造謠誣陷。

 

雖然我沒有回應他,可是,內心依舊有波動。

是對魔鬼的下流無恥,生起的厭憎感。

 

面對魔鬼的騷擾,我意識到自己修行還是不足,是這具身心中潛藏的習氣,對外界干擾形成的反應;如果修行者是純靈真神,如果修行者究竟了如來,生命內在沒有潛藏的分別習氣,心靈深處沒有細膩的自我體驗,那麼,無論是虐殺兒童的魔鬼,還是任何一個魔鬼出現,都不可能擾動修行者內在的光明。

 

純愛的生命中,絕無可能升起波瀾。

光明的普照中,絕無可能存留陰影。

 

歸根結底,還是自己的修行不到位;為何會修行不到位?為什麼我對於其他人的辱罵攻擊全然無感?卻唯獨對此人耿耿於懷,無法釋懷?是因為人格的我,在成長的過程中,於人間樹立起來的道德標準,與魔鬼的邪惡形成了對沖。

 

是因為36年前,12歲的我對魔鬼氣息的記憶,因為人格的我,對於人間善惡道德有著深刻的固化;做人最基本的良心,是不可以欺凌弱小,是不可以屠戮無辜的人,是不可以顛倒黑白;好人就是仗義相助,好人就是正直清白,好人就是無私善良。

 

當魔鬼,表現出對善良純潔的靈魂,肆無忌憚的虐殺與惡毒,徹底觸及到了我人格良心的底線,唯有魔鬼,會將別人的善良純潔,當作自己宣洩仇恨的對象,當作自己可以宣洩憤怒的理由,因為被傷害的人沒有反擊能力,對於魔鬼無法造成傷害,這就是魔鬼有恃無恐,變本加厲的唯一資本,也是他恃強凌弱,洋洋自得的最根本原因。

 

這種邪惡歹毒、兇殘黑暗的靈魂,是無可救藥的,此人可以心滿意足地傷害成人,因為我們沒有責怪他,沒有懲罰他的意願與能力,從而讓他變本加厲宣洩殘忍,那麼,此人未來就一定會殘害兒童,因為孩子也是同樣的手無寸鐵,一樣的純潔無辜,而他的身份恰恰是人民教師。

 

他的無恥與殘忍,擊穿了我的良心底線。

 

於是,對於此人,我的良心始終過不去。

我想過,換一個別人,比如說某某,他也很無恥、下流,也想將我置之死地而後快,我為何就生不起念念不忘的心?某某對於我在現實生活中的殺傷力,遠遠大於魔鬼,為何我能很快寬恕他,並且遺忘他?因為,某某身上沒有欺凌弱小、殺戮孩子的渴望。

 

某某對於我,就是人間觀念上的差異,導致的情緒波動,談不上仇恨,更沒有超越人類道德的,以傷害別人為滿足的血腥與殘忍,與他就是成人之間的矛盾,這個很好解決;擺事實講道理,或者後退一步,息事寧人就行了,我是修行者,踐行寬恕是我面對矛盾唯一的態度。

 

某某屬於壞人,但不是魔鬼,他可以栽贓陷害,造謠中傷,傷害我的情感與尊嚴,但是無法觸及到我的靈魂;而魔鬼,確確實實,是超越了人類道德底線的,嗜血殘忍的變態;這個年輕人是以傷害弱者為快樂,從而體驗自我價值的滿足,與34年前,捅了一個女孩27刀的混混,靈魂散發的氣息一模一樣,對於這種邪惡的氣息,我的記憶太深刻了,今生無法忘懷。

 

這就是觸及到我靈魂,讓我心緒難平的根本原因。

但既然意識到了,就必須改正。

 

我看到內心,被魔鬼騷擾,泛起的厭惡與憎惡感,幻化出他殘忍邪惡,洋洋自得的眼神;我寬恕他,理解他,釋懷他;到最後,卻發現內心中,體驗到他,進而厭憎煩惱的習氣,竟然幻化出我自己的形象。

 

這是個與我一模一樣的人,具有我的形象與身體,具有我的思維與意識,具有我的記憶與感受,具有我的體驗與習氣,具有我的經驗與感知;與我一模一樣,眼神、說話、語氣、態度、情緒、表情,甚至於細膩的內心體會,甚至於深邃的情緒感知,甚至於細膩的思想,以及微細的記憶念頭,都一模一樣。

 

或者說,這個業力構成的「人」,就是人間的,人格的我。

就是這個魔性的「我自己」,在這具身體裡活了48年。

過去他就是我,是「他」驅動這具身體,在人間表現出,人格意識的「我」。

而現在,身心內在已經是,純潔的無相光明,與溫暖完整的愛。

「生命」原始的光明與愛,就與「人格」意識自我分開了。

 

能夠「看到」,身心意識體驗的「自己」。

看到「自己身心意識」的,無相生命才是原始的我。

內在純潔光明,與溫暖寬恕,才是我真正的自己。

 

我需要在不斷的寬恕中,加深對愛的體驗。

需要持續性寬恕,熄滅融化對魔性的憎惡。

 

直至這具身體內,身心意識的「我」之中,

徹底失去了,體驗到傷害的情緒,以及對魔鬼厭憎的分別。

 

當這具身體中,身心意識內,完全被愛與溫暖充滿;生命是完整究竟的愛,體驗是完美純潔的光明,感受是安寧純潔的包容,心意是普照十方的覺醒;那個時候,無論在我面前出現什麼樣的魔鬼,出現什麼性質的魔鬼,都無法觸及到真神超越存在的永恆,都無法掩蓋生命不朽的光明,邪惡無法令純潔中升起分別,虐殺無法令溫暖中升起憎惡,恐懼的黑暗無法在平安中存留,那個時刻,就是修行者境界提升,脫胎換骨,超凡入聖的時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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